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夏锦这情深意重,这母子二人真是又羞又愧又是感动,更多的是为自己做过的事无地自容。
只是老婶接下去的话更是让这二人震惊不已,“你们也别以为,锦儿做这么多是想让你们感激,她也不过是不想欠下你们这一番人情,锦儿这丫头向来是别人对她好上三分,她便要回报别人十分的性子。”
说到这儿老婶仔细瞧着这母子二人的神色,见他们都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不禁打了打嗓子才继续道,“咳、咳,上次嫂子说过想让誉儿跟着罗氏进门,想他能成为夏家的子孙,许你也就这么一说,但这事儿锦儿却是记在了心上,前些日子这丫头找了老族长,说愿意以誉儿的名义捐出五百两银,修桥、铺路,为夏家重修宗祠来换取誉儿入夏氏宗谱的资格。”
夏大伯娘听到这更是忍住用衣袖拭着眼角,压着哽咽问道,“怎么个事?妹子你给我说说?”
夏大伯娘揪着老婶的衣袖,老婶也不拂开她的手,只与她说了,“当初老族长对这誉儿入宗谱的事也是答应了的,只是如今那些个族老们一个劲的反对,直说誉儿曾是奴籍,生父又是个犯过事的,若是将他收入宗谱会抹黑了祖宗们的颜面。
直道锦儿想了个主意用誉儿的名义出钱为夏氏建宗祠,还说若是族老们要是不同意誉儿入谱便不出这钱,只道誉儿不是夏氏宗族的人,也没有义务为夏家建祠堂,这族老们到是有些微词却被老族长给力压了下来。
你也知道这老祖宗真真是发起火来,那是些族老们也得给他三分情面,他老人家为了这事那个可是气得不轻,‘只道这锦儿为夏家村做过多少事,这村中现在家家能过好上好日子的,哪个不是跟着锦儿后面做事的,她现在不过是想让大家卖这么情面,你们都不肯吗?
更何况族老们所担心的所谓抹黑祖宗的问题也将不会存在,这誉儿出资修桥、铺路,本就是善举,只会为人所称道,这样的人出自夏家也只会给祖宗们脸上增光又哪来的抹黑之说。’
到是有个别执拗性子的非说这钱是夏锦出的,与誉儿本就无关,这夏锦本就是夏家之人,记在她或是夏天身上这夏家祖宗身上也是有光,又何必要把这份功德记在个毫不知事的黄口小儿头上,非要让夏家收了这么个人。
结果却换来老祖宗这一顿骂,‘这银钱是锦儿的,她乐意以谁的名义便是以谁的名义,若是你们还在这儿拿这根本不算理由的理由再去为难她,那我便让她不用浪费这银钱了,有这五百两银子想让誉儿入了谁家的宗谱恐怕人家也是十分乐意的,不用巴着咱们夏家不放,锦儿也不过是想给誉儿一个出处罢了,至于这重修宗祠的事也不用你们担心,我老头子去了地下自会和祖宗们解释清楚,便不劳各位费心。’说完便让人扶着他走了,留下面面相觑的族老们不知所措。
老族长这半是诱哄半是威胁的话到是真有效果,不过半晌便有人到他家中传话,说是族老们都不反对誉儿入宗谱的事了。”
老婶说完端起桌上微凉的茶水泯了一口,这么一大通话可真是浪费了她不少口水,夏大伯娘和夏健听得更唏嘘不已,他们从没想到夏锦迟迟不提婚期之事,原来却是替他们把事事都安排妥当了,也难怪夏健抱怨夏锦两句,这香儿便要来打抱不平。
夏锦对他们家的这分深情厚意,只怕这辈子也是还不了的了,夏大伯娘更是一再冲着夏健道,“你瞧着锦儿妹妹为你这婚事操了这么多心,以后再帮着妹妹做事时可更要是尽心尽力才能对得起人,可莫要再不知感恩了!”
老婶听了夏大伯娘的话也是十分满意,她挑在今天把这事说开,就是要让他们一辈子对夏锦心存感恩,让他们一辈子念着夏锦的好,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对夏锦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末了老婶也把这夏锦建议夏健改名的事委婉的给夏大伯娘说了,夏大伯娘沉吟了片刻,夏锦对他们的用心她已经是不知如何是好了,问了夏锦的意思,夏大伯娘立马便改了口,从此也不在叫什么健儿而改叫康儿了。
夏健必定也是经常在外面跑的,早就听过别人对自己名字的非议,对自己的名字也早就有不满,只是这名字是父母所赐,他也便没有动过改名的心思,没想到这锦儿妹妹的一句话便让他脱离了这’下贱‘的名字,心中对夏锦又是另一番感恩。
夏健康的婚事热热闹闹的办完了,罗氏虽说没能从夏家的正门出阁,但是夏锦特意为她开的偏门还是让她感动不已。
小姐为她们母子做过的事,夏健康已经给说过了,在出嫁的当天在夏家的主厅里,罗氏带着宝儿非要给夏天夫妇及夏锦磕上三个响头以示感激,夏锦受在拗不过她只得在椅子上坐下受了他们母子的礼。
这母子二人如今出了这夏家的门便不在是自家的奴仆了,这也是最后一次受他们的礼瞧着他们那情真意切的模样夏锦也不忍拒绝,便待他们母子给哥嫂行完礼后在这主位上坐了下来。
只是没想到夏健康这斯也过来凑热闹,待这母子二人刚才跪下,这家伙便一声不吭的跪在罗氏的身边,夏锦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