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黄欢当众出了丑,身心受辱,咆哮着向石越冲过来,二百多斤的身子,奔跑极为迅速,震得啪啪作响。|i^
魏召虽然不甘心,仍强迫强迫自己辅助黄欢攻杀。
心中很后怕的想着,万一刚才被摔了个大腚墩儿的人是自己,那自己该如何是好?
是不是死了的心都有?
黄欢仅仅是一名侍卫,而自己可是江南兵马大元帅呀!
虽然自己屡次进攻,没有碰到石越的衣角,但只能说进攻无果,总不如黄欢被摔碎了尾椎骨来得丢人吧?
只是这么一想,就觉得石越这厮虽然对自己傲慢了一些,但对自己还算是够意思。
石越依旧巧妙躲闪开魏召的手刀。
同时,又很坏坏的诱使黄欢的手臂绕进来,任凭他的手臂缠上自己的腰身,阻隔后腰雪山中的内息源源上升。
“看好了!”
石越这一声分明是在提醒三毛主意技巧,刚才三毛遇到危险,也是受困于此招。
三毛瞪大了眼睛,恍若这只手臂是缠在自己腰上似的。
石越冷笑一声,双手上下起舞,分别沾着黄欢的衣襟、腰带,速度比黄欢快了好几倍。
“哎呀!不好!”黄欢再一次预感到不妙,收手欲逃!
“哪里跑?”
石越两只手大手分别抓着黄欢的衣襟与腰带,使出爆发之力,原位举过头顶,又狠狠的向夹板上砸去。
砰……
黄欢熊一样的身子直挺挺的砸在了夹板上,夹板剧烈的颤抖了一阵,居然涌现了一条裂缝。_!~;
好痛!
这一下摔得可够狠,够丢人。
魏召站在黄欢身旁,讪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围观的人爆发出了一阵惊呼声。
田焚、雷冬暗暗点头,燕荆、三毛兴奋的大吼起来,燕瞳、小萝莉也兴奋的手舞足蹈。
萧炎、曾山、程野看在眼里,心中说不出的震撼。
萧炎叹息道:“哎!黄欢恐怕要输啊,石越这厮怎么会如此厉害?”
看着萧炎面带忧色,程野阴森一笑,低声道:“岳父愁苦什么?该高兴才对呀!石越将黄欢弄死才好呢,刚好得罪了一个大仇人,也好将福王彻底的扯进来,分担我们的压力。”
曾山笑道:“程提督高见!”
萧炎一听,也觉得对极。
心想着只要福王与石越、康善真之流作对,管他输赢如何呢,最后受益的都是自己。
“嘿嘿……又学了一招厉害的!”
三毛将刚才石越如何发力的手法看得清清楚楚,心想着只要将这个技巧学会了,武学上必定又精进一成。
这一下黄欢被摔得更为惨烈。
虽然他已经运用内息,将下坠之势阻拦大半,但五脏六腑仍像是被震得错了位,混搅在一起,十分难受!
噗!
口中腥咸,一口鲜血涌出来,殷红了夹板——黄欢很想将这一口鲜血憋回去,不要让自己弄得那么难堪,但此时胸腹混乱,憋回去远比吐出来更为艰难,而且还会伤身。
综合考量,这口血是不吐也得吐。
石越眯着眼睛,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又摇了摇手指,一字一顿道:“你?不行!”
“我不行?我怎么会不行?”
黄欢心中着了火,今日居然被石越轻蔑的摇了三次手指,这种羞辱,真真的要了老命。
“啊!我要杀了你!”
黄欢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舒服了许多,运气片刻,站起身来,将上身的衣服褪下来,露出一身长满黑毛的狰狞肌肉,像是猩猩一样咆哮怒吼,直奔着石越冲来。
他发现石越也精通摔跤之术,而且似乎比自己道行更深一层。
此刻,唯有把上衣脱掉,去除牵绊,让石越无从下手,才是最为紧要的。
脱了上衣,还有裤子。
刚一焦灼,石越抓着黄欢的裤脚,来了一记倒栽葱!
砰!
黄欢的脑袋着地,头磕破了,鲜血汩汩流出来,分外渗人。
何旦恨到了骨子里,大吼道:“别打了!别打了……”说话之间,就要冲上去,将黄欢拉回来。
燕荆急忙拦住何旦,安慰道:“何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黄壮士与石千户打得好好的,各位大人也看的进行,怎么能不打了呢?何大人,你可不能败兴呀!”
何旦被燕荆拉住了,却不能上前阻拦,急得直跺脚,哆哆嗦嗦道:“皇上,再……再打,就出了人命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
燕荆毫不在意的一笑,“出了人命也不用害怕啊?他们不是立了生死状吗?而且这主意还是何大人提出来的,您怎么反而急成这个样子?”
啊?
何旦登时被噎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期期艾艾道:“皇上,话是这么说,但……但也没必要做得那么绝吧?”
“哦?朕是个热情的人,怎么会做绝了呢?”
燕荆拉着何旦哆嗦抖动的手,不让他阻拦,胡诌八扯道:“朕看也没有出人命的意思啊?石千户好好的,魏将军也好好的,也无人受伤啊?何大人偏偏大惊小怪的,好没道理!”
哎呀!
你***,皇上真是眼大露神啊!
何旦指着倒在地上的黄欢,对燕荆央求道:“皇上您看,地上不是还躺着一个吗?”
“哦!居然还躺着一个?”
燕荆蹙眉,挠着头,不解道:“何大人,他怎么睡着了?一动不动?真是岂有此理!”
何旦欲哭无泪,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