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别走!别离开我!暖心!”权少白喃喃自语道。
君暖心已经哭得不能自已!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跟她说这样的话!
权少白迷迷糊糊的觉着自己脸上一阵清凉,脑中有片刻的清醒,然后又觉得自己胸膛上有人在压抑的哭泣,他猛的一下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脑袋贴在自己胸前的朝思暮想的人。
权少白眨了眨眼,仔细的看了看,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不是幻觉!
眼前的那张容颜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权少白的心在这一刻幸福的像要飞出来,脑袋竟然开始眩晕。
是真的眩晕!三天两夜的没吃东西,又发着高烧,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派了水分的破抹布。
“暖心!”权少白急促的呼吸了几下,清晰的喊着君暖心的名字,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好痛,声音好难听,像是被风干了一样。
君暖心听到权少白声音,抬起头来看向权少白的脸,发现他的睫毛动了动,像是要马上醒来的样子,立刻反握着权少白的手,低低的呼唤:“权少白!权少白!你别睡了!快醒醒!快醒醒!”
以前,权少白喝的烂醉如泥,经常霸占她在酒吧的卧室,有的时候睡一整天都不起来,她担心这个混蛋饿死,也会这样喊权少白起来。只不过,那时候她会用力的揪权少白的耳朵,拽权少白的鼻子,记得有一次,权少白被自己弄得不耐烦,抓住自己的手一把将她给扯到怀里,双臂将她抱紧,双腿夹住她的,喷着酒气在她耳边咕哝:“别吵,让我再睡一会!”
那样子,完全将她当成了一个抱枕!
当时,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脸好红,身子被权少白的体温烫的不断的冒汗。
“暖心!别吵!”权少白皱了皱眉头,有些头疼,抓着君暖心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压住,满足的叹息一声,脑袋一歪,又陷入了昏睡。
“权少白!权少白!”君暖心用力的抽了抽自己被压住的手,结果被攥得紧紧地,根本抽不出来。她气愤的想要去揪权少白的耳朵,拽权少白的鼻子,发现自己根本下不去手。
算了!这次就让着他!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
权少白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香甜,梦里他又回到了以前,梦到他跟君暖心在一起,就像他喝醉酒那一次一样,抱着她馨香柔软的身子,然后……
权少白醒来,觉得身上一身的黏湿,尤其是那里,很不舒服,他睁开眼,就看到病房里正跟母亲说话的君暖心,外面的阳光温柔的洒在那一身火红色的衣衫上,像是给那团火红镀上了一层金边,这一刻的君暖心,美得像一株绚丽的西番莲。
君暖心昨天下午走之前,白凤菊千求万求的,让她今天再来看看权少白,因为昨天君暖心一来,权少白就有退烧的迹象,情况大有好转,所以,白凤菊舍了脸皮,软话说尽,弄得君暖心不得不答应。
“暖心!”权少白激动的看着君暖心,一颗心里涨满喜悦的泡泡。
察觉到权少白醒来,君暖心跟白凤菊都转头看向他,白凤菊激动的跑过去拉着权少白的手又哭又笑的,说:“儿子!你总算醒过来了!总算醒过来了!”
权少白看了白凤菊一眼,然后又看向君暖心,目光火热,带着希翼。
君暖心被权少白看的不自在,心头微微闪过慌乱,她站起身来说:“既然你醒了,那我走了!”
“暖心!别!别走!”权少白几天没进食,有气无力的说,伸手要去抓君暖心的胳膊。
“暖心,你跟少白说说话,劝他吃点东西,我去外面叫医生!”白凤菊得到儿子的暗示,扔下话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不过并没有着急去叫医生,而是守在门外,生怕打扰了里面的人说话。
“暖心!”权少白可怜巴巴的看着君暖心,叫道。
君暖心无奈的叹一口气,走进了两步,抬手试了试权少白的额头,总算退烧了。
权少白趁机抓住君暖心的手,用力的贴在自己的脸上,不让她离开。
“权少白,你放手!”君暖心皱了下眉头,冷着脸说。
“暖心,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权少白一想起自己之前的那个春梦,拉着君暖心的手,心里就异常的激动,只是他现在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来,也只能勉强拉拉小手了。
“权少白,是不是你将我们的赌约给散布出去的?”君暖心避开权少白火辣的目光,开口问道。她今天来,就是想将这件事当面问清楚的,其它的真的没什么的!真的!
君暖心将桌子上的一杯温水,递给权少白。他的声音,可真难听!
“什么赌约?”权少白接过水杯,迷糊的问。
“就是我三嫂跟白茉围棋比赛的赌约。”君暖心提醒道,看权少白的样子不像是装傻,她放心不少。
“我散布那个做什么?你不说我都快要忘记这回事了。”权少白喝了一口水觉得嗓子舒服不少,又继续说:“一开始,我是想要求三嫂故意输掉比赛,给我制造个机会的,但是我再蠢,也不会拿这种事到处乱说,这不是给你心里添堵嘛!”
权少白倒也坦诚,丝毫不对君暖心隐瞒自己的想法。
“我三嫂一定会赢!”君暖心气愤的白了权少白一眼说道。
“你真的不打算给我一丝机会了?”权少白受伤的问。
“我跟江东黎都要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