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在被雨水冲刷干净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远处的一大片油菜花,幸福的吸收着大地给予的礼物——雨水。这边树上有鸟,前边田里有牛,牛的旁边有放牧人,左边土地里有农家小屋,这些景象和谐而又静谧,整个合起来,就是一幅巨大的农村画卷。
雨后乡村的稻田还是一样平整,那驭牛人正趁着没雨的缝隙整使着老黄牛在田里不停地耕耘着。这黄牛虽然没有荷兰牧场的黑白花牛漂亮,但是它却那样勤劳,就和这村里的人一样勤劳而又朴实无华。
印小桃憩息在茂密的大榕树下,那花布杉掩不住体态凸凹分明,漂亮的眸子一闪,透露出几分俏皮。她那白玉般的脸蛋儿泛出石榴花般的红晕,是的,她是村里最漂亮的女孩子,这也早已是村里人尽皆知的事了。她的性子不似同龄的城市孩子,内心里闪烁着被理想、信心和勇气燃烧着的十七岁青年人特有的异彩。她反而不乐不忧,不慌不忙,不焦不躁,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孩子。
刚从云缝中散落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照在面带微笑的脸上,今天是她十七岁的生日,每年生日妈妈都会给自己一个生日惊喜,无论是一件漂亮的衣服或者是一个小小的发夹,这都让她爱不释手。她所期盼的礼物很简单,但是心里还是很好奇,这次妈妈又会给自己带神秘礼物呢?
单纯的双眸稚气未脱,一手牵着水牛赤着双脚吧唧吧唧的踏着泥泞的小路往回走,脸上除了兴奋兴奋还是兴奋,因为今天不仅是她的生日,还是高考放榜的日子,所以带着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直奔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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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事就这么办,我做主了,我们家印小桃从此以后就是你媳妇了。”印父双手捧着那几捆红钞票,双眼发光,简直爱不释手。他这辈子爱钱如命,也是个嗜堵狂徒,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他卖的差不多了,眼下欠了一屁股债,实在没办法只能打自己那个如花似玉女儿的主意了。
印母正拿着大白菜路过房前,听着孩儿她爸这么一席话她的心早已凉透了,那装着白菜的铁盆被无力的落在地上,哐当一声,也惊动了屋内正在交易的两个男人。印母立马溜进了那寒碜得只剩下几把桌椅的客厅,这些年她真的受够他的打骂跟不出息,过分了半辈子她都忍了,但这次关乎到女儿的未来她绝对不能再忍了。
站在客厅内,她指着孩儿她爸咬牙切齿道:“你还是人吗?家里的东西你都卖光了,你现在居然打起自己亲生女儿的主意了?她才十七岁啊,还等着上大学给家里长出息呢,你怎么能这么自作主张毁了她的人生,你还是她父亲吗?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呢?你接下来是不是也要把我给卖了啊?”
印母的这番话无疑使给了刚刚还心情大好的印父迎头一击,瞬间他脸上失去了笑容,狂风暴雨瞬间来袭:“你这个糟老娘们说什么,你要是能卖钱我早就把你卖了。你给我出去,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你别管,你给我滚,快点,再不滚,信不信我打你?”
印父撩起了他的手掌,一副要打印母的样子,旁边来买印小桃的中年男子愣住了,他挤出了干瘪的笑容,拦住了印父的手带着一口外乡口音劝道:“印大哥,你别气了,我们那别有个说法,打媳妇不好,会失财的。”
看着买主的劝,印父这才放下手来。“是吗,还有这说法,难怪我一直都漏财呢,原来是你这个臭老娘们给我带的霉运。”
印母的脸上早已青一块紫一块,不用多说,这全是印父的杰作。这些年若不是因为女儿,她早就跑了,根本不会再受这份罪,可如此,对于眼前这个男子,她的心真的凉透了。望着这一口外乡音的中年男子,她愣住了,这男人真是丑的精致,那干瘪的五官像是挤在了一起,找不到任何形容词了。
“你……印天德,你要是敢把我女儿卖给这个男人我就跟你拼命。”
印父这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不管买主在场,直接给印母狠狠得扇了一巴掌后还不忘在她的身材补一脚紧接着恶狠狠道:“**个糟老娘们,你再不给我闭嘴,我信不信我现在当场打死你啊!我的女儿我要把她卖给谁就卖给谁,你管的着吗?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痛得蜷缩在地上的印母已经泪流满面,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早在嫁给他的那天起他就已经翻脸无情了。她挣扎的起身,拿起了小板凳砸向印父,还以为能砸给正准,没想到却被他徒手顶住了。“你给臭老娘们,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他妈就不姓印。”
一时间,他那龇牙咧嘴的真面目也完全露出来,拳头不停地挥向印母,在利益面前,这所谓的亲情好比是一张薄纸,稍微一点火星子也能将它完全覆灭。
印父这凶悍的模样把买主吓了一跳,买主哆嗦着身子,趁他们不注意拿走了那几叠红钞票,随后悄悄溜了出去。
打了好一会儿,印父感觉到手酸疼的厉害着才停下来,面对被自己打的浑身青紫的老婆他没有一丝动容更别说怜悯了。他自顾自得讪笑着,回头说道:“让你看笑话了……”
见着屋内钱跟人早已人去楼空,那憋在肚子里的怨气又涌上心头,转身,看着浑身颤抖的老婆他又一步步逼近,他毫不客气的抓住了她的衣领,龇牙咧嘴道。
“自从我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