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军府的大小姐果然不是我们这此小门小户可以比拟的,瞧着这价值千金的琉璃镜也舍得贴在墙上,这乍一上来可是真真吓了我们一跳,这东西可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我也只是在祖母那见过巴掌大那一块,还是去年祖母六十大寿时太后赐下的呢!”
眼看着这气氛有点僵了,便有人出来打圆场,只是这话明着是顺着世子妃的意思说,但却偏偏点了夏锦这将军府大小姐的身份,其用意可就有点可疑了!
夏锦这琉璃阁可是尽极奢华了,若是不知情的人听她这么一说还以为这琉璃阁便是将军府的产业,夏长鸣出任调任京师也不过几个月的时候,而他平民出身在这京中根本不是什么秘密,若是有心之人硬是将这琉璃阁与将军府联系在一起,这是要说夏长鸣贪污受贿吗?
“叶小姐,请注意言辞!”舒灵若却是一肚子不高兴,她是难得一次同这些贵女们一起出游,或不是看在她是与惠阳郡主一起来的份上,凭她一个从二品的工部尚书的女儿可没机会与她一道,没想到竟然会如此不知好歹,竟自己的面子也不给,还让自己下不来台!
叶薇听到世子妃这话已经是胆颤心惊了,她当顾着嫉妒夏锦了,却忘了她可是世子妃看重的人。
然夏锦却没打算让这事就这么算了,今天这事若是不说清楚,若是被那有心之人传将出去可是会有损长鸣哥官声的。
“这位叶小姐还请慎言,夏锦虽承蒙婶娘与兄长不弃,让家中下人以礼待之,称为大小姐,但却也是出身商户,以经商为生的。叶小姐却句句将这琉璃阁与将军府连在一起不知是何意思?”
夏锦说到此处稍作停顿,见那小姐面色青白,只怕她刚开始说这话时还想着,就算夏锦听出她话中喑喻,也不敢明目张胆与她争论,必定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不论真假只怕这将军府也会少不得要被人弹劾,所以才报着侥幸生理,一逞口舌。
而此时叶小姐早已是急的冷汗直冒,她没想到事情却与想的竟是完全不同,这夏小姐竟会如此有恃无恐,还敢质问与她,一时之间还是无话可答,而夏锦却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至于叶小姐的家是不是小门小户夏锦可不清楚?若是这位叶小姐真若怀疑我这琉璃阁与将军府有什么关系,到不如让令尊向圣上奏上一本如何?夏锦相信当今圣上圣明一定会派人彻查,介时也好还家兄一个公道,至于诬告朝庭命官是何罪责相信令尊比我清楚?”
那叶小姐原本只想逞一时之快,看不得一个乡下丫头竟能在京都混得风生水起,连世子妃都对她另眼相看,不由得生出几分嫉妒之心,再看看这富丽堂皇的琉璃阁竟是这么个乡下丫头所有,心中不免不忿,而自己竟连一面小小的琉璃却也要不到。
本以为自己这在大宅院里这么多年斗庶妹、斗姨娘,也算有些手段,对付一下乡下丫头岂不是手到擒来,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低估了她。
她是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夏锦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你与耍阴谋偏偏她就要把事情给你挑明了,让你的阴谋诡计都敞在这明面上,管你耍什么阴谋诡计统统都让你变成阳谋,看你要如何?
看着那叶小姐额上直冒冷汗,夏锦这心里也有几分敞快,但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像她这种笑人穷、妒人富,喜欢没事找事,阴谋害人的人就得好好教训才是。
“叶小姐这翻话夏锦今儿个可是记下了,若是有朝一日传出什么与家兄不利的传言,夏锦一定让家兄将此事奏明圣上,请圣上明查,至于诬告朝庭命官是何罪还请叶小姐回去问问令尊的好,也好早早做个准备!”
说完还给叶薇一个善意的微笑,好似自己这不是要胁她,而是善意的提醒她罢了!
“哦,对了,这既然叫做琉璃阁,能在这里看到任何琉璃制品自然是很平常的,若是这些便能让叶小姐有如此多的感叹,那若是让叶小姐上了三楼岂不是要吓坏了小姐,不过叶小姐这辈子是没有机会去那里看看了,就是这二楼也将是最后一次上来!”
抬眼正好看到红袖手捧着锦盒上来,对她招手道,“送叶小姐下去,让掌柜退了叶小姐那一千两的订钱,顺便多拿一千两给叶小姐,以后我这琉璃阁可不敢再接待叶小姐大驾,若是吓坏了叶小姐只怕叶大人又要弹劾家兄了!”
“你……”叶薇这下可真是气急了,自己好歹也是二品大员的嫡女,而夏长鸣不过是个三品武官,品阶还在爹爹之下,这夏锦更只是夏长鸣的堂妹,论身份、地位,哪点比得上自己,竟敢把自己往外赶!
红袖便要来请人,到是这叶小姐身边的丫头十分机灵,避开红袖的手臂,冲夏锦福了一福道,“夏小姐这规矩可是您订下的,交了一千两银子便可以获得这琉璃阁的银晶卡一张,如今不过与我家小姐意见相佐,有点口舌之争,夏小姐怎么往外赶人,夏小姐自诩生意人,可知这生意人最讲一个‘信’字,还望夏小姐三思!”
这小姐可是千金之躯虽说比起世子妃、郡主这身份还差不只一大截,但在她们这此奴才眼里便是天,若是小姐今天真的被这夏小姐给轰了出去,只怕以后就要成了这贵女圈中的笑话,只怕自己也要被夫人打死了。
“小丫头,这嘴到是灵!”夏锦挥手让红袖去把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