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转醒,便听到晴天霹雳的噩耗,机关大师同我们约定三天以后决战。
噩耗啊!本以为目前最大的麻烦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被解决掉了。但没想到,好不容易醒来,却要面临如此惊骇的噩耗,真是老天爷在耍我啊!
怎么办,要不要再次昏死过去?
当査七爷一脸认真的问我怎么办时?我真想仰天长叹,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怎么办,我能怎么办,现如今我从这副担架上面起来的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指望我能干些什么?
猛地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三天后,三天前的三天后,那么,不就是今天吗?
真想用手捂住额头,可是手抬不起来,嘴巴试着张了半天,但是根本拿不出一丁点可以使用的力气。
査七爷看到我面部扭曲的样子,便继续一边走一边念,“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干着急也没用。这几天,我们商量出一个办法,大家都觉得可行。”
我一听有办法,双眼立刻瞪大,心说:吓老子一大跳,有办法不早说,非得大喘气的想吓死小爷啊!
斜视査七爷,白了他一眼,意思在明显不过,严重鄙视査老七说废话的能力。
査七爷看着我上下颠簸的身体,无视我讥讽的眼神,儒雅的微笑着继续说:“不过......”
不过两个字一出口,我立刻在心中大骂査老七你个兔崽子,存心同小爷过不去,有话就不能一次说个痛快。
似乎査老七是有意而为之,不过二字脱口以后,半天没有说话,一副文艺小青年的姿态,一直仰头看着天空,然后幽幽的说:“躺着真好,你眼中所看到的风景真美!”
我真想踢他两脚。然后让他体验一下一动不能动的痛苦,然后再让他尝尝有口不能言的憋屈感受,只可惜,老子现在瘫软得好似面条一样。想动也不能动。
査七爷不再开玩笑,一本正经,不对,假装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不过,我们的胜算只有百分之一。”
百分之一等同什么概念。还不如直接了当的说输定了,还百分之一,九十九个烂苹果里面隐藏着一个好苹果,九十九粒老鼠屎里面埋着一颗米粒,谁有能力将它们找出来?即使能找出来,那还能要吗!
査七爷不管我内心的苦闷想法,继续侃侃而谈他所想到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査七爷说他准备利用机关陷阱来对付机关大师,这个想法真不知该说他天真还是无畏?
査七爷用三天想出来的计策是准备挖一个陷阱。然后在陷阱的外圈,制作一圈假的陷阱,弄得不太显眼,看上去让人模糊不清,但又不敢掉以轻心。但是真正的陷阱其实在假的陷阱内圈里面,而真的陷阱,要做到完全令对方看不出来,这样才能使得对方上当。怎样才能完全看不出来,又能引对方上当,査七爷同烟男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在陷阱的上方,弄一个可以左右翻转的中轴翻板。然后,由体重相仿的二人站在翻板上面,使之保持平衡。一旦敌人攻来。站在上方的二人便立刻同时撤退。到时踏在翻板上面的敌人,便会掉入陷阱内,而且此办法还可以活捉敌人。
机关陷阱的设置很简单,不过有点理想化,他的想法很新奇新颖,如果最后陷阱能够完整的呈现。定能将诡诈的机关大师消除隐患。不过,我仔细估算了一下,风险太大,弄不好我们有可能会反受其害。
队伍中能够实施此任务的人是烟男同査七爷,虽然我同査七爷长得很像,但是他比我高,修长的身材同烟男差不多,所以他俩在一起研究办法的时候,便已经事先做好了考量,待到商讨之后,一致的都觉得此计可行。
我真是不知该如何评论这个陷阱计策,听上去就如同玩跷跷板一样简单,实际上难度颇高,一要考验二人的平衡感,万一若是一失足,可真就成为千古恨了;二是还要考验二人的配合默契,撤离的时候,若是有人先跑半步,不对,就算有人先抬起一只脚,另外一个人都有可能掉入陷阱内,整齐如一需要做到一条心,谈何容易!
我思忖了许久,有心不同意此法,因为太过冒险,很有可能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得不偿失。但是我现今好似烂鱼一条,身体机能还没能恢复正常,不但没有想到御敌的办法,完全就成为了一个不小的累赘,阻止的话语根本就说不出口。
査七爷见我的表情,便知道我在担心,他安慰我放心,他和烟男有把握,他俩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既然他俩都这么说了,就只能提着心等待最后的结果,别无他法。
机关大师同我们约定的时间是黄昏,现在必须得勘察好地方,开始着手布置陷阱了。我仍旧躺在担架上面,嘴巴终于有力气说话了,手指同脚趾头也能动了,估计今晚身体应该就能完全的恢复体力,只是不知在同机关大师的决战之前,会不会好起来?心内焦急,便不停的活动手指同脚趾,希望能尽快的复原,即使帮不上忙,也绝对不要拖后腿。
我躺在担架上面,同自己的身体在做着苦苦挣扎,其他人在一旁忙得热火朝天,时间在汗水中悄然消逝。
决战之时即将临近,众人退出挖好陷阱的树林,在远处的地方等待机关大师的到来。黑夜对于我们来说,算是好事,因为这样陷阱才不容易被发现。只是不知机关大师在最后的时刻,会带来怎样惊悚逼真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