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和你哥说过一次,我们想着每月拿出咱家收入的一成买地,你怎么看?”林氏觉得这家中的银钱都是夏锦挣回来的,她的意见才是最主要的,她要是反对他们便不会去做。
“我看这事可行,以后每月铺中账目清算清楚了我便让书生提出一成的银子出来,只是这买地和佃地的事就要哥哥费心的。”这家中的银钱都在林氏手中,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每月把铺中的银子提出来便是。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费心不费心的,只是这鸡蛋也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你说是不是?”听到林氏的话夏锦不禁对她刮目相看没想到嫂子竟有如此见识。
说不得以后还能成为生意好手也不一定。
说到这田地的事夏锦又想起了另一桩,这自家的地佃给人家种了,然后人家收上来的粮食拿过来交租子,自家粮食吃不完又会拿去镇上粮食铺子里卖,末了还要从那里买回麦子回来种糖,这样来回折腾这银都让别人挣去了。
到不如直接让佃农们冬季种一季的小麦,等到小麦收割了,再种水稻也不受影响种。到时自家也不用再买麦子了,若是不够用的还可以拿稻谷和佃农们换小麦,岂不是既方便又实惠。
用午饭时夏锦又把这想法对夏天说了一遍,夏天也觉得这事可行,当即便说下午就去一趟杜家集找佃农们把这事说了,末了夏天也提出了自个的想法,“锦儿,你看这换来换去的也麻烦,不若要是谁家愿意交上一季麦子的收成,咱就顶了他家一年的租子怎么样?”
“可以是可以,就怕到时他们会在种麦子时就不尽心了。”夏锦仔细琢磨了夏天的话这样的确省事,但也有点不妥,想了想道,
“要不咱给他们定下个量要是一亩地能交出两石小麦那便顶他们一年的租子,咱们也可以一年收一次租,不用每季都交的麻烦。若是一年小麦的收成不到两石只要差得不多咱也可容他来年再补,这样也可以防着他们疲懒,又给了他们最大的方便。”
“说什么傻话呢,这一亩小麦一季最少也可以产两石半到三石的小麦,怎么可能连两石都交不上来,只怕咱这大兴镇也找不到你这么好说话的东家了。”林氏笑着调侃夏锦,她定的这租子还真的挺低的。
“嫂子,你咋忘了这东家可是福妞不是我。我就这么一说,成不成还得你和哥说得算,这铺子里用卖子咱也不能白用,用子多少佃户送上来的卖子咱都折成银子,存到钱庄里去,这可是要攒着以后给福妞做嫁妆的。”夏锦看了一眼在炕上爬得欢乐的小丫头,似乎是听懂了夏锦是在说她,扭扭屁股向着夏锦爬去。
扯着夏锦的衣襟便往嘴里送,不咿咿呀呀的不知说些什么,弄得夏锦一身的口水,夏锦也不恼她,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慢慢从她手中解救自己的衣裳。
“福妞也就十亩地能值当什么,你看着安排便是!”林氏说得不甚在意,福妞这还小着呢,哪用得着那么急攒嫁妆,再说以锦儿对这小丫头的疼爱还能少得了她的,这些事还是交给锦儿拿主意的好,把女儿从夏锦怀中抱出来抱歉的看着夏锦前襟上的一大块口水印子。
夏锦掏出手绢轻轻擦了两下也不甚在意,一会去换一件就是了,瞧着小丫头咧着一张只有两颗门牙的嘴冲她乐呵呵的笑着十分讨喜,在她娘亲怀中扭动着身子,伸出小手要夏锦把,夏锦再次把她抱进怀中,小丫头又扯着她的衣襟奋斗去了。
林氏看着也十分无奈,只是夏锦不甚在意也就没说什么了,到是夏锦看着夏天道,“哥你没告诉嫂子杜家集那三十亩地都是福妞的吗?我不是让你把地契上写福妞的名了吗?”
夏锦十分疑惑,当时可是说好了这三十亩地可都是福妞的,就算一家人食用的是那里的产出,也会折成银两给她存起来的。
“我把这事给忘了!”听到夏锦问起他才想起了,当时地契上的确是丫头的名字,只是回来的时候却忘了把这事和媳妇说了。
“那可使不得,怎么能把这地都给了福妞,你也是得锦儿怎么说你就怎么办了啊,这宝儿也是锦儿的孩子,你咋就没给他留一点呢!”这前面林氏是冲着夏锦说的,后面却是在埋怨夏天了。
夏天也没想到这层,当时夏锦说这都给福妞算是她给福妞的贺礼,他便没想这么多就收下了,想着反正都是自己家的,这会要不是林氏提醒他也忘了,宝儿也是锦儿的孩子他的确是要给他也备下一份的。
“嫂子,那是给福妞九朝的贺礼,给宝儿做什么,再说这已后这田地咱们还会再置办的,到是自然少不了这孩子的。”夏锦没想到林氏会因着这事埋怨哥哥。
按理说这宝儿本就是夏锦收的义子,给不给都不会有人说什么,更何况夏锦也说过宝儿也不过在她身边呆几年,以后他爷爷会来接他,没想到嫂子还能记挂着给他也置上一份田产,可见她对宝儿的疼爱也是真心真意的。
“锦儿这宝儿是你的孩子你就该多为他打算打算,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爷爷也不知哪去了,你要是再不为他打算,还有谁能为他打算的。”林氏摸着靠在一边逗着福妞玩的宝儿的小脸,眼里满是心疼。
夏锦忍不住叹息,她何是说过宝儿是父母双亡了,只是他那渣爹就算还活着也与死了没多大差别,还是不解释了吧。
“我知道了嫂子,宝儿我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