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里,慧仪宫后花园中,男人粗喘声沉沉起伏。
被宗政霖狠狠压在枝干上任他尽兴,慕夕瑶水眸含春,眼角盈盈泛着泪光。“再不要了。”若不是他从背后扣住她腰肢,她哪里还能站得着。
自来一言九鼎的男人,于情事上失言,却是毫无愧疚。不过是哄着她乖乖迎合,两相欢好,他此刻已是全然放开,收不住手。
念及第一次被她绞得才入进去,片刻便舒爽得大失颜面,太子爷紧绷着脸,身下动作越见凶狠。
“那日如何应承孤,今儿想逃却是不能。”手指揉上她花心,立马便被这女人春水粼粼湿了指尖。
宗政霖搂住她腰肢的手臂骤然使力,拽着人狠命往身前送。“娇娇丰美,好生爽快。”男人赤红双目,下颚伏在她颈窝,灼热亲吻迷乱滚烫。
这女人是妖精,能生生要了他命。
“宗政霖,难受。”意识模糊,身子被他调教得不堪鞭挞。哀哀哭着,身下跟着阵阵紧缩,柔弱似娇花带露,雪白腰身频频扭动。一边哭着讨饶,一边却又贪恋他带来的欢愉,女人一副任人蹂躏的姿态,半躬着身子不由自主朝他献媚。
听她唤他名讳,又是这般妖娆姿态,男人只觉心火翻腾,背脊处一阵酥麻直冲脑门儿。
顶不住了。宗政霖“唔”一声呻吟,听在慕夕瑶耳中,立时便叫她哆嗦着丢了身子。被小妖精花汁当头洒下,那活计不听使唤,顿时暴涨三分,抵在她深处颤栗着喷涌而出。
“娇娇!”销魂蚀骨莫过于此。得了欢畅的女人依旧含着他,底下那嘴儿吸吮得他腿脚有些发软。“爱煞了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颈侧背脊,慕夕瑶瘫在他怀里,嘤咛抽噎着承受他一番爱抚。
呜呜哽咽,带动她粉嫩嫩的小身子,才将她翻转过身放在臂弯,宗政霖便暗骂一声,盯着她胸前白花花乳浪看直了眼。
“回去。”她半条命都快没了,这男人依旧不满足,饿狼似的,盯得慕夕瑶心里发慌。虽是她出的馊主意,可也没说就在自家后院里荒唐。本打算吊着他,给他个甜枣****里挠心挠肺的念想,先拖延着,等她隔日准备妥当,再伺候他一回抵债。
如何也想不到这男人竟是一日也等不得,喝退了底下人,拔了她衣裳便办起了事儿。
本就是在外头,尤其合他心意,再加上旷得太久,boss大人跟要吃人似的,她哪里比得他龙精虎猛。
娇滴滴嗔怒比撒娇还腻人,顾盼回眸皆是风情。又娇又软的女人躺在身下,除了腰间还卷着撕碎的布料,两处诱人地方,像各自生出只小手,挠在他心底,四肢百骸都被她牵动。
“好得很,自来撩拨,怪不得孤。”男人蟒袍尚未除去,头上还束着玉冠,冷峻面庞情动异常,便是寻欢时候,也威仪霸道得厉害。
解了外袍与她垫在身下,宗政霖凤目幽深,眼见她花枝带露,玉径逢春,骤然一俯身,那香香甜甜的汁水便吸咄进嘴里,男人深吸口气,双目闭合,状似沉醉。
女人雪白身子压在他杏黄朝服上面,带出股禁忌的快感。
越发不像话了。他这般伏在她腿间,哪里能是一国储君的行径。
摇椅晃,颠簸起伏,身上男人跟野兽似的,抱着她沉沉喘息,嗓音沙哑得厉害。边说着浑话叫她难堪,边揉搓得她不住求饶。
像是她越顺服,他就越狠得下心欺辱于她。
实在受不住,慕夕瑶流泪搂着他脖子,心里只着急一件事。“袍子,莫污了袍子。”太子袍服何其庄重,被人发现上边儿沾上这等污秽,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滞,被她突如其来的打岔唤回几分清明,再动作起来,却是柔和上几分。
小女人今晚甚美,朦胧月色下,何处都叫他心折。除去上下两处销魂,那截欺霜晒雪的颈脖,一到极致便高高扬起凑到他唇边。这般脆弱地方,他一俯首便能取其性命。偏偏她小兽似的哀鸣,勾出他心底深埋的野性。
自个儿都喘不过气,心心念念还记挂不能污了他朝服。宗政霖抱着她缓缓挺动,心中怜惜得很。
“无碍,便是再换身衣裳,孤也不吝娇娇承欢其上。”
脖子被他细密亲吻着,慕夕瑶小心肝儿扑腾,刹那便想明白他话里意思。心里有些发烫,偏头过去敲能吻住他耳廓。
“殿下给的,妾受之无愧。”能在未来帝王龙袍上做乱的,不是他极为宠幸之人,谁敢放肆。
他敢将祖宗礼法抛诸脑后,她亦敢明着应下,偏偏就要做那帝王宠姬。
低低笑出声,宗政霖被小东西应承得浑身舒泰。“极好。胆子够大。”
史书之上,“宠妃”虽光鲜,往往带着祸主的骂名。她能置声名于不顾,也要求得他恩宠,宗政霖岂会不开怀。
太子殿下中了小妖精蛊惑,哪怕她一句话,听在耳中都觉是好。却不知这女人压根儿不在乎后世声名。慕妖女两辈子就这么点儿出息,现世过得好了,这女人就喜滋滋睡着都能笑醒。名垂青史这么大志向,送她跟前她还嫌包袱重。
这厢太子殿下搂着良娣娘娘彻夜欢好,乾德殿里外间传言“为太子囚禁”的元成帝,正靠坐床头,听着密探回报近日里各方动作。
老五力排众议,稳稳守着荆州按兵不动。当初他做的抉择果然没错。宁王虽具才得,奈何失了君王霸气。两晋与南边对大魏虎视眈眈,此时大魏最需要,还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