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瞳虽然佩服石越的痴情,但也极度讨厌石越的无耻。*”;
强忍着再把枕头砸上去的冲动,僵直的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石越,sū_xiōng剧烈起伏,生着闷气。
这厮不敢娶我,居然还嘲讽我,想着偷偷摸摸和我上床,我呸!你当我是放荡不堪,yín_luàn无度的寡妇吗?
燕瞳想到极致处,不由得娇嗔薄怒,冷冷道:“石越,你这厮好大胆子,你把本宫当成什么人了?”
“本宫就算死了丈夫,做了寡妇,就算身体有需要,折磨得难受,也能挺得住,最多裤裆里夹着枕头解解馋,还需要无耻的、偷偷摸摸的和你滚到床上去?你这个混蛋,敢亵渎我,真想一刀把你阉割成太监。”
石越没有想到因为自己一句玩笑的话,将燕瞳刺激得发飙,忙道:“公主千万别动怒,咱们是朋友,当然要经得起玩笑的考验了,哎,因为我的玩笑话,公主也当真,真有些不值得。”
开玩笑?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
本宫憋得脸红脖子粗,小心肝儿刺激得砰砰乱跳,居然是被你开玩笑给气的?
哎,难道真是我反应过度了?
燕瞳心中叹息,稳住心神,忽然又绽放出一张明媚诱人的笑脸,望着傻呆呆的石越,娇笑道:“怎么?被我吓住了?实话告诉你,从头到尾,我都是在开你的玩笑呢!没想到你的胆子倒是真大,很好!很让本宫满意。”
“呃……长公主满意就好!”
石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中琢磨着,这小寡妇刚才急得脸红脖子粗的,好像真是说出了她的心事,哪里像是在开玩笑?
算了!算了!这小寡妇泡不得,那得是要豁出命来,才能玩得转呢。i^
自己这条命金贵得很,暂时先留着吧。
“言归正传!”
石越可不想与燕瞳在提亲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追问道:“长公主,你若是不想杀人,那要怎么处置?”
“不是不想杀,而是怕打草惊蛇,不能杀!”
燕瞳攥紧了拳头,眼眸顾盼,望着石越,射出犀利的神韵,“我要你帮我,找个恰当的时机,让黄欢消失,切记,万万不能真的死了,要交到我手中,我要严加审问。”
“但黄欢消失的同时,理由要上得了台面,要充分,要让他背后的人,觉得黄欢就是光明正大的消失,并非中了暗算,被我给控制了,要让这件事情,万万不能怀疑到我的头上来,这样就是最好了。”
“这有些难办啊。”
石越摇摇头,蹙眉道:“先不管别人如何作想,何旦这厮老谋深算,就不好糊弄。”
燕瞳道:“这件事情若是好办,我还需要你的帮忙吗?”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长公主对我的信任?”石越搓着手掌,眯着眼睛,坏笑道:“说,事情办成了,有什么好处?”
“你还有脸要好处?”
燕瞳脸上一红,掰着手指道,羞嗔道:“咱们才相见一日,悬崖下,你夹着我的身子,亵渎我,白府后花园,你抱着我,偷窥我的胸,大街上游荡,你亲了我的脸,帮你解决明月楼的事情之前,就是在这间屋子里,你居然摸了我的腹股沟,而且,就在刚刚,你还把我抱在怀里,在我胸前胡乱的磨蹭。”
“我大略算了一下,一天之中,你居然沾了我五次便宜,你说说看,你该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好意思向我索要好处呀?”
这一番数落,只把石越羞臊得差点攥到床底下去,脸蛋红红的,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对燕瞳做了这许多猥琐的事情——虽然事出有因,但吃亏的总是燕瞳……
“算了!算了!”
石越大度的摆摆手,笑道:“我就是随口一说,长公主让我帮忙,自然是无原则的挺身相助,不过,长公主心思缜密,你有什么好办法,也不妨对我直言,我一定鼎力相助,我若是撒谎,就罚我被你阉割成太监,这总成了吧?”
“恩!这还差不多!”
燕瞳见石越答应,不由得开心的笑起来,“你可去千万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做太监这件事情,我可是牢记在心呢。”
石越身子一滞,脑后冒出凉风来,又道:“公主今日是在这里休息呢,还是回到白府安歇?
“我今晚若是住在这里,你猜何旦会不会气得吐血?”燕瞳狡诈一笑,眸子莹莹放光,似乎是在幻想何旦吐血的凄惨模样。
石越接口道:“何旦吐血与否我不清楚,不过,长公主若是住在这里,我倒是真的会被馋得吐血。”
“哦?为何?”燕瞳眨巴着眼睛,红唇翘起,望着石越看去。
“因为长公主会与我抢红杏……”
石越直言不讳,露骨道:“今天被公主诱惑得不骨头酥软,浑身难受,自然渴望得到红杏的慰藉,你若是再与我争抢红杏,就太没有良心了。”
“我诱惑得你浑身酥软?”
燕瞳凤目一番,冷哼道:“以后这种玩笑,不要对我胡说八道,我可不是随便任人亵渎的。”
但心里却颇为高兴——这说明石越其实也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
“那公主到底可不可怜我?”
石越可怜兮兮的求饶,“住在明月楼,对长公主名声可不太好,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
“你还敢撵我走?”
燕瞳抿着红唇,瞪大了眼睛,冷厉道:“我还怕人嚼舌根子?谁敢胡说八道,我还不砍了他的头?”
石越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