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无赖到极点的人,才会想出这么猥琐的办法!
幽兰心中对石越鄙视了个半死,不过压在石越身上,总是比被石越骑在身下要好得多,虽然仍然是亲密的焦灼在一起,但是女人的某些不能被男人碰到的地方,还是可以避免接触的。
低头俯视下去,能看见石越一张微笑的英俊面庞,眼眸里含着柔蜜的水波。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身材卖相也是极好的,赤裸的胸膛、小腹,充满了力量感,身体接触在一起,也能感觉到他网格般健硕的肌肉块儿。
幽兰心里色色的想着,这样的男人应该会有很多女人喜欢吧?
忽然,就觉得小腹上,有一根儿木橛子,悄然顶起,虽然带着弹性,却又不是一般的坚韧,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顶了进去,在弹了出来。
幽兰当然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赶紧把屁股用力的撅了起来,虽然只是被顶了一下,心里依然滑过电流般的颤抖,身体有些酥麻,差点羞涩的叫出了声。
她脸颊发烫,艳若桃花,眼神不经意间有些迷离,喘出的气息都是热的,急忙抬起屁股,避免被石越再次顶到。
直勾勾的盯着石越看:“你还敢顶我?你就不是个好东西,都这档口,还像那么龌龊的东西。”
石越根本控制不了这种生理上的冲动,望着幽兰的娇嗔薄怒,心头的火却越发的旺盛,只得讨好般的笑着,“仙女下凡都不会让我心里起涟漪的,现在我这般样子,只能怨幽兰太迷人。”
“胡说八道!”幽兰虽然仍然嗔怪、羞涩,不过马屁拍得很舒服,她的怒气稍稍平复了些,可是丝网很坚韧,幽兰撅着屁股,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便要窘迫的落下来。
她知道,万一落了下来,便要再次被那根木橛子狠狠地顶着,这么一想,心里又是惊恐,又是羞涩,还隐隐有点兴奋……
石越看出了幽兰的窘境,嘴上虽然泛着微笑,大手却伸到了中间,盖住了那怒张的木橛子,“幽兰,这样便好了……”
幽兰别无选择,大手摸在小腹上,终究是要比那根木橛子妥当了许多,虽然算起来还是她吃亏。
两人谁都不说话,只是偶尔对视一眼,便转过头去,感受着彼此身上传来的气息,还有身躯的坚韧与柔软,心中都滚烫的吓人。
石越yu火中烧,觉得自己必须要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轻咳了一声道:“我没猜错的话,幽兰,你就是在山上、那个装神弄鬼的老神仙吧?”
幽兰眼眸子闪烁出了惊奇的光芒,才幽怨的叹了口气,道:“是不是我卖身葬父的时候,你就看出来了?不然怎么会这般折磨我?”
“没!”石越轻轻的嗅了一下空气中的兰花香味,笑道:“是你留在床上的体香,出卖了你的身份,不然我怎么会察觉?”
幽兰愣了愣神,气苦的自言自语道:“真是体香的原因?我接触你之前,为以防万一,可是刚刚洗完澡,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哎……这该死的体香,害死人了……”
见石越仍在偷笑,白了他一眼,幽怨道:“你真长了一副狗鼻子。”
石越也不回答,贪婪的吸着充满兰花的香味,赞叹道:“好香,我很喜欢……”
“你喜欢什么?”幽兰想着这香味正是从自己的胸膛、屁股、腋窝散发出来的,是娇躯的一部分,现在被这个坏人贪婪的吸食着,心中更觉得羞涩难堪。
石越没有回答,只是觉得体香这话题有点诱惑人yù_wàng的感觉,身下更觉得蠢蠢欲动,难受得紧,连忙转移话题道:“咱们现在被困在丝网里,可怎么出去呢?厨房有菜刀,咱们慢慢滚过去,把网划破了吧。”
“你当这是渔网吗?”幽兰重重的哼了一声!
她又累又饿,承受不住丝网的力道,红着脸,犹豫了一下,没奈何的侧耳、贴在了石越矫健的胸膛上。
听着石越砰砰的心跳声,忍着慌乱的心扉,幽怨的说道:“我说过了,这网是天蚕丝制成的,水火不侵,寻常刀剑也难以割断,那个破菜刀,怎么可能隔这丝网呢?”
石越急道:“那怎么办?咱们不会活活的困死在这里吧?”
“你这个坏人,也知道害怕了?”
幽兰见石越蹙眉,心中好笑,又落寞道:“这丝网是有机关的,我若是在外面,能把丝网轻松的解开,可现在也被困在了里面,便无能为力了,哎……没想到我这么年轻,便要死了……”
石越观察得细致入微,怎么能看不出来幽兰眼中深藏的狡黠?也不着急,放松的笑道:“那也好,能与幽兰抵死缠绵,也不枉了活一回。”
“坏人,别乱说话!”幽兰瞪大了眼睛:“谁跟你抵死缠绵?”
石越瞪大了眼睛:“咱们紧密成这样子,还不算得上‘缠绵’吗?再说,人都要死了,你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你才要死了呢!”幽兰又是生气,又是幽怨,“你这个大坏人,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
石越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死?他一定会来与你相会的,我就不信,那小偷狡诈如狐,也解不开这天蚕丝网。”
幽兰望着石越,眼眸眨呀眨的,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发现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你真是个人精!”
“人精又怎么样?不是一样被你困在网中,还压在身下了吗?”石越笑了笑,又要继续打趣,忽然听到屋外响起了蝉鸣之音。
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