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到那软软的两团,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他知道长到哪里了。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小房子刷得很漂亮,我是一个粉刷匠……”正在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的时候,背后的人开始制造魔音了。
你说你制造魔音就制造吧,那两条小腿还一搭一搭的甩了起来,司徒逸险些摔倒。
满脸黑线,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这人还蹬鼻子上脸,开始唱起歌了。
“喂,不要闹了,大半夜的。”很无语,脚上也加快了步伐。
看了看身边路过的人,已经都往这边侧目了。
他司徒逸人生还是头一次这么丢脸过,背着一个醉酒的女人,在大街上供人参观。
“呵呵……正宇哥,你为什么要亲那个女人,为什么我说分手的时候,你不追过来,为什么……”柳依依不唱歌了,开始走悲情路线。
“我们七年的感情还不比不上你们一天,难道马忆珊才,我好难受,好难受,心好痛,好痛,你知道吗?”
低喃的声音,在司徒逸的耳边响起,带着一股悲伤,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寂。
让司徒逸也感觉到了。
他从絮衣玉食,是家里的老幺,也是被宠大的那一个从来都不需要担心温饱,不需要担心金钱,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所以,他一向放纵自己,游戏人间,人生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只有在萱萱秀提到了铁板,可是那也对他的心里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而,现在听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女人的话,他觉得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震撼,原来有一些人,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为了一个执念而活着,一旦这个执念没有了,人生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此刻背上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想的,他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死寂,对这个世界毫无留恋的死寂。
刚刚在酒吧的时候,她的眼神就是那样,大不了鱼死网破,大不了灰飞烟灭。
“我知道!”他仿佛能理解她心中的痛了。
“不,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正宇哥,本来我以为我要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你突然出现了,是你给了我阳光,是你给了我希望,而你现在确要把这些都收回去,我又要开始一个人了,不,我不要过那样的日子。”
“你可以到我身边来!”司徒逸接了下来,说完之后自己也愣了一下。
他身边的女人无数,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的女孩儿,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玩不起的女孩儿。
要她在身边干嘛,保姆?女佣?还是做助理?
“呵呵,不,不,你身边有马秀了,我不喜欢和别的女人一起占有你,我要你是我一个人的。”
柳依依带着醉意的说道,眼神迷离,可能连她现在身在何处都不知道。
“你一个人的?”司徒逸嚼着这几个字,觉得这样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好不容易摆脱了莫研馨,恢复到单身的日子,不知道多爽呢,怎么可能去找一个女人来绑住自己呢。
那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背后没有人回应了,他只感觉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嘴边笑了笑,原来是睡着了。
不过睡着了也好,总比一路吵吵闹闹的要得多。
司徒逸一直往前面走,越走,光线越暗。
靠,这个女人这样的地方还真敢住,完全就是真正的贫民窟嘛,单身女人住在这里,那不是很危险吗?
想到,自己反正那么多套房子,给她拐回去做小女佣算了,就当是接济一下贫困人士吧。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方法可行,面对着前面密密麻麻的破旧住宅,真不知道她是住在那一栋的。
侧脸,“喂,女人,你家在那个里面?”
“不要吵,我要睡觉。”显然被打扰的女人很不满意,嘟喃了一下,又准备睡了。
“你再睡,再睡就给你丢在街上了哦。”
司徒逸想吓吓她,显然很有效。
背上的女人马上睁开眼睛,看了看前面熟悉的地方,“啊,你刚刚说什么?”
某人黑脸,“我问你,你家住那栋楼?”
“哦,哪里,哪里,三楼……”柳依依随手一指,指向了其中的一栋大楼。
司徒逸叹气,自己怎么就这么悲催了,有着豪华的轿车不做,现在开始当起搬运工了。
显然,他搬运的东西就是背上的某个醉酒的女人。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司徒逸终于把她给弄到了房间。
直接把人给甩在了房间里面唯一的一个能放下她的地方,那就是床,也是放眼望去最大的家具。
一张单人床,一个破旧的桌子,一张椅子,简易的衣橱,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一个人住的地方,这里简直连他家的洗手间都不如。
“水,水,我要喝水……”床上的某个女人不安分了起来,嚷嚷着要起来倒水。
司徒逸一把把她给按了下去,“喝醉了的女人真麻烦。”嘴里念叨着,脚步还是迈开来给她去找水了。
终于找到了水,端到床边来。
“给,喝水!”司徒逸看着床上行装死的女人,扶额,这还是他司徒少爷第一次伺候人喝水。
床上动也不动的女人,他再次上前把她给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把杯子递到了她的嘴边。
“咕噜咕噜……”柳依依喝了水,感觉心满意足,又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