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很快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
她不和他对抗时,虽然收起了伶牙俐齿,但是,口才还是在的,瞧瞧这比喻,这让南宫骄的眸光不由更是幽深了一分。
南宫骄陪着她,和孩子玩了很久,直到中午吃饭时,管家齐铃带了饭菜和汤来,离微扬也非常听话的吃了所有的东西。
一粒、一粒、又一粒……
赫连墨在少年时也曾见过她,虽然很多年没有再见,年少也曾一起玩过,现在却是有些生疏,但还是点了点头道:“你也在这里,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很久没有听她叫他老公,南宫骄听他这时候叫的老公,语声有几分酸楚,更有几分凄怜,他凝视着她没有说话。
南宫骄拿起药膏:“我给你涂点药,你就睡吧!”
房间里的气氛很是紧张,他不说话,她也紧张,只要有他在这里,她都会觉得有一种无形的恐惧包围着她。
南宫骄伸出了他还完好的左手,抚上了她的头发,她的黑色发丝,就像绸缎在他的指尖飘移着。
当衬衫的钮扣全部解开了之后,露出了晶莹剔透的肌肤,还有一个黑色的蕾丝文胸……
这时,赫连墨走到了他的跟前来,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表哥,冰美人都受了伤,你竟然还能维持这么敏锐的感官,是根本不在乎她?还是不受她受伤的影响?”
南宫骄晚上在和赫连墨通完电话之后,自然是不会相信赫连墨所说,他马上派人去找,发现赫连墨也在找离微扬,当最后追踪到了离微扬正和季晨天一起逃离香城后,他恼怒的亲自跟来。
离微扬双眸也不再似往日那般的瞪着人,而是有一种向后退的害怕在充斥着她,她的唇角在他凌厉的凝视中也在发抖,但还是开口道:“老公……”
赫连墨挂了电话之后,在夜色里开着车来到了医院。
赫连墨还没有走到,就说了一句:“表哥,同往日一样,你发现我的时间没有改变。”
难怪离微扬在看到了他之后,会露出这样恐惧的表情。
“老公……”她轻唤了他一声:“我有点瞌睡……”
她不能失去这个才在腹中成形不久的宝宝。
离微扬哪里睡得着?可是宝宝需要休息,她不能强撑。
南宫骄轻叹一声:“我们这里还有谁叫微扬?”
“我帮你看看。”他说着,伸出了大手,抚上了她的小腹处。
南宫骄听后,没有意料中的欢喜,反而是心情更加有了堵塞的感觉。
“是!”聂子夜马上领命。
“在哪里?我马上过来。”赫连墨一个晚上也在不停的找寻她。
南宫骄却是懒得看他,但回了一句:“无论是哪种情况,恭喜你,你可以将她拣回去了。”
她努力的缩回病床的角落里,然后任瀑布似的黑色长发遮盖着小脸,这样,他就不能看见她惊悸的眼神,和那张惨白的小脸。
……………………
小陈听他的语气似乎不算太坏,赶忙道:“墨少爷,别说是猪头陈,就算是猪屁股陈,只要你高兴,我也应你。”
换言之说,也就是他可能不要她了!
一想到了这里,离微扬看着他来到时,恐惧感更加强了。
离微扬不说话,只要孩子没事,她也就什么都能忍下来。
赫连家世代为官,身上流着极其尊贵但却也很潇洒的骨血,赫连墨身上体现尤为明显,只是现在的赫连墨还在从商,他还没有从政。
池承走出去时,见到了赫连墨也在往外走,她叫了一声:“墨,好久不见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要再派人打她伤害她腹中的宝宝了。
下午的时光,她有些瞌睡了,可是,南宫骄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还没有走进病房,就在走廊里看见了南宫骄在抽烟,只见他向来阴险腹黑的表哥大人,现在是右手负伤,左手抽烟,在长长的走廊里,影子被拖得很长,咋一看上去,竟然会有一种寂寥的感觉。
只是,他是不是有一种荒谬的感觉,真的现在跑来了医院。
南宫骄看着她收起利爪,乖乖的坐在他的身边,他也不急于驯兽,只是淡淡的道:“孩子有没有踢你?”
又或者,他从来就不想她怀他的孩子,所以就以这样的方式来让她失去吧!
南宫骄见她如此害怕自己,他低声道:“医生说了,孩子很好,你不用担心。”
可是,她还是率先转移了视线。
南宫骄的双眸不再凌厉,转作了几分探究的幽深,她迎接着他的视线,是在努力让她自己变得听话一些,再听话一些。
“我是谁?”南宫骄几乎是咬着牙问她。
他只是,在他没有说分手之前,不准她离开!宫诧扬他凝。
好歹,她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啊?
南宫骄这时来到了离微扬的病房,她蜷缩着身子,眼睛已经闭着,但似乎没有睡熟,眼珠儿在转来转去,听到了脚步声的到来,她马上就惊醒了,而且是神色戒备的看着他。
而南宫骄如此敏锐的人,也是感觉到了宝宝的悸动。
她是被吓怕了,而且对于怀有身孕的她来说,孩子是最为重要的。
南宫骄见她如此的害怕他,他幽深的双眸变得更暗更深了一些。
“我担心你。”池承小声道,见他似乎脸色不好看,只是蹴在了原地,不敢靠近。
“没有。”她老实答他。之后,她见他叫了不说话,于是又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