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突然,一阵咳嗽声将朱天赐从沉醉中唤醒,一张可恶的老脸出现在他和王双儿之间。.
“干嘛这么看着我女儿?想打她的主意?”
朱天赐刚想一把刨开这张恶心的老脸,没想到老脸突然发话,而且是那么的义正严词。
“我……”朱天赐额了一声没有下文,他能打什么主意,只不过想跟王双儿呆久一点而已。可是他毕境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因为没什么坏心眼,还是不由得老脸一红。严格来说,朱天赐已经十七岁,在他睡过去的这一个半月里,他已经过了十七岁的生日,只不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说,是男人就别婆婆妈妈的。”王扒皮步步紧逼,满脸的阴险。
“好吧,我承认,我对你女儿有好感,我,我……喜欢她!”朱天赐被王扒皮逼得步步后退,眼见就要远离王双儿而去,慌乱中鼓足勇气叫了出来。
王双儿一阵晕眩,自记事起母亲去世,她在王家过着比丫头都不如的日子。以为这世上只有奶妈对她最好,还从来没有哪个人说过对她有好感、喜欢她的话。一时间,两片红霞飞到脸上,王双儿再次偷偷地瞄了一眼朱天赐
王扒皮嘴角扬起一丝奸笑,老奸巨猾的他早就将朱天赐此时的心里活动摸得一清二楚。当下“嘿嘿”一笑,说道:“我女儿年方二八、秀外慧中,地地道道的大家闺秀,想娶她,可不简单!”
说着,王扒皮丝毫不顾及女儿的感受就将王双儿推到朱天赐面前,兴致勃勃地看着朱天赐,一副十足的奸商嘴脸。
朱天赐心中一阵恶心,他已经猜到王扒皮接下来想说什么。
果然,王扒皮将王双儿推到朱天赐面前,又快速在那些箱子和包袱之间转一圈回到原地,两眼放光地对朱天赐说道:“小兄弟,只要,只要你能帮我保住这些家产,我就将她嫁给你,做你的老婆……你看怎么样?”说完王扒皮又一次将王双儿向朱天赐一推,可怜的王双儿毫无防备,一个蹑阙就栽倒在朱天赐怀里。
朱天赐倒抽了口凉气,好狠心的父亲、好恶毒的商人,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女儿作为与朱天赐交换条件的筹码。就这了保住地上那些所谓的家产,也不管眼前这人的品行如何,就将女儿推了出去,虽然朱天赐自认为品行端正,无不良嗜好,对王双儿也生心好感,可是他就是看不惯王扒皮那一副丑陋的嘴脸。
刚要跳将起来将王扒皮狠狠地踹上几脚,突然,一股幽香扑面而来,紧接着,一具柔软的娇躯栽倒在自己怀里,朱天赐条件反射地将王双儿搂了起来。
低头看去,两道似水的眼神饱含一种奇怪的东西看着自己。朱天赐一下子呆了,痴痴地看着,连踹王扒皮的事都给忘到九霄云外。
“不行!”
可惜的是,幸福来的快、去的也急。朱天赐还没细细体会这美好的感觉,怀中的美人儿就使出全身力气挣脱他的双手,转过身去冲着王扒皮喊道。王双儿毕竟是柔弱的女子,虽然是喊,声音却极小,跟朱天赐他们平时轻声说话没两样。
“不行,我不同意!半年前,你不是把我许配给全州将军了吗?现在又把我许配给这位少年英雄。为什么要拿我作为你保滓产的筹码,换来换去?”王双儿粉目含怒,全身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十六年来第一次反抗王扒皮的权威,还是因为自己被当作筹码而生气。
就这么被王双儿直接拒绝,朱天赐心中一痛,产生些许失落。但很快又想通当中关结,释然开来,暗暗叹道:王双儿真是个有个性的女孩儿,竟然敢于挑战父亲的权威。
同时又对王双儿口中的全州将军产生一丝好奇,能给眼前这个守财奴看得上眼,不是有钱就是权之人吧,也或者是像自己一样,这老家伙有求于自己。
“贱货!”见王双儿竟然敢当众反抗自己,王扒皮勃然大怒,狠狠一个耳光抽在王双儿脸上。可怜的王双儿脸上立马生起一个深深的手掌印。
“在王家,你比一条守门狗都不如,还轮得到你同不同意!”王扒皮又向王双儿啐了一口这才满脸堆笑地来到朱天赐面前:“英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能帮我保住这些家产,她,就是你的啦!”
说着,王扒皮像拉一件货物将王双儿从身后拉到朱天赐面前。
“我说过,我不同意,打死我也不同意!”王双儿倔强地叫道,本来之前与太平军抢锦盒的时候还流过泪,现在这会儿脸上竟然没有一丝泪痕。
“你……贱货……”王扒皮那张老脸被气得严重扭曲,大手再次高高扬起。
“你打啊,打啊!打完之后咱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从此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次,王双儿主动将脸伸了过来,秀目紧闭,满脸的坚毅之色。想是这一刻,她已经下定决心,与王扒皮断绝父女关系,离开那个没有一丝温暖、如行尸走肉般生活了十六年的家。
与此同时朱天赐亲明手快地出手将王扒皮高高扬起的大手半路截住,他可不想再一次看到王双儿挨打,这样他会很难受。
“哎哟,哎哟……”
等了好久,没有等到王扒皮的巴掌,却听到他一阵阵惨呼。王双儿疑惑地睁开眼睛,发现王扒皮已经痛得跪到地上,他的一只手正被朱天赐捏着。
“早就忍你不住,还我面前唧唧歪歪,看是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好好的一个大美人,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