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二姑娘>第49章

成贵暗哼了一声,心说王家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老爷子都死了,谁还跟你论长子嫡孙,王家门里,就算老三是个丫头生的,还有自己呢,自己可是正儿八经的嫡出,王家就算剩下一两银子,也得一掰两半,他拿五钱,王成才想独吞,没门。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香隐阁,上了二楼一件这阵仗,哥俩的骨头都酥了,陆香儿他们自是不敢想,却还有个陆可儿,虽说没有陆香儿绝色,也不差什么,尤其那身段儿,真真说不出的勾人。

平常这陆可儿也不是寻常人能见的,老鸨儿的摇钱树,让陆可儿陪着吃顿花酒,少说得五十两银子,若是前两年,这点儿银子也不算什么,如今却有些舍不得,几个铺子不赚钱,就指望着鹿城以北的买卖,可那些银子都在成风手里捏着呢,到腊月里算了总账,才能见着,今年铺子里亏空的厉害,年底都不知有没有银子呢。

成风也不是傻子,去年闹了那么一场,有他娘劝着,一气之下走了,今年不定如何呢,故此,似这等香艳的酒局儿,哥俩真是有日子没受用了,更何况,还有陆可儿相陪。

成贵刚要过去,他哥一屁股就坐在贺兆丰旁边儿,伸手在陆可儿身上摸了一把 :“可人儿,可想你贵大爷不想?”

陆可儿掩着嘴轻笑了一声道:“怎么不想,想的可儿都睡不着呢,心里头念着贵大爷怎么不来瞧可儿了,莫不是上回伺候不周,得罪了贵大爷不成,若真有此事,可儿这儿给贵大爷赔不是了。”说着叉手在前盈盈下拜。

虽已是九月,陆可儿却穿的异常单薄,里头没穿绸裤,只套了两条轻薄的裙儿,外头蝉翼纱挑金线的罩裙,里头白绫子衬底儿,微动莲步,都能照见两条腿儿,上头鹅黄苏绸衫儿,紧紧裹住,里头葱绿儿抹胸开的很低,露出一截子雪白的胸脯。

看的成才一双眼都挪不开地儿了,忙来扶她:“哎呦喂,爷的心肝儿,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快起来,起来,陪你贵大爷吃杯酒,什么都有了。”说着,就手在她胸上掐了一把。

陆可儿粉面一红,站起来在成才旁边儿坐了,成贵身边儿虽也有个粉头,却终归比不得陆可儿,心里头暗暗不忿,只是碍着贺兆丰不好发作。

贺兆丰却不管他们哥俩这些烂事,端了酒杯道:“我敬二位哥哥,这些日子忙乱起来,也没没得空请两位哥哥吃酒,今儿一并赔罪了。”

王家哥俩哪有不知回春堂跟安家的事儿,忙道:“客气了,客气了。”

酒过三巡,王成才道:“眼瞅着庆福堂的铺子可就开了,兆丰想了什么应对的招儿没有?”

贺兆丰看了两人一眼,没说铺子的事儿,却笑了一声:“说起来,两位哥哥可是余家的舅爷呢,余家出了这么一位能干的大公子,那银子赚的跟流水似的,这余书南进兖州府,怎么没给两位舅爷上点儿好啊。”

提起这个,王家哥俩儿脸上都不大好看,成才不好把在冀州府让凤娣赶出来的事儿说出来,只哼了一声道:“这是个白眼狼,连我妹子都不理会,挪到后头佛堂里去自生自灭,哪还认我们这俩这舅爷,早扔到脖子后头去了。”

贺兆丰挑挑眉:“不能吧,好歹余书南是你们的亲外甥儿,这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成贵道:“什么亲外甥,亲外甥早见阎王去了。”

贺兆丰一愣:“怎么说?”

成才道:“有什么好说,余家除了我那外甥,就剩下俩丫头,对了,前几个月又认了一个野种,可那野种才七岁,能当什么事儿。”

贺兆丰倒是没想还有这事 ,忙道:“哥哥是说这位大公子是余家的大姑娘?”

成才摇摇头:“不是大姑娘,大姑娘是个木头疙瘩,哪有这么多心眼子,是那个死鬼戏子生的丫头,说起来,也是个蹊跷事儿,之前不显山露水的,谁知余庆来一死,这丫头倒冒出来,顶着书南的名头,出来管余家的事儿,这才折腾到兖州府来,你说一个丫头,不在闺房里绣花做活儿,跑外头来抛头露面的跟男人争买卖,这个不安份劲儿,真随了她那唱戏的娘,就算赚了金山银山回去也姓余,跟她有什么干系,还坏了名声,看赶明儿哪个男人敢娶她这样的。”

成贵道:“这也不是当官,是做买卖,虽说少有女的出来,可也不是没有,不说别家,就说余家前头不有个老太太吗。”

贺兆丰怎么也没想到余书南会是余家二姑娘假扮的,忽想起暗青堂的事儿,莫非这二姑娘跟无影门的少门主有什么牵扯?

想到此,忽觉后脖颈子一阵阵冒凉气,如果真是如此,自己找王成儒还有用吗,不对,如果真要是有这层关系,贺家早被灭门了,他哪还能好好在这儿坐着,最大面儿是余书南给了银子,让无影门罩着她余家。

历来的规矩就是民不与官斗,江湖是江湖,官府是官府,虽各自为政却两不相扰,所以,让王成儒寻由头封了庆福堂的铺子,这事儿应该能成,最不济也得把余书南赶出兖州府。

想到此,跟王家哥俩道:“既然两位哥哥把话说到这儿,兄弟也就不藏着了,兄弟请两位哥哥来,是想劳烦两位跟府衙大人通个气儿,只要能把余书南赶出兖州府,兄弟愿意出……”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头。

成才看了他的手一眼:“一千?”

贺兆丰咬咬牙:“不,一万两,兆丰愿出一万两答谢,可兆丰跟府衙大人毕竟隔着一层,府衙大人官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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