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兰感觉到萧剑晨的目光,不由的后退一步躲在黑暗中,惊恐的盯着萧剑晨。
萧剑晨走进房间在床上躺下来,说好要保护大家,尽能的减少死亡,然而昨天晚上,却因为他的胆小和怯弱而害死陈汉,还真是讽刺!
张恒远走进房间,他看着躺在床上的萧剑晨说道:“你该不会又把陈汉的死揽到自己身上吧?”
萧剑晨坐起来,双手抱着头:“如果别人的死不是我的错,那陈汉的死就真的是我造成的。”
张恒远无语的看着萧剑晨:“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萧剑晨摇头:“是真的,昨天晚上我看到了。”
张恒远眯着眼睛看着他:“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萧剑晨将脸埋在两手手心,看不到表情,但是他的肩膀在颤抖。
张恒远也不由的紧张,昨天的事确实太过诡异,原本以为只有在搬尸体的路上才会有事情发生,现在看来不只是如此。
萧剑晨深深的吸口气:“一开始我只是听到有人在哭,那声音极力的压抑,但还是清晰的传出来,后来哭声消失,我本以为没什么事,却又听到细细碎碎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就在我们门外,我就起来过去看,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停的走来走去,像是在散步,我看不清她的脸,后来她就走向陈汉他们的房间,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张恒远着急的问。
“然后那个女人直接从门里穿了过去。”
张恒远的身体猛然一僵,也就是说杀死陈汉的不是人,而是……鬼。
这时,侯佳亮突然走进来,而他身后跟着江雪兰,将江雪兰的神色看起来很不好,胆怯的看着萧剑晨。
萧剑晨站起来看着江雪兰说道:“阿姨,我有些事情想问您。”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的。”江雪兰从侯佳亮身后走出来,看的出来,她在勉强支撑着自己。
“很感谢您能告诉我们,进来坐。”萧剑晨让江雪兰在他的床上坐下。
江雪兰显得局促不安,搓着双手不停的深呼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心情平静下来,但是很显然,深呼吸并不能减轻她的紧张和恐惧。
三人在萧剑晨对面吴光亮的床上坐下来,静静的等待将江雪兰将她知道的事说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雪兰却迟迟不肯开口,顾夜羽站在门外看着他们,本想进来,但是又觉得不妥,就一直站在门外,张恒远招招手示意她进来,她才慢悠悠的走进来。
又过了好久,江雪兰终于开口了。
“这件事,我本来打算烂在肚子里的,但是现在看来不说出来,会有更多的人被害死。”江雪兰声音颤抖,眼睛里充满惊恐。
四人安静的坐着等待江雪兰将故事都说出来。
接着,江雪兰将她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全部讲了出来。
江雪兰现在的丈夫名叫廖云山,他原本是个流氓混混,后来学会偷东西,一开始是小偷,一般都是在街上偷钱包和手机,因为多次偷东西都没有被抓到,慢慢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开始入室偷东西,偷的东西多了,钱也就多了,胆子也跟着肥了,他每天除了偷东西抢劫之外,就是吃喝嫖赌,也就是在嫖的时候,认识的江雪兰,他看江雪兰长的不错,虽然没有人会娶江雪兰这种靠**生活的女人,但是他廖云山就是个特例,非要替江雪兰赎身,虽然江雪兰不愿意嫁给廖云山,但是她更不愿意出卖**,就同意了。
江雪兰和廖云山结婚没多久,江雪兰就怀孕了,廖云山别提有多开心,不过廖云山却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他总觉得江雪兰给她戴绿帽子,所以整日将她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因为手里有几个钱,在江雪兰怀孕的时候他请了钟点工照顾江雪兰,虽然江雪兰对于廖云山不让她出门的事很生气,但是看到他愿意给自己请钟点工,也就不再生气。
廖云山说为了给江雪兰肚里的宝宝营养,就专门订了送牛奶的,是那种用瓶子装的牛奶,所以每天早上都会有人来送牛奶。
当然,送牛奶的是个女人,又一次那个送牛奶的女人生病了,所以让女人的老公来送,江雪兰在外面问了那个男人关于女人的事,却刚好被廖云山看到,他就认定江雪兰和这个男人有染,将牛奶重重的摔在地上,拖着江雪兰的头发就往家里走,那送牛奶的男人吓的落荒而逃。
江雪兰被揪着头发拖回家里,之后将她重重的扔在沙发上,然后开始质问她是不是和那个男人有染,他们是不是偷偷见过很多次面,甚至还怀疑江雪兰怀的孩子是那个男人的孩子,江雪兰摇头否认,廖云山就对着打她的脸,将她打的满脸鲜血还是不肯停手,似乎江雪兰不承认和那个男人有关系,就不行。
江雪兰的脸被打肿,嘴角渗出鲜血,在她眼里,此刻的廖云山就是疯子。
廖云山似乎打上瘾了,双眼变得通红,似乎忘记江雪兰还怀着孩子,一脚重重的踢在她的肚子上,江雪兰痛的大声喊叫的,但是廖云山却打的红了眼,无论江雪兰怎么求饶,他都不肯停手。
“云山,孩子,你再打,孩子就没了。”江雪兰忍着肚子剧烈的痛抱住廖云山的腿,血顺着江雪兰的腿流出来,廖云山才知道自己把江雪兰打的流产了。
廖云山反映过来,他抱着江雪兰就往医院走,然而,他下手太重了,怀孕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