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落霞和秋叶正瑟瑟的挤靠在一起,痛苦的忍受着那些男人们的骚扰,可能又顾忌着楼上的夜钟离,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静,有怒又不敢言。
看到公主和孤鹜亲密的样子,皆瞪大了眼睛,也暂时忘了眼前的窘境,孤鹜那个德行就罢了,公主也大大方方地毫不避讳?
那些男倌们兴奋不已,主人轻易不出马,出马绝对马上成功,不过,还没有人入得了主人的眼,原来落霞姑娘好像对主人有意,但是主人没什么表示,如今还让他们“招待”于她,原来是好男色啊!咳,早知如此,他们就下手了啊!这个小公子长得虽然细皮嫩肉的,堪称绝色,可是他们也不差的。
楼上最左边的房间里,“砰”一声,茶杯被扔在桌子上,一条细长的水流从下面流淌出来,茶香瞬间飘溢。
花云听执棋的手一顿,依旧温温润润的声线:“夜兄,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反应这么强烈,杯底都啐了。”
他眼睛看不见,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但是凭着一股敏感,能感到一丝不同的气氛。
“是吗,花兄的棋是越来越好了。”冷冷的声线显然答非所问。
花云听微微一笑:“那是因为夜兄今天相让,可是千寻公主出来了?”
夜钟离不置可否,冷冷一哼,一时间静室里只偶尔响起圆润的棋子落盘的声音。
“矮油,又出来几个美男啊!”千寻放开孤鹜,拨开了人群,把落下和秋叶解救出来,汗,这秋叶是父皇的人,不知道她会不会如实汇报给父皇,她可得费一番功夫解释了。
用眼神示意她们放松,配合她做戏。
她把手搭在最近的一个男倌的肩上,从秋叶的角度看就是公主的眼睛里发出幽绿的亮光,虎视眈眈的想把眼前的人吞进肚里。
她的嘴角抽了抽,她可怎么向皇上交代啊,公主可是说出来逛街的啊,要是她如实汇报了,只怕皇上一怒之下,治她一个保护不周,监督不严的罪,砍了她的脑袋。
千寻用猥琐的眼光死死的盯着那个男倌,那个男倌到觉得是暧昧,脸上笑得跟一朵花似的,能在众多人之中得到这个小公子的青睐,绝必是与众不同啊。
脸上厚厚的粉底裂出一道道细线来,千寻本来猥琐的笑差点自动崩溃,吐出早上的饭来,男倌嘴里还道:“矮油,你这样盯着人家看,奴家都不好意思了。”他跺了跺脚,欲休还羞得晃着纤细的腰。
“矮油,我们也不错啊!”几个男倌挤上前推销自己。
千寻僵硬的笑着,用扇子挑起其中一个的下巴,赞道:“不错,不错!”fēng_liú公子都是这样挑逗的,没错吧,电视上都这样演的。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们,谁能回答我,我就选谁怎么样?”
千寻色迷迷的目光在几人身上飘过来飘过去。
“说吧,快说,我能回答。”大家争先恐后地抢着道。
“呃,就是你们两个男人干那种事情的时候,疼不疼啊?”
“砰”秋叶率先受不了公主的话,倒在地上,欲哭无泪,皇上,我对不起你啊。
剩下的人皆是风中凌乱,尤其是那些男倌,脸色变了又变,想往千寻身上蹭的手也顿在了空中,他们虽然身处风尘,但是还是有尊严的好不好,这种闺房之事怎可拿到台面上随随便便的说出来。
孤鹜倒是一脸的得瑟,孺子可教啊,果真是我辈中人啊,落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把公主带坏了,我看你回来怎么对三皇子交代。
就连始终微笑的花云听也是脸色僵硬,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夜钟离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忍住要把她抓起来,打上二十大板的冲动。
对面的花云听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皱了皱眉头:“夜兄似乎很不高兴?”他还没有见过他情绪外泄的时候呢,即使当年杀了商家几千人,他问他:“为何要杀那么多人?他们其中有很多是无辜的。”他也只是淡淡的道:“报仇罢了!”血流成河的景象,他看不到,却能闻到,他确是胸有成竹的沉着冷静,无喜无悲。
夜钟离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松了全身的紧绷,风轻云淡的道:“身为一个公主,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是皇家的耻辱。”
花云听却愉悦的笑了:“我到觉得公主的性子与众不同,率真真性情呢。”
夜钟离铁青着脸,哼了一声。
花云听听见下面也是哼的一声,千寻瞅向发音的地方,离人群五步之遥,有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冷冷的抱着双臂,傲娇的抬着头扭向一边。
千寻好奇的问:“他也是你们馆里的人?”馆里还收这样有性格的?不会把客人吓跑吧?
“矮油,你别理他,那家伙高傲的很,我就不喜欢他那样子,装样子罢了,也不知道徐公子为什么回回来都要点他。”其中一个男倌不屑的道,千寻都听出来那酸的味浓的不得了,看样子,还真有人好这一口。
千寻走到他旁边,瞪圆了噌亮的眼睛,好奇的问:“哎,美男,你和那徐公子谁是受谁是攻啊?”
“哼”那男倌依旧摆出一副傲骄样,我就是不惜回答你的问题,你能怎样?
千寻唏嘘,那徐公子莫不是有受虐倾向?怎么喜欢这样的闷骚男,她依然不死心,不依不饶的依旧问道:“说说,谁攻谁受?”
她问了两个问题,竟然一个也没有得到答案,这可是她从前世都困惑的问题。
“沐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