“小花公子?”
白莫愁就知道康善真算来算去,也只有小花公子一人可以胜任,所以,他伪装出来的模样逼真至极,可圈可点,“康老儿,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会想到小花公子的身上呢?”
康善真蹙眉,仔细的观察着白莫愁脸上的表情,诧异道:“怎么,会有什么不妥吗?”
“我呸……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白莫愁气呼呼的回应道:“小花公子自从残疾之后,深入简出,过起了隐居的生活,两耳不闻窗外事,就算对待我,我也像是陌生人似的,哪里又会对你有好脸色?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他对朝廷之事已然心灰意冷,哪里还有半分留恋啊!”
“哦!原来如此!”康善真听着白莫愁如此评价小花公子,心中莫名的放松下来。.|
“白御史,你不是与花无泪交好吗?你请他出山,应该会有一些希望吧?”康善真试探问道。
“有希望个屁啊!就算是有希望,我也不会请他出山,我绝不会枉做小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白莫愁将端起的茶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摔,任由茶水四溅到桌子上,脸紧紧板着,黑黑的,像是极为生气。
康善真轻松的坐下来,望着桌子上溅出来的水渍,轻声道:“白御史,你这是干什么?好好的,你激动什么?”
“你让我去请小花公子,我能不激动吗?”
白莫愁道:“小花公子是什么人啊?那当年可是与你齐名的大燕两代战神,出生入死,所向披靡。.|他若不是因为受了重伤,心灰意冷,恐怕他的成就不会在你之下吧?”
“他本来斩断尘缘,闭关隐匿,假如再次出山,势必会如猛虎出笼,搅得京城腥风血雨,真到了那时候,恐怕你康老儿也顶不住吧?”
康善真暗暗点了点头——他岂会不知道小花公子的厉害?而之所以询问白莫愁,也只不过想要确定心中最后那一点疑虑而已。
小花公子之厉害、之手段,康善真心知肚明,作为大燕新旧交替的两大战神,康善真当年心中对小花公子敬意与敌意、是同时存在的。
直到有一天小花公子莫名其妙中了暗算,心感惋惜之余,也终于知道自己高枕无忧也!
而且,康善真心中也很明白,偷袭小花公子的正是田焚,这也是他大力提拔田焚,却仍对田焚保持警惕的原因之一。
听着白莫愁那断然拒绝的神情,康善真爽朗笑道:“怎么?一提到让你去请小花公子,还像是我要你去自杀似的,有那么夸张吗?”
“你懂个屁!看着小花公子那副冷冰落寞的眼神,比死了还难受。”白莫愁不耐烦的挥挥手,“总之,这事你别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参与,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就当放屁好了,我可不想惹一身骚……”
“好了!我也不难为你了……”
康善真笑了笑:“有木有好酒,咱们老哥俩喝几杯?我难得来一次府上,你还不至于抠到连酒都不给我喝吧?”
白莫愁也知道戏份到此为止,也绝口不提那争权夺利的烦心事,扯着脖子大吼道:“王管家,上好酒!玉瑶春……”
石越这些日子没有与小萝莉见面,心中倒很是挂念。
以前小萝莉缠着自己,在自己肚皮上睡觉,把自己烦得要命,现在她离开了,倒把自己心里弄得空落落的,很是难受。
他猜想小萝莉一定是在白素的独门小院中厮混,便轻车熟路,穿过后花园,直奔着白素走过来。
门口有两个美婢、两个雄壮的侍卫正在打情骂俏,笑语嫣然,一副骚情洋溢的模样。
石越望着他们的装束,便知到他们是宫女和大内侍卫——只是他不确定这几个宫女与侍卫到底是燕荆的人,还是皇太后的人。
石越理解她们为何骚气泛滥,宫中没有男人,阴盛阳衰,导致婢女见了男人比见了爹妈都亲,尤其是有机会接近这种很有型的大内侍卫,自然而然的会将心中饥渴释放出来。
这是生理使然,也不能说这些婢女有多么无耻。
当石越迈着悠闲的步子靠近小院的大门时,这两对儿调情的男女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莫名生物的观摩。
那两名侍卫对石越突然出现,打断了他们激情四射的调情很是不爽,抽出腰刀,指着石越大喝道:“站住,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再敢往前走,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石越一听这话,从心里感到欢乐,他敢肯定,这两个侍卫一定是绿林汉子从良不久,言语之间都带着一股匪气。
他没有回答那侍卫的话,犀利的目光在侍卫肩肘和袖口处望了一眼,见到上面有道白色的染条,嘴角便浮上了一层莫测高深的笑意——这是三毛改进后的暗号,但凡是秀有白条的家伙,就是皇太后的人!
想不到皇太后的反应神速,这么快就把这个天外飞来的公主给盯上了,手段到是毒辣。
石越虽然盯在侍卫的袖子上,而那两个春qing盎然的婢女,看了石越一眼,娇脸绯红,媚眼横流,却把款款柔情撒在了石越身上。
宫中无男人,在猥琐的男人也是掌中宝,这两个侍卫虽然言语粗鲁,长相狰狞,但总算洋溢着雄健之气,能慰藉心灵深处的空虚寂寞,所以,这两个小骚妞儿聊的很开心。
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嘛!
但是两个小骚妞儿看着石越时,那忽闪的眸子便再也不忍心移开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