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黎耀楠这边,回到家,身体的*,早已占满了所有思维。

“快,送我去正院。”下了马车,他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赶快见到夫郎。

下人见主子情况不对,也不敢耽误,扔了一锭银子给车夫,急忙扶着主子快步往正院走去。

林以轩刚刚得到消息,听闻夫君今日醉得不行,吵着要见自己,赶忙将小旭儿交给奶娘,疾步走向门外,他知道夫君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从前在外面喝酒,从没有烂醉如泥过。

匆匆来到院中,下人已经将黎耀楠送至正院门口。

林以轩看见夫君完好无损,心里松了口气,上前几步,从下人手中接过夫君,稳稳将他扶住。

黎耀楠感觉到夫郎的味道,胸口的沸腾的□□再也压抑不住,紧紧抓住夫郎的手,大步走向屋内,模糊中他知道,这里不是办事的地方。

“夫君。”林以轩惊呼,手腕传来一阵刺痛。

黎耀楠充耳不闻,只拉着他往屋里走。

“痛!”林以轩忍着手腕的疼痛,很明显发现夫君不对劲,根本不像是喝醉的样子。

进屋后,亲吻如雨点般洒落,黎耀楠双眼赤红,整个人如野兽一般,粗鲁地撕开夫郎的衣裳,毫不顾忌地捅了进去。

“啊!”林以轩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来不及思考太多,身体便被一*冲刺侵袭,这时他哪还猜不出,夫君此时的模样,分明是中了烈性药。

林以轩心中暗恨,又有一些欣慰,心头涌出一种感动,至少夫君知道回来找自己,没有在外面乱来,哪怕身上在疼,他也觉得心甘情愿。

屋内传出一阵阵暧昧的声音,周围下人赶紧散去,作为林以轩的臂膀,春纤心思灵巧,从前在景阳侯府,什么龌蹉的事情没见过,急忙让人前去打听,姑爷今晚究竟去了何处。

“啊!”

“慢点——”

娇媚的低吟,沙哑的怒吼,屋内急促的喘息声,这一晚也不知折腾了多久,两人做完一次又一次,直到累得精疲力尽,黎耀楠才沉沉睡去,脸上的红潮也渐渐褪了下来。

林以轩疲惫不堪,身体又累又痛,然而此时他却毫无困意,只要一想起夫君差点和别人发生关系,他心里就怒火中烧,浓烈的恨意在胸口翻滚,恨不得毁天灭地,哪怕拖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也在所不惜。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夫君就是他的逆鳞,竟敢将主意打到夫君头上,林以轩面容阴沉,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阴狠的气息,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此仇此恨焉能不报。

“来人。”林以轩眼中的目光狠辣果决,明明清脆的声音,却让人觉得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寒冰,冷至心底。

“奴婢在。”春纤急忙回应,小心翼翼低下头,一看公子的神色,她便明白今晚确实有事发生。

“备水沐浴。”林以轩面无表情,冷冷道:“你去查,今晚究竟发生何事,天亮之前我要得到消息。”

“是。”春纤福了福身,恭敬道:“奴婢已经让人去问过,听车夫说,姑爷今日去了王宏远王大人府上。”

林以轩瞳孔一缩,拽住被子的手青筋凸起,王宏远?

“行了,你下去罢,将事情再去打探清楚。”林以轩身上的戾气变得更加严重。

春纤欲言又止,担忧地看了主子一眼,想了想,还是退了出去,既然姑爷回来了,她想,主子只是一时气愤,应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林以轩气得胸口疼,没想到竟是王宏远那贱人,上辈子的老熟人,也怪他近些日子太忙,小旭儿的生辰宴,黎府安定的生活,夫君对他的疼宠,让他忘了心中警惕,忘了有些人并不是你不招惹,人家就不会算计。

王宏远本人并不出名,官位也不高,但他有一个济南知府的哥哥,还有一个身在端王府当侍妾的女儿,五年后女儿母凭子贵,升至侧妃。另外他还有两个庶女,一个嫁与济南同知为继室,另一个嫁与金陵府尹为妾,除此之外,他家双儿纯真无暇,入了太子府为侍君,这也是自己为何知道王宏远的缘故。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他的儿子和女儿,应当还没有出嫁,就不知夫君遇到了谁?

林以轩唇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无论是谁,敢打夫君主意,全部不得好死。

林以轩迅速理清来龙去脉,王宏伟是六皇子是暗线,明面上却站在太子那边,王宏远是他亲弟弟,帮助六皇子也不足为奇,只想他想不明白,六皇子为何会盯住夫君,按照道理来讲,他不是那么沉不住气的人,上次琼林宴,这次鸿门宴......

“公子,水来了。”

冬雪恭敬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林以轩干脆不再多想,管他什么原因,欺负到夫君的头上,了不起一锅端了,他倒是很想看看,倘若太子发现王宏伟是六皇子的人,该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

“抬进来罢。”林以轩淡淡地说道,收敛心中的情绪,他已经布局得差不多,既然六皇子胆敢再次犯到他手上,那就要承受得住后果。

林以轩挥退下人,缓缓沉入水中,身上布满了淤青的痕迹,狠狠瞪了熟睡的夫君一眼,林以轩下定决心,这一次不仅要给旁人好看,还要给夫君涨涨记性,否则下一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如果自己不在身边怎么办,只要一想起这种情况,他心里就一阵阵发疼,疼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洗完澡,林以轩找了一件高领里衣,将自己遮得严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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