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灭绝虽然醒了,但只能装出一副昏迷的样子,因为,那该死的老郎中,已经对石越说出了自己怀孕的秘密,这让独孤灭绝羞不可仰,心乱如麻——这个老头子,到底是什么人啊,医术居然如此高超?
才怀孕四十三天,他怎么就能诊断出滑脉如珠呢?神医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
哎!纸里包不住火,这秘密终于是兜不住了。i^
面对着石越,独孤灭绝害羞、彷徨、幽怨、无助,实在没有勇气醒过来,她倒是真心希望石越闻听这个消息后,惊慌失措,像害怕感染上瘟疫一样逃离——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将了无牵挂,未来也好再狠下心肠,对他动手!
可是,石越偏偏没有!
居然紧紧抓着自己的手,不是亵渎自己,而是安慰自己,一副痛苦幽怨的样子,在那里懊恼、自责。
感受到石越大手传来的温热与微微粗糙的摩擦感,独孤灭绝居然隐约感受到了一股被人保护、关心的幸福滋味。
哎!
先听听石越到底是怎么想的,心里也好有个底!
石越关上门,轻柔的坐在床头,抓着独孤灭绝的柔软小手,温柔的把玩,想了一阵,才自言自语道:“独孤教主,我想好了,这个孩子我认了,虽然你是朝廷反贼,但我责无旁贷,我也不怕朝廷追杀我,我可不能做那种偷吃荤腥、却不擦嘴巴的龌龊事,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可不能便宜别人当了他爹。*”;”
独孤灭绝闻言,心中有些感动,这个混蛋虽然混账了些,但还算是有些胆识,也不怕死!
只是最后一句话,差点让独孤灭绝抓狂——除了你侮辱了我之外,谁敢对我有半分不敬?我手起刀落,不宰了他?
还便宜别人当爹?我呸……
独孤灭绝被石越抓着小手,又听他坦荡荡的承担责任,心里好受了些,小手传来的温暖,有一种别样的安详。
她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此刻装出晕迷的样子,总不好将手抽出来,只能任凭这厮轻薄自己。
独孤灭绝被石越摸了一阵小手,心里惶惶的,恍若有一只小鹿在乱撞,茫然无措之时,却又听着石越期期艾艾道:“姑姑!我这样叫你好不好?既然你睡着了,反正……那个……也没有人听到,我就说……说一点心里话,好不好?”
听着石越说话断断续续,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独孤灭绝心里打起了鼓:这厮一副害羞的样子,要对我说什么?
却听石越轻咳一声,犹犹豫豫,低声呢喃,“其实我……我心里挺喜欢姑姑的,绝非是因为对姑姑做了坏事心生内疚,而是在对姑姑做坏事之前,在姑姑迷失在桃花林中走脱不掉的时候,我就有些喜欢姑姑了。”
啊?
独孤灭绝哪里想到石越会趁自己昏迷了,向自己表白?
一时间,她心里又羞又嗔,很想堵住耳朵不听石越说那些让人脸红的话,但自己装出晕迷的样子,又哪里能堵住耳朵?
万一自己堵上耳朵,那混蛋见自己醒了,又怎么肯说出心里话?
正在不知是甜蜜,还是羞涩时,却听石越又充满柔情蜜意似的说道:“曾记得那日傍晚,夕阳西下,我站在五楼之上,拿着从西洋流传过来的望远镜,看着姑姑像个迷路的小姑娘似的,在桃花林中转来转去的,怎么也走不掉,忍不住得意、偷笑”
“但姑姑那份懊恼、柔弱、无依的模样,让人心生爱怜,那份熟媚诱人的摇曳,也让我惊叹不已,当时姑姑虽然带着面具,看不到姑姑的绝美容颜,但是……我那时候就确定,姑姑一定是个美艳冠绝天下的女人,事实上,我猜的对极了……”
独孤灭绝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在桃花林中迷失之后,那心烦意乱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石越的视线之中,也没有想到石越会因为自己那副出糗的样子、而情动不已。
仔细回忆那时自己的落寞,还真有几分可怜的味道。
却听石越又道:“而且,据我对小鱼儿的了解,她是没有姑姑的,而小鱼儿对你又这那么亲近,我就隐约猜中了你的身份,但我却不舍得揭穿你,不仅仅爱屋及乌,对你也是心中喜欢。”
“所以,我才千方百计的捉弄你、接近你,以至于在桃花林中引发了许多误会,也让你恨不得杀了我!可是我背着姑姑时,感受到姑姑身上的温软香润,摸着姑姑丰满软弹的臀,真觉得舒服,真想就这么背下去,永远走不到尽头……”
独孤灭绝听着石越这一番发自肺腑的‘柔情蜜语’,还不要脸的夸赞自己娇躯酥软、屁股丰满软弹,只觉得脸蛋火辣辣的烫,心儿也像是着了火似的,燥热难耐。
心想着这混蛋可真不要脸,什么龌龊的话都敢说出来!若是自己能动弹,抬手就赏他一巴掌!
独孤灭绝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出了一层细汗,更担忧自己的脸会红起来,让石越看出破绽。
她极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让那颗骚动不安的心也安稳下来,不要被石越的柔情蜜语所侵袭。
石越仍然揉捏着独孤灭绝的小手,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出了那么多的汗,看着她那张冷傲高贵的脸蛋,又摇头道:“我虽然心中对姑姑喜欢,但哪里会那么快的表露出来?只会藏在心里。”
“后来,姑姑邀请我上楼,我就猜到姑姑是要对我动手了,但我并没有害怕,能与姑姑单独相处、耳鬓厮磨,那份感觉自然无比奇妙,只要小心别中了姑姑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