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池中,慕夕瑶粉面桃腮,似娇花滴露,妖媚可人。. 宗政霖伏在她身上,将柔柔弱弱的女人压在浴池边,狠狠握了她腰肢,身下连连挺送。
“侍浴,嗯?”这妖精明知他尚有奏折未曾看完,却捧了干净衣衫,自个儿只着轻薄纱裙,胸前风光若隐若现。竟是连兜衣都未有穿戴。
今日本就饮了酒,再遇上这女人妖妖娆娆贴在背后,身子里火气立马便往泄汇聚,哪里还经得住她小手做乱。
“怎就不是侍浴?”看着他俊朗面庞情潮翻涌,慕夕瑶水眸半合,主动抬起身子,搂着他颈脖指尖自肩头滑下。“这不是正与皇上揉肩搓背呢吗。”小嘴儿吐着热气,专挑了他喉结****。
“贵妃可知皇上何故舍弃音律一途?”毓秀宫中诸葛氏此问像是回荡耳畔,缭绕不去,慕夕瑶下巴搁在他颈窝,眼底深邃沉凝。
背后被她猫抓似的勾弄,小女人指尖落在腰际,指甲每擦刮一次,都像挠在他心里,只叫宗政霖闷哼难耐。
“娇娇,与朕亲亲小嘴儿。”小牙口咬在他肩头,被她两颗虎牙时而轻轻磨弄,男人越发焦躁停不下手。
三峰皆采,妙趣横生。这会儿他手下握着她莹白,男人坚挺在她花心处销魂入将,只差那张香津小嘴儿,含了便能吸咄她催情香露……越是念想越是急不可耐。
“皇上想要臣妾亲吻哪处?”停留背后的小手骤然探到身前两人和合那地儿,拨弄他要命玩意儿,逼得宗政霖身下暴涨三分,对她话里暗示浮想联翩。
身下,要命渴望着她。既舍不得温热蜜处,又盼着她小嘴儿好生侍弄。
该死的!宗政霖暗自咒骂,这妖精故意叫他两相为难,情难自控。
“都要可好?”先在她身子里得了爽快。之后,再叫她伏在身下……“唔。”想象甚美,不料突然被她狠狠吸弄,男人身子一抖,险些失了****。
“娇娇!”她哪里不知他喜好。越是持久,最后登顶那一刻,他越是满足。这样突如其来死命夹弄,险些令他前功尽弃。
混账?还有更混账的等着您。今儿有两件事,她非得办成不可。慕妖女心怀不轨,折腾起人来不遗余力。
“嘶——”宗政霖仰着脖子,泄频频抽动。“放松些,娇娇,夹得朕疼了。”小女人作怪,不叫他酣畅淋漓进退其中。
正是紧要关头,宗政霖急切非常,迫不及待俯身紧抱着她,男人面容狰狞,难过闭上眼眸。身下得不了舒畅,只能抚着她身子过过干瘾。
“乖些。”话音太是缠绵,惊得慕夕瑶心下一跳。
“何故又折磨朕?”鼻息粗重,凤目暗沉。目光落在她面庞,宗政霖难得露了丝温软。
看他实在难受,慕夕瑶凑近他跟前,娇娇软软亲吻落在他眉眼,不出所料,这男人受不得她柔情似水,体内活计立时肿大。
“乖娇娇给了朕。欲讨何物,直说便是。”这妖精胆子一日大过一日,这般作弄他,也不怕他憋得太久伤了龙体,往后行不得鱼水之欢。
****上头,boss大人威风不在。被她套弄得酥了大半身子,内力刚一提起,便被这妖精挑弄得立马溃散。
万般不得法,朝堂上乾纲独断冷面帝王,这会儿闷哼喘着粗气,急急在她身上上下抚摸,又恨又急。
“臣妾要听曲儿。”搂着他脖子暗中使力,耳边男人鼻息更见紧蹙。
“准!朕陪着心肝儿一处。”缓慢抽动两下,额头细汗滚滚而落。宗政霖气不打一处来。虽他不爱戏班子敲敲打打,若她爱看,何时不能提!孝期已过,还有谁人为难她不成?
“臣妾是说,听您弹奏。像上回一般。”
分明的,慕夕瑶立刻察觉出这男人背脊有片刻僵直。诸葛栎所言不虚。方才在他身后反复摩挲那道疤痕……慕夕瑶微微皱眉。
“臣妾只知晓,皇上七岁那年遇了那场行刺,并不如外间传言那般简单。虽则先帝震怒之下发落了几十人性命,但那会儿还是六殿下的皇上,伤愈过后,以不过七岁稚龄,竟亲自下令仗毙三人。之后更是关在皇子所半月不出,急得淑妃娘娘****上门探望。此事过后,音律课上,再难见得六殿下身影。”
“不知此事其中有何辛秘,先帝下令,擅自妄议者,立斩不饶。”
“臣妾也是偶尔得闻。具体何故,怕是只有那班老臣或宫中老人才能知晓。臣妾父亲与恩师,俱是对此讳莫如深,哪怕偶有感慨,也极快避忌开去。”
难怪无论上辈子或是今生,她从不曾听人提及。
难怪那日醉酒醒来,她多番询问,众人均是闭口不言。
宗政霖下令禁言,恐怕,既有为她着想,不欲她酒后胡言徒惹事端。亦有不欲叫他亲自抚琴这事儿流传出去的考量。
讳莫如深……下午她在赵嬷嬷跟前稍作试探,平日处事老道的掌事嬷嬷,竟然立马就变了脸色,连掩饰都来不及。
她也不过就说了句,“欲与殿下相和一曲。”
“他日带娇娇出宫之时,再如了你心愿可好?”先前还情难自控的男人,这会儿抱着她身子,语气逐渐平复。
头一次,慕夕瑶发现,除了她使些手段,竟还有法子叫宗政霖止住欲动。当真难得!
嘴角微微勾起,妩媚瞅他一眼,起初拼死阻碍他的力道缓缓松开。“那便恳请皇上原谅臣妾私下收受好处,发落德妃与她生母,去大觉寺落发修行可好?”
诸葛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