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呀!”
石越挑起燕瞳诱人的下颌,柔声道:“娇娘满腹秘密隐藏在心底,无人倾听,该有多么无奈,长公主现在已经是自己人了,刚好与娇娘互诉衷肠,也省得孤单寂寞。”
“去你的,你这个坏人!”
燕瞳打掉石越挑逗自己的大手,咯咯娇笑,“我真没想到京城一行,居然与娇娘做了姐妹,等我回去戳穿娇娘的秘密,她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啧啧……想着她矢口否认,娇脸涨红的样子,该有多么着迷呀!”
“切!你们哪里算得上姐妹?”
看着燕瞳那双犹疑的眼睛,石越将燕瞳抱在怀里,打趣道:“娇娘与我可是是真正的夫妻呢,咱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与娇娘又哪里算得上姐妹?就算是姐妹,也是假的。”
燕瞳美眸如水,妩媚的瞟了石越一眼,一双玉臂揽住石越的胳膊,丰满的sū_xiōng若有若无的贴上来,迷情道:“不如……咱们现在发生点什么?”声音娇软,令人心醉。
“好啊!好啊!”石越笑不可仰,“时间还来得及,我去关门!”
他笑嘻嘻的去关门,冷不防燕瞳在后面推了一把,把他推到门外,随手关门、上闩,挺着胸,掐着柔腰,哼道:“现在就想吃我?哼……你休想,还不快滚!我一刻也不想见到你。”
“翻脸无情啊!”石越无奈的耸耸肩,转身就走。
走了十几步,远远传来燕瞳娇软的媚声,“喂!喂!你还真的走啊?你走吧,你不要理我了,真气死人了!哎呀……你回来,我午时出发,千万记得来送我一程……”
石越边走边想: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刚才还让自己滚,这会又拼命的让自己回去。
难道回去就可以发生点什么吗?显然不能,那我回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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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回到明月楼,笑着对安然品茶的孔清风道:“长公主对孔大人欣赏有加,甚为倚重,何旦之厄运,已然为期不远了。”
孔清风虽然早就猜到了长公主的态度,但终究是猜测,此刻由石越复述了一遍,忐忑的心方才安稳下来,庄重的说道:“能为长公主分忧,深觉得荣幸,孔某唯有鞠躬紧蹙,死而后已!只是福王对我有知遇之恩……”
“孔大人尽管放心,长公主无论行使什么手段,最终都是为了福王着想。”
石越解释道:“此番严惩何旦,长公主还不是为了将蒙在福王脸上的黑布给撕开,得以让福王看到隐藏在暗中的一切?福王与长公主兄妹情深,天下皆知,哪里需要我们担心?再者,长公主若真要对福王不利,还至于委屈到今日这般地步吗?”
“啊!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巾帼之胸襟了,该死!该死!”
孔清风如释重负,又道:“那长公主究竟是什么计划,可否告知一二?”
“依孔大人的才智,大约已经捕风捉影,猜到了长公主的计划了吧?”
石越若有深意道:“江南政务繁忙,福王心急如焚,却又不得而归,遂让长公主先行回到江南处理政务,孔大人老成持重,当谏言跟随长公主回江南理政,福王定会会高兴万分,称赞孔大人不计较个人得失,深明大义至尊战士。”
“妙计!妙计!”
孔清风一听,与自己所料果然无差,心中便有些飘飘然,琢磨了一下,又道“那长公主到底打算从何入手,如何整治何旦呢?何旦是福王最看重的谋士,若是直接对何旦己身入手,怕是阻力甚大啊。”
“何旦这棵大树,自然是不能妄动的。”
石越解释道:“一个好汉三个帮,何旦所依仗者,不过是那些本土的官员,长公主这次趁着江南权利空虚之际,就会任用孔大人为先锋,使出重手段,将对何旦亲近,或者与何旦一派的官员展开调查。”
“无论是收贿受贿,***、仗势欺人、兼并土地、滥用职权,都要见微知著,拔出萝卜带出泥,凡查出一点蛛丝马迹,绝不轻易放过,经过这一轮打压,何旦的亲信还能剩下几人呢?呵呵……何旦的亲信没了,换上孔大人的亲信,此消彼长,他孤家寡人一枚,单枪匹马,又如何与孔大人过招?”
“原来长公主打的清剪何旦羽翼的主意!”
孔清风道:“这个主意真是不错,既打掉了何旦的关系网,又没有对何旦本身造成任何伤害,让他有苦说不出,就算是福王追查起来,有证据在手,也智慧让福王雷霆大怒,下令彻查下去,哈哈……真是一举两得的妙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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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宴就在福王府邸举行!
白莫愁、康善真、萧炎自然要来为长公主送行。
康善真、萧炎一百个不想来露脸,但长公主身份摆在那里,不来就是失了礼数,授人以柄。
就连小皇帝都派了三毛出宫,虚情假意挽留长公主。
酒过三巡,孔清风就提出来与长公主一同返回江南,协同长公主处理政务的事情。
“哎呀!孔爱卿真一心为本王着想啊!”
福王见臣子都这么主动的为自己谋划,心中高兴到不行,拍手大笑:“也好!有了孔爱卿理政,本王自然再也无牵无挂。”
听着福王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孔清风说了几句表忠心的话,就稳当当的退下去,收拾行李。
何旦看了看长公主,又看了看孔清风,欲言又止!
他与孔清风相互争斗不是一天两天了,称得上是夙敌,虽然自己凭借强大的关系网稳稳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