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焦这厮往日还挺聪明,怎么今日比猪还蠢?
何旦心中对孟焦鄙视了一下,才无奈道:“长公主与石越是一伙的,也是嘴上同意,心里却打定了主意,不会将明月楼还给你的,但是长公主又不言明,才会连续用出其他条件,逼迫你就范。i^”
“哼……你若不识相,早晚会被扒光了衣服,直至无路可退。”
孟焦吓得浑身一哆嗦,好像衣服真的被扒掉了、光着屁股似的,冷得周身发抖。
他紧了紧衣服,才诧异道:“长公主那么强势,既然不许我索要明月楼,我自然不敢再强行出头,为何还要藏着掖着,让我猜谜?若非何大人在此,我焉能看懂长公主的真正意图?”
何旦嘴角一撇,其中理由自然不足为外人道也,但不代表他不明白其中的猫腻。
江南势力,福王第一,掌控政治、军力大权,燕瞳次之,掌控江南经济命脉。
福王燕骏与长公主燕瞳兄妹情深,但身为皇家成员,自然不可避免的落入‘争权夺利’的俗套。
福王虽然欣赏燕瞳的能力,引为膀臂,但终究是有些微的防备之意。
燕瞳虽然没有问鼎江南的心思,但自己的势力却不容其他人插手——她对朝廷上缴的税收,或者分享给皇室成员的银份子,自然都是远远高出他们的正常需求的,但是,唯独她的核心势力,是不许外人插手的,而福王,在燕瞳眼中,也算是外人。
但是,抛出这个不能碰触的禁忌,燕瞳与福王兄妹情深,也真心没有夺权的心思。
所以,她十分注重与福王之间的关系,绝不会正面与福王之间,产生某些嫌隙,也不会让福王觉得自己过于强势。*”;
何旦也知道,燕瞳就算光明正大的将自己与孟焦赶走,维护石越的利益,那福王也无可奈何的。
但是,燕瞳却有更好的选择,绝不会顶风相抗——只要孟焦能够主动服软,那岂不是省了与福王闹出红脸来吗?
长公主是够聪明的,这个责任,孟焦是一定要担起来的,委屈,也要他一人来承受。
何旦当然不会与孟焦解释这么详尽,只是摇头不知,与孟焦嘱咐了几句,才道:“此事不可硬抗,唯有如此就范而已。”
孟焦气得直欲吐血,早知如此,自己何必身先士卒,趟这个浑水呢?
那茶叶生意,就算是用十所明月楼来换,自己也不愿意啊。
可现在,就因为自己一时的鲁莽、疏忽,居然将茶叶生意拱手送给了孔家,若不是何旦提醒,连陶瓷生意,也要被剥夺掉,送与孔家——这真是赔掉了裤子,就剩下亵裤了。
孟焦只好认栽,与何旦商量好了说辞,这才重新回到大厅,更让人为难的,明明吃了哑巴亏,还要伪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天下间还有这么哭笑不得的糗事吗?
“你把那东西还我……”燕瞳撅着粉红诱人的唇,脸颊带着羞涩的嗔怒,白玉皓腕、伸到了石越面前。
“什么东西?”石越一脸糊涂。
“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燕瞳盯着石越那张诧异的脸,娇嗔道:“你刚才从我腰袋里拿什么了?还不承认?你快点还我!”
想着自己贴身穿的亵裤,被石越抢了去,燕瞳心里便如小鹿乱撞,一刻也不得休息。
心中琢磨着,万一石越识得亵裤上黏糊糊的羞液是什么东西,自己不是羞也羞死了?
哎!
这厮是调戏女人的高手,又哪里会不识得羞液?
可真丢人啊!
石越看着燕瞳脸红如潮,诱人采摘,舔了舔舌头,摇头道:“我不懂长公主再说什么?”
见她媚眼如丝,盯着自己腰上的口袋,石越又揶揄道:“这里什么也没有啊,不信公主可以搜身。”
“这句话说得好,你给本宫老实站着,本宫偏要搜身。”
燕瞳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你这厮,以为我不敢搜身呀?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在我这里早就当成狗屁了!
今日你摸我不是摸得挺爽的吗?本宫也摸摸你,自己也舒服一下。
在红杏、楼中姑娘、孔立仁、雷大虎等黑衣卫的注视下,燕瞳真就大大方方搜石越的身。
从后背摸到胸口,再摸到腰上的口袋,燕瞳一双小手灵巧修长、白腻温软,在石越身上柔软的游走,抚摸,灵动如蛇,温柔如棉,只把石越舒服得不行,恩哼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哎呀,你叫什么叫?”
燕瞳吓了一跳,在石越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望着他那双泛着侵略的眼神,贴着他的耳朵,嗔道:“你能不能不要叫得这么无耻邪恶?”
石越痛的腰肉痉挛,贴着燕瞳耳垂,反唇相讥,“长公主能不能不要摸得这么暧昧酥软?”
“谁……谁跟你暧昧了?不要脸……”
燕瞳哼了一声,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低着头,不敢看石越的眼睛。
她刚才胡乱在石越身上亲密摸了一便,才知道石越的身体这么诱人——肩宽、细腰、胸肌健硕,摸起来软中带硬,有韧性,却又充满爆炸力的弹性,摸起来十分舒服。
尤其是小腹上那八块儿豆腐块似的腹肌,坚硬如铁,触手带着温热,让人感到浓浓的安全感……
再往下,那个地方比较神秘,燕瞳心里便是再痒痒,也不敢去碰触那里的,尽管心里还真有些期待。
被石越无意中挑逗了一句,燕瞳也不好意思接着‘揩油’,小手灵动的探入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