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那人得意之时,却有一柄利剑穿肠而入,秦川右手执剑,反手将利剑送入身快速送进那人腹中,狠狠转了一圈,生生绞烂了那人肚肠,再拨剑挡上前面袭来的攻击,如此也不过短短一瞬,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可见出剑之快,手法之准!
本就是故意志的破甚,本就意欲挨上一剑,破了他们的阵看看能不能寻得一丝生路,本就是放手一搏,没想到果然有人上当。黑衣人本来配合默契,本以为此次刺杀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但见同伴被杀后难免会有一些慌乱,眼见阵形已乱,秦川趁胜追究击,不过弹指之间又有两人倒下,不出一盏茶功夫秦川又连续斩杀数人,这才渐渐缓了眼前的压力。
但是秦川仍是不敢放松,那紫衣人看着属下被杀,似是在他意料之中,竟连一丝波动都没有,可见他才是最难对付的人。
风中的血腥味渐浓,秦川斩杀了最后一个黑衣人,手执长剑戒备着眼前之人,“你是何人?我家王爷一向深居简出,不曾得罪过阁下,阁下为何要赶尽杀绝!”
秦川说出此话时明显已经气息不稳,刚刚一场恶战已让他的体力消耗怠尽,他现在已经是强驽之末,只希望还能拖上些时辰,这里这么大的动静,不会没有一丝风声传出去,相信皇城禁卫军,很快就会赶过来的。
紫衣人何偿不知他的心思,如何会给他拖延时间的机会,瞬息之间已瞬移到秦川面前,还不待秦川有所反应,便一掌轻轻拍在他的胸前,看似轻柔的一掌,却将一个八尺男儿拍出数丈开外,撞上身后的砖墙才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无人阻挡在车前,紫衣人伸手捏住车厢,随手一掀这车厢便被抛出甚远,那人不等安王有所动作,右手狠狠扣住安王咽喉让他动弹不得。
左手伸进安王怀中一阵摸索,直至摸出两只玉盒,看到盒中之物俱在,紫衣人渐渐收紧右手,眼中狰狞之色俱现,就在安王心知自己难逃一死放弃无谓的挣扎之时,一抹剑影闪过直袭紫衣人而来。
“大胆贼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街杀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来人厉喝,手中的剑却一剑快过一剑直奔紫衣人而来。
紫衣人暗暗心惊,没想到京中还有如此高手,当他看到来人一身禁卫军官服之时更觉不妙,而此时马车之上的安王却也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此地不宜久留,若是有更多的禁卫军赶来只怕到时自己也难已走脱,紫衣人虚晃一招,在来人返身防守之际飞身上了屋顶向西奔去。
看清紫衣人遁走的方向,来人催动一支响箭升空,直到看到西边传来相同的暗号,才勾起缓缓勾起唇角,静待禁卫军的到来。
而紫衣人遁走之后,这皇宫是不能回的,只能一路向着相反的方向奔走,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捕蝉的螳螂早就被黄雀盯上,甚至是设好的陷井。
紫衣人飞身上了屋顶狂奔了半刻钟后,才知身后之人没有追来,正当他稍稍松了一口气之际,却突然脚下打滑,身子摇摇欲坠,然高手就是高手,很快便反应过来,瞬间腾挪到另一片屋脊之上,只可惜这次就没刚刚那么幸运了。
因着他刚刚慌乱之中脚下的力道比平常重了此许,哪知这片屋顶比刚刚那块还要滑溜,在他还来不急换气之时,便掉进院中,被一张大网网个正着。
本来一张破网他还真的不必惧怕,可是就在他运气准备脱网而出时,却觉得头晕目炫,身子酸软无力,这下他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着了有心人的道了。
好在这药只是让人身子不听使唤但是这意识还是十分清醒的,紫衣人匍匐在地,眼着着一侧厢房的门被从里面打开。
一男一女相携而出,只见那男子笑言道,“锦儿,谁说这鱼网只有放在水中才能捕得着鱼的,你瞧,我这放在院中的网,不是照样也有鱼儿往里钻吗?”
那人手执纸扇,轻轻敲击着左手掌心,一脸的嘻笑颜开,好似真的是为捕着了鱼儿高兴。
夏锦也是手执团扇掩唇轻笑,小木早先说要带自己来这里捕鱼,她还以为他只是说笑,没想到原来真是来捕鱼的,“只是不知这条大鱼他是有什么用?”
只见那人向空中打了个响指,便见院子四周涌现出数位一身黑衣黑巾的蒙面人,其中一人在他面蹲下,如同他从安王怀中摸走玉盒一般也从他身上取走玉盒。
小木接进玉盒,淡淡的吩咐道,“穿了琵琶骨,关到刑室严加审问!”
而网中之人却连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就被带了下去。
小木将手中的玉盒交给夏锦,牵着她的小手到屋中坐定,才道,“她打开看看!”
夏锦疑惑的看了小木一眼,他如此大费周张又是在让人的屋顶抹油,又是在院中洒网的究竟搞什么明堂?
但终究还是依了他的意思缓缓打开两只玉盒,盒中如鲜血一般的颜色刺疼了她的双眼,泪水不禁在眼中打着转。
她仍是不敢置信,抬手抹去欲滚出眼眶的泪珠,她怕咸涩的眼泪会影响到盒中的物什,抬头看向小木,她需要他给她肯定的答复。
只见小木温柔的笑颜,冲她肯定的点点头,夏锦终是笑了出来,本就泪眼未干,只笑着笑着,又是泪流满面,其实夏锦也不知道她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
小木抬起衣袖细心的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深情的看着她道,“锦儿,我以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