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事小木不禁敛了刚刚嘻皮笑脸的神色,这也是他和皇兄商量好的,这几日京中除了各藩王的人,还涌现了大批不明身份之人,只怕太后和晋王是要等不急了。
而太后寿辰无疑是最好不过的时机,这点不仅晋王知道,就是他和皇帝也是心知肚明,这场无声的博弈就看这最后一局了,只是他却无论如何不能让锦儿冒险。
“若是我与宝儿不去,难道太后就能轻易放过我们,太后寿辰,若是她发了懿旨宣我和宝儿进宫,皇帝要如何阻拦,难道他不怕太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责问他不孝?”
夏锦句句在理到不禁让小木一愣,只是过略一沉思便道,“无妨,摄政王府本就是个特殊的存在,别说太后寿辰,就是国诞不参加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若是她真的向摄政王府发懿旨那也不过是自讨没趣而已,只怕她还巴不得皇叔祖不要出现才好!”
“我不放心婶娘!”夏锦知小木考虑的周详,但她也有自己的顾虑,长鸣哥远征在外,婶子身为三品命妇太后寿辰是必须要参加的,若真是如小木所说那日会有异动,她一个弱质女流要如何保全自身。
“夏老夫人,我会找人看顾,就算你进宫也于事无助,到不如呆在摄政王府到更能让我安心!”小木一脸肯求的看着夏锦,希望她能答应自己。
而此时,却听阮秋灵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原来外面的拍卖早已结束,听着阮秋灵那兴奋的声音想必也是有所斩获才是。
夏锦一惊从小木腿上跃下,打量着自身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却瞧见小木却似没事人似的安然在坐,不免有此慌乱,夏锦听着足音越来越近,忙不跌的将小木从榻上拽了起来,掖到窗边催他离开。
然小木却是一脸淡然,并不着急,最终夏锦只好无奈妥协道,“都听你的行了吧,快走!”
这般小木才在夏锦脸上偷了个香,开了旁边一个通向内院的窗户,飞身而下,投身于一片黑暗之中。
至此夏锦才关上窗子,还不待她转身便听门从外面被人打开,夏锦一惊慕得转过身来,阮秋灵一无所觉但不代表他身边的惠敏郡主也是这般。
只见她狐疑的看向夏锦和他身后的窗子,“锦和窗子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吗?”
“没有,透透气而已!”夏锦也不瞒着刚刚自己开窗的事实,毕竟自己刚刚的举动应是瞒不了这鬼灵精,到不如坦白了的好。
“哦,原来是透气啊,这里确实有点闷,到不如把那窗子开着,不必关了!”说着便上前一步就要开窗。
夏锦条件反射似的本欲拦着,突然想到小木此时应是早就不知跑哪去了,自己何故拦她,便松了手,不过夏锦这细微的变化却未能瞒过惠敏,心中越发肯定有人来过。
不过夏锦既然不愿说,那便当没有发生过吧!她到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来过,竟让夏负连她们也瞒着,不过从她那微微透着红韵,八成是心上人刚来过才是。
锦儿素来是个有分寸的,她还瞎操个什么心。
拍卖会结束,时辰也不早了,夏锦也不便多留两人,便着人回了摄政王府赶了两辆车来,夏锦亲自把两人送上马车着人护送她们回府。
这次她到是没有再回阁楼,而是带着红袖去了书房,只见陆锦玉正对着账册埋头苦算,右手执笔左手的算盘拨得噼里啪啦作响,唇角勾起的笑意也难看着此次拍卖会收获匪浅。
夏锦进来他也不过稍抬头看了一眼,便又埋头算起他的账来,夏锦也不恼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慢慢品起茶来,直到一盏茶见底,陆锦玉才停了手下的算盘,右手在账册上勾下最后一笔。
起身向夏锦见礼,“锦玉失礼,请小姐勿怪!”
“无妨!瞧着锦玉这般高兴,只怕今日这收获不小吧!”夏锦一向不在乎这般虚礼,也是她自己当初在教他们运用这阿拉伯数字和九九乘法表时计算时,就曾说过让他们在算账时应心无旁骛,不要被外物所扰,否则这般沉厚的账册若是从头算起岂不是要累死不成。
如今陆锦玉也不过是听了她的话,没有起身见礼她又怎么责怪呢。
陆锦玉返身回书案边取了账册递给夏锦过目,夏锦放下手中的茶盏,接过账册看了起来,只听陆锦玉在一边解说道,“小姐,此次拍卖所得一百二十二万一千七百两整,扣了成本净赚一百零六万一千二百五十二两。”
夏锦没想到会竟有这么多,原本预计最多不过八十万便撑死了,必定这种易碎的奢侈品,不过是胜在新巧而已,谁也不过花过万的银两买这种收藏价值不是很高的东西。
所以这次拍卖的物品,夏锦只选了少数几样首饰,其他的多与琉璃盏这种可装饰和送礼的装饰品居多,本想探探路子,没想到这效果却是好得出奇,看来这凤天的有钱人都聚集在京城了。
竟比她预计的要多上一半,不真是意外之喜。
夏锦将账册合起来还给陆锦玉,“锦玉辛苦了,银两还劳烦你登记造册,以竞拍者名义全部捐赠出去。就说琉璃阁此次不计成本,拍卖所得全部捐赠,以此上表朝庭,请朝庭派人接手银两,顺便把账册也交出去,此事便与我们再无关系,免得到时有人怀疑我们私挪了银钱到时说不清楚。”
吩咐完这些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