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公子站在窗前一夜未眠,总觉得心神不宁,哪里出了差错。

天刚蒙蒙亮,他揉了揉眉角,抖了抖僵硬的身体,还是忍不住起身来到了千寻的房间门口,想了想,敲响了房门,

一阵邦邦邦的响声过后,里面没有动静,又一阵敲门声,屋里依然没有动静。

他忍不住的想直接推门进去,可是里面插了门栓,过了一会,他才转身准备离去,刚一扭头,脑子闪过一片精光,脸色突地一变,“咣当”一脚踹开了房门,看着空无一人的床头和地上那硕大的地道入口,脸色煞白,愣在当地,久久没有动弹。

国师门口,一道火红的身影飘在半空中,妖异的重瞳迸发出骇人的光芒,此刻他的眼框也是红色的,被一群国师府的暗卫围在中间。

领头的居然是夜梦,她冷冷的道:“我们主人和夫人早已经在这里洞房花烛过无数次了,所以昨天大婚的洞房花烛并没有选择此处,而是在另外一个非常浪漫的地方,所以情公子不要在这里浪费精力了。”这夜梦论起毒舌来,绝对是秉承了主人的一贯作风,那壶不开提哪壶,典型的戳别人的伤疤,当做自己的乐趣。

情公子轰得一掌袭来,十六个暗卫分成两组,摆了两个阵法,相辅相成,坚不可摧。

情公子一连挥出了十几掌,两个阵法不断变换着阵型,虽然抵抗的艰难,但是情公子也不能涵动它半分。

夜梦幸灾乐祸的道:“我奉劝情公子一句话,你还是快走吧,一会主人和夫人搂搂抱抱的回来了,在你的面前秀恩爱,你的面子上会更过不去的。”

其他的暗卫都在心里摸了一把汗:大姐,你这么激怒他,不怕一会大战把咱们国师府给毁了?

情公子听了这话,心里果真更恼怒了,流光重瞳更加的妖异,一掌连着一掌的挥出。

暗卫们能抵得住他的进攻,但是要保住国师府的大门就有些难了,情公子伤不了他们,但是看着夜钟离的大门被轰了,心里也有些解气,一掌接一掌的轰向国师府,誓有要把国师府夷为平地的意思。

夜梦也有些着急,冷汗直冒,一会主人回来了,要是想再接着洞房花烛,而没有了地方的话,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主人走的时候,她可是立了军令状的。

“等等,情公子,我有话要说。”

情公子冷冷的看着她:“哼,让夜钟离出来,要不然今天我就平了他的老窝。”

夜梦很为难的道:“我也想主人快点来,但是不知道主人的洞房花烛进行完了没有,作为一个称职的属下,这种事情上,我不敢打扰啊。”

情公子听她故意的这样说给他听,恼怒之际,一字一句的道:“你找死。”

这时,一道凉凉的慵懒的声线从空中遥遥传来:“煞星,别来无恙啊。”

夜梦暗地里吐了吐舌头,但愿主人没有听到她说的这最后一句话。

情公子发红的眼眶和妖异的眼神,在看到那一个熟悉的身影娇俏的偎依在夜钟离的怀抱里,眸光流转,媚眼如丝,此时她的眼中只有她身边的那个人吧,心中一痛,脸色也顿时发白。

“煞星,我给你生意做,你偏偏非要抢别人的老婆,还陷害我,离间我们夫妻感情,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情公子眼睛不离千寻,很不甘心的道:“寻儿,他打伤了你的皇兄,囚禁了你的父皇,还和别的女人搂抱在一起,难道这些,你都不在意吗?”

千寻微笑着看了一眼夜钟离,缓缓地道:“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我当然不会原谅他,但是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不是吗?”

情公子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他精心安排的棋局,难道这么快就被她识破了?

夜钟离道:“你知道你那里败了吗,你败在太自以为是,败在太不了解寻儿了,她可不是你看到的娇生惯养的公主。”

“不可能,这不可能。”情公子煞白的脸像扑了一层厚厚的面粉。

千寻道:“其实这局棋看起来天衣无缝,实则漏洞百出,你怕我在大婚之前非要出了锁魂谷,而你接受了我的宠妻二十则,就不好出手阻止我,所以你就用药物控制住了我的功力,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锁魂谷,美其名曰要给我寻找解药,是去安排布局去了吧。

所以当我说担心皇兄受了伤的时候,你勉为其难的答应带我去看他,其实你心里乐开了花,因为这一切都在你的把控之中,你觉得当我看到夜钟离所做的一切罪孽之后,还有他和他的师妹亲密之后,一定会彻底的失去理智和他决裂的。

但是有一点你想错了,你太低估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了,更可况我们即将大婚,我沐千寻相信自己的眼光,找的男人绝不是这样的屑小鼠辈,既然选择嫁给他,就会相信他。

所以我没有失去理智,我清晰地发现了很多疑点。比如在去锁魂谷的路上,我昏睡过去,一定是你对我施了什么东西,从那时我就对你保持着一种警惕。

还有,如果夜钟离想篡国,想娶他的师妹,他早就能做到这一点,不需要绕这么大个弯。

见到了皇兄之后,我给皇兄把了脉,发现他的伤并没有很重,是受伤之前服了什么护心丹,而他在我的手心里写了一个字:信,所以一切我都明白了。

所以我查看了他的胸口,那个手掌印在他的右胸,显然这是个用右手之人,你可能不知道夜钟离其实是个左撇子,只是他在大宴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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