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出了什么事情?”
石越鲤鱼打挺,翻身坐起,虽然失血过多,但仍极为警惕,睡梦中,仍第一时间听到了小鱼儿的求救声!
“石三哥哥,你快跟我进来,师傅的伤好奇怪,好吓人!”小鱼儿拉着石越的手就往外面拽。_!~;
“怎么?我特制的血浴不好使吗?”
“好使是好使,不过……哎呀,说也说不明白,你进去看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石越本来还有些睡眼朦胧,被小鱼儿吓了一下,彻底的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大步流星,跑到了小鱼儿前面。
小鱼儿好似想起了什么,拉着石越的袖子,娇羞呢喃,“石三哥哥,你先慢这着点。”
又高声娇喊:“师傅,石三哥哥要进来了……”
“别!别让这混蛋进来……”
屋中传来了独孤灭绝慌里慌张的叫喊声,声音若软,竟不似先前那般冷艳生硬。
哐当!
石越才不管那么多,咣当一下,就把门踹开,焦急道:“姑姑,你怎么……”看到眼前的景致,让他眼神呆滞,呼吸都有些困难。
独孤灭绝穿着窄紧的粉色胸衣,像一只惹人怜爱的睡美人,半依靠在床头,胸衣薄透,能隐约看到诱人的肌肤,虽然看不真切,却别有一番朦胧的美,柔和的光晕散射在独孤灭绝的身上,不见了蛮横跋扈,眸子柔软莹莹,有一种别样的风情与滋味。
胸衣短小,堪堪能遮掩住屁股,两条圆润白皙的大腿慵懒的伸着,细腻如脂,盈盈欲滴,散发着香喷喷的味道,让石越兴奋的张着大嘴,忍不住上千美美的啃上一口才好。
独孤灭绝浑身娇软力,正躺在床上慵懒的发呆、出神,听着小鱼儿‘传声示警’,才拼着力气大叫着不让石越进来。_!~;
但又想着石越这王八蛋又霸道,又强势,哪里会听自己的话?
自己不让他进来,他多半会生硬的闯进来。
果不其然,在她刚要起身穿衣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踹开,独孤灭绝的心似乎也被震得开了一扇门,浑然忘记了穿衣服,拿着外衣,美眸瞭望着石越,面色羞红,媚眼朦胧,怔怔出神。
四目相对,纠缠着复杂难明的味道。
小鱼儿随后闯进来,心里微微有些醋意,娇软的身子跳上石越的脊背,一双小手捂着石越的眼睛,娇嗔道:“看什么看?都看直眼儿了!那……那可是我师傅。”
又对独孤灭绝娇羞嚷嚷,“师傅,快穿上衣服,你都要被石三哥哥看光了。”
小鱼儿这么一嚷嚷,才让石越、独孤灭绝两人从四目纠缠中唤醒。
“王八蛋!”
独孤灭绝低声嗔怨,狠狠的瞟了石越一眼,才将外衣披在身上,又想着一双白腻丰盈的大腿露在外面,只会激发石越的兽xng,拉过被子,盖住大腿,以免春光泄露,心中很羞涩的想着:这厮看得一定很过瘾吧?说不定心里正在将我和小鱼儿做对比,比比谁更美呢。[
这王八蛋可真不是个东西!独孤灭绝脸蛋红红的,臻首低垂,不断的自我脑补。
“好了,小鱼儿,把手拿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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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听着独孤灭绝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自然知道美景不再,收拢混乱的心思,转过身去,捧着小鱼儿那张红艳骄人的脸,得了便宜卖乖:“你不能怨我哦!是你把我叫过来的,我才有机会养养眼呢,再者,姑姑不是穿着衣服呢嘛?我其实什么都没看见。”
“哎呀,都是我不好!又要惹得师傅生气了。”
善良的小鱼儿被石越捧着小脸,就稀里糊涂的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幽怨的跺跺脚,骄哼道:“看就看吧,反正一会还要tuō_guāng了衣服,仔仔细细的看,这又算得了什么?”
啊?
姑姑要tuō_guāng了衣服让我看?这……这又是什么意思?
石越一时间有些发蒙,浑然不明白小鱼儿为什么会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来……
“小鱼儿别胡说,我才不tuō_guāng了衣服让这个qín_shòu看呢。”
独孤灭绝狠狠的啐了一口,扬起粉红迷醉的脸,冲着石越娇嗔,“你的龌龊心思我会不知道!你……你休想得逞。”
你这个败家娘们儿,不就是刚才看了你一眼嘛,哪里又龌龊了?
石越才不理会独孤灭绝撒娇似的埋怨,对小鱼儿道:“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没有听明白。”
独孤灭绝望着小鱼儿喝道:“不许说,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小鱼儿欲言又止,香腮鼓鼓的,十分为难。
石越抓着小鱼儿的腰,摊手咯吱她的腋窝,小鱼儿怕痒,笑的前仰后合,求饶道:“哥哥别弄我,我痒!哎呀,好痒啊,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嗯!别弄我那里……”
这一连串的骄哼嘤咛,倒把石越给吓了一跳:这是挠痒痒吗?分明像是在亲热呢。
独步灭绝也闹了一个大红脸,虎着脸,媚眼瞟着小鱼儿,嗔道:“姑娘家家的,叫什么叫?也不嫌丢人,以后不许这么叫。”
“这么叫有什么不好?”小鱼儿一脸委屈,茫然不解:“石三哥哥弄我,我难受,我憋不住,就想叫了,师傅,你也忍不住的,石三哥哥这样弄你,你也会叫的。”
“放肆,死丫头什么荤话都敢说!”
独孤灭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眸子中充满了阴冷这是她心中的伤疤,谁意在上面戳一下,都会让他翻脸。
石越脸色讪讪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