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子,轻一点,奴家受不了……”三楼中的一处包房中,闪烁着暧昧的烛光。i^
烛光摇曳中,传出娇绕柔媚的嘤咛声,以及粗壮的喘息声。
燕鸿郁闷了一天,终于将委屈发泄在了两位极品尤物的屁股上,一顶一收之间,弥漫着无限春情。
看着跨下这个小妞儿搔首弄姿,听着她不断的làng_jiào,燕鸿舒爽的同时,对石越越发的感激——若非石兄仗义,我焉能享受到如此丰满的sū_xiōng与诱人的丰臀?
石越走上楼来,就看着红杏的得力助手平儿守在房门前,正在无精打采的打瞌睡——红杏一般都在妩媚阁,明月楼就交给平儿打理。
听着房中传出来的酥媚入骨的呻吟,石越笑着打趣道:“里面叫得这么激情四射,平儿怎么还打起瞌睡来了?”
平儿就是孔立仁最喜欢的那个小妞儿,她现在也已经是孔立仁的禁脔,洁身自好,绝不会让其他人碰到身子的。
看着石越走上来,平儿向石越福了一礼,才捂着嘴巴,笑道:“鹦鹉这死丫头叫声真是好听,大人听了,自然兴奋,可是平儿这个节凑听得多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听的。”
“啊?这个……也有节奏?”石越本来甚为严肃,听着平儿的话,却忽然来了兴趣。
平儿虽然现在是孔立仁的禁脔,但也是红尘中人,说话大胆,自然没有顾及,指着房间里面,莞尔笑道:“为了取悦恩客,让恩客感受到自己的强悍,像鹦鹉这样厉害的角色,都是会一些套路似的嘤咛,鹦鹉这一首曲子下来,恩客也多半交枪了。”
石越好奇道:“原来鹦鹉叫得这么好听,却是在装的?”
平儿点点头,红着脸道:“一定是装的,没有几个人能让鹦鹉真正的兴奋起来的,再说,彼此又没有感情,又怎么兴奋?”
这个燕鸿,果然银样镴枪头呀,喘得倒是厉害,但那没用呀!
石越讪讪笑了笑,“平儿提醒了我,我倒要去问问红杏,她与我那个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装的。i^”
“哪里会啊?红杏姐姐那才是真正的天籁疯狂之音呢,都欲仙欲死了。”平儿随口说道,说完,才觉得不好,讪讪着闭上了红唇,脸颊一片潮红。
石越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平儿诺诺一笑:“红杏姐姐告诉我的,我们无话不谈的,不过,大人,我不会外传的。”
哎!这个红杏,怎么什么都说,定要找机会惩罚你才好!
看着平儿妩媚的眼眸在自己身上来回扫着,石越就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拘谨。
石越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向平儿道:“敲门,让她们结束战斗吧。”
平儿道:“那不好吧!还没完……”看着石越恢复了那份镇定,不是在开玩笑,就敲起了门。
燕鸿正在紧要关头,却不成想一下子被敲门声打断了,不仅恼火道:“谁他娘的不开眼,不要脑袋了吗?”
“是我!”石越急忙出声应答。
“哦,原来是石兄啊……”燕鸿瞬间收起了自己那副纨绔嘴脸,他已经爽了好几次,也不差这一回。
一巴掌拍在了鹦鹉的屁股上,将她推到一边去,就开始悉悉索索的穿衣服。
过了一阵,燕鸿走出来,却见石越愁眉苦脸的说道:“小王爷,我摊上了大事了……”
燕鸿道:“何事?不妨说来,本王为你做主。”
石越道:“有人要抢我的明月楼,小王爷,那人还和你熟悉,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谁?”
燕鸿瞪大了眼睛,狠狠的挥舞了一下拳头,“不妨直言,我定会收拾他。”
“孟焦!”石越此时也吃不准孟焦与燕鸿之间的关系,只是试探着说出来,心中琢磨着孟焦靠近何旦近一些,与燕鸿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
“哦!原来孟焦啊!”
燕鸿攥紧了拳头,哼道:“这厮,在杭州就抢过我的女人,跑到京城来,居然还欺负石兄,走!我陪你下去,这次定然不能饶他。”
石越一听大喜,忙道:“那一切仰仗小王爷了。”
其实石越心中很明白,若仅仅一个孟焦,燕鸿一定是摆得平的,但是有了何旦这样高手存在,燕鸿机会没有发挥的余地,或者与何旦对上一个照面,燕鸿就软了。
但是,石越依然要如此行事,在燕鸿吃了憋后,一定会恨死了何旦——哈哈,被下一任的王位继承者憎恨,何旦未来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吧?如履薄冰,或者战战兢兢,大抵如此!
孟焦向何旦春风一笑,得意极了,他真没想到石越会如此轻松的被搞定,看来何旦的威力仍是无比强大。
他正在沾沾自喜,却听到二楼传来一声怒骂,“孟焦,你吃了狗胆了?胆敢欺辱到石兄的头上来了?本王告诉你,石兄是我的至交好友,比亲兄弟都亲,你再敢放肆,本王以后弄死你!”
呼!
好狂妄的威胁……
孟焦倒吸了一口凉气,犹如突兀的被雷劈了一下,急忙躬身,向从二楼下来的燕鸿行礼,战战兢兢道:“孟焦拜见小王爷。”
心中却在不断的叫苦:小王爷什么时候与石越情同手足了?这事……可难办了!
何旦心中也纳闷不已:上午在白府之时,小王爷与石越还是情敌,怎么一下午的时间,两人好的穿一条裤子了?
小王爷与石越,无论是因为立场,或者是私人关系,都没有同仇敌忾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