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召愤怒的冲过来,脸色铁青,喝道:“长公主,这厮胆敢惊吓贵体,着实可恶,只要长公主一声令下,魏召手起刀落,就将其斩杀当场。*”;”
石越不理会魏召的煽风点火,看着他那上蹿下跳的模样,觉得魏罩对长公主的关心、似乎有些过度了。
魏召这厮,该不会对长公主这位俏寡妇有些不健康的想法吧?
“长公主受惊了。”
大丞相何旦也走过来,先是向车轿失礼,才摇着羽扇,面带愠怒,向石越道:“如此莽撞做法,岂是大丈夫作为?又哪里是待客之道?”他虽然愠怒,但仍是一副儒雅之态。
对于魏召的狂妄、何旦的贬低,石越直接给无视掉了。
他们与长公主三人成虎,串通一气,听他们一文一武的挤兑,那不是落了下乘?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说的话当成放屁。
石越冲着长公主的车轿朗声道:“长公主,我刚才以为您睡着了,所以才撞着胆子,大声叫醒你。哪里想到这两匹马听到‘长公主’这三个字,居然兴奋的跳起来了,由此可见,长公主的名声有多么传神啊,连给您驾车的马都对您心存敬畏。”
这等荒谬的理由,除了石越,没有一人会说得如此‘真诚’。
康善真等人俱都大笑起来,心想着这厮耍起混帐来,还真没有一人是他的对手。
文星书院院副之名,那绝不是盖的。
“好一张利口!也罢!本宫这就下轿,倒要亲自看看你是何方妖孽,胆敢戏弄本宫?”
长公主燕瞳果然被石越胡搅蛮缠的作态、弄得没有脾气,无奈之下,只好下轿。*”;
石越正等着长公主下轿,却迟迟不见动静,奇怪之时,却见那车夫整理好车辕,便跪倒在车门前,低着头,躬亲的说道:“请长公主下轿。”
好大的架子啊!
石越看在眼里,心中却在不断的摇头——长公主如此做派,就是做给我们这一行人看的。
忽然轿门打开,一张美艳诱人的脸从那层柔纱一角中探出来,顿时迷得那些男人呼吸急促,眼神迷乱。
就连魏召、何旦也移不开眼睛,一眨不眨的向这边望过来。
长公主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脸蛋白里透红,诱人之极,眼若秋水,美艳明媚。
探出头来向石越望了一眼,神情凝重如炬,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
综合而言,那张脸带着十足的雍容华贵,顾盼之间、凤目不怒自威,与石越心目中描绘的形象相比,多了几分威严,少了几分温柔,充满着与众不同的女人味道。
石越站得离长公主最近,隐隐能闻到长公主身上那股微妙的香气,看着长公主高傲的眼神望过来,石越仍不卑不亢、朗声道:“请长公主下轿!”
“你就是那个唐突本宫的小千户?”
长公主凤目游离于石越周身,黛眉微蹙,也没有想到世上会有这么英武阳刚的男人。
魏召对此极为不满,急忙站在石越面前,挡住石越贪婪的目光,烦躁的说道:“立刻退后一丈,唐突了长公主,我要你的项上人头。”
这厮管得倒是宽呢!
石越对于魏召的警告置若罔闻,侧开两步,便看到长公主掀开帘子,露出宫装之下一条修长丰润的美腿,美腿探出来,踩在了那跪倒的车夫后背上,扭着柔腰,就要从车轿上走下来。
单单看那探脚、扭腰、提胯的妩媚,就比那些寻常美女多出几分成熟的韵味来。
魏召对于石越表露出来的贪婪眼神极为不满,侧目又挡在石越面前,用剑指着他,恼火道:“你没听到本将军的话吗?再敢肆意亵渎长公主,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石越觉得好笑,也明白魏召果然是将长公主视为他的禁脔,居然连别人看上一眼,都会涌出这么大的仇恨。
念及此处,石越怀着促狭的心思,翘着脚尖儿,继续欣赏长公主下轿的妩媚风姿。
“小子狂妄,吃我一剑。”魏召终于忍耐不住石越的挑拨,挥剑便刺。
正待此时,忽听得上游密林中沙沙作响,透着一股诡异,魏召来不及刺杀石越,眯着眼睛,便向密林方向望去。
而石越也感到小腹内的苗王蛊一阵剜心的跳动,心中急忙默念:“月神姐姐我爱你,月神姐姐我爱你……”
忽然之间,只听着嗖嗖嗖嗖一阵急促穿梭的响声,密林之中飞出九条人影,如离弦之箭,杀气肆意,直挺挺的奔着福王扑来。
为首一人,红绸蒙面,一身妖娆火红,身子媚辣,宛若幽神,手擎着宝剑,带着诡异杀气,腕出一道道绝魅剑花。
月神姐姐?
石越哪里想到月神会在这里出现,并且是为了刺杀福王而来?
而月神率身后的那八位刺客,却刚好就是除了紫云、落魄书生之外的那八位弑血盟长老——看他们的身法,也知道他们的伤势已经恢复。
“不要慌!塞瓦三杰迎敌!昆仑五圣待命!铁甲营布阵!长枪手冲刺。”
魏召临危不惧,沉稳如常,指挥着五百铁甲营、五百长枪手,将福王、长公主围在中央。
月神飞一般的落入阵营之中,手起剑飞,断臂残肢,人头纷纷落地,鲜血殷湿青荇。
石越故意大声喝道:“魏将军,你不要害怕,待我率领黑衣卫救你!你死不了的。”
魏召最受不得激将,用剑指着石越,喝道:“不劳黑衣卫费心,区区小贼,我铁骑营肆意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