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瑞亚蒂一愣,接着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颤栗从他跟那个人相接的地方开始蔓延至全身,无数鸡皮疙瘩因为兴奋而站立起来,跟它们相同的是他那被禁|锢起来的部分。就连莫瑞亚蒂自己也很惊讶,像是刚刚意识到从莱辛巴赫瀑布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让任何人上过他的床,当然夏洛克不算,外面糟糕的环境让他不得不选择有时候跟他男朋友的二哥挤一挤,但也仅限于一个躺在这边,一个躺在那边了,面对夏洛克,威尔顿的二哥,莫瑞亚蒂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老实,绝对是从各方面来说真的老实。
身体先于理智放松,莫瑞亚蒂诧异地发现他对这个男人自觉不自觉地投入了太多的信任,“那也要看是谁的孩子,我亲爱的,我刚刚知道你不仅有了个养子,还打算跟另一个男人订婚,哦,这可真是甜蜜。”话是这么说,可是他扼在奥古斯丁脖颈上的手还是微微松开了,男孩剧烈地咳嗽起来,很明显大量新鲜空气的骤然涌入让他的咽喉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我喜欢听话的人...”莫瑞亚蒂感觉到他喉咙附近那个冰冷而锋利的东西移开,接着是一个温热带着些湿润的东西靠了上来,他的眼睛猛地睁大,威尔顿轻轻的啃|噬带着他难以抵御的情|欲席卷而来。
“所以这是奖励?”全身都干脆靠在了身后男人的怀里,裙子下面那个被强制套上的东西让他开始苏醒的欲|望有些不舒服,但也就是因为这样强硬的禁|锢让他更有感觉,“雪茄剪...”他模模糊糊地说,压抑住喉咙里迅速上窜的呻|吟。
“放心,我定制的时候做了要求,两边的刀口相当精细,只要你听话...”威尔顿的唇舌从怀里人的脖颈一直延伸到耳垂,上帝知道他究竟有多么想念这个男人,人生中的第一次,威尔顿认同了夏洛克的价值观,没有这个男人的世界无聊极了,“在不用力的情况下它会乖乖的。”他一句双关。
知道男人从不骗人的莫瑞亚蒂将自己的头向后,结结实实地吻上了他的男人,后者先是顿了一下,之后像是世界末日一样捉紧了莫瑞亚蒂的唇,激|吻交换中的声音充斥了这个不大的空间,终于从将要窒息的危险中挣脱出来的奥古斯丁在眼睛没有适应这昏暗的光线之前先听到的就满是暧|昧无比的声音。
不管再怎么成熟,奥古斯丁不过才是一个十岁出头的男孩,虽然因为他过去的经历让他很清楚他的父亲究竟在做些什么,可是看在他死去的母亲的份上,在过去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他的父亲几乎不外宿,除了约翰叔叔之外他没有其他的约会对象,甚至在这次订婚之前奥古斯丁还在偷偷担心他敬爱的父亲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是看看对面那个被男人包裹在怀里的“女人”,适应了光线之后奥古斯丁是瞎了才没有注意到对方跟他父亲靠近的裙子被什么东西上撩,再加上他刚刚听到的一切,奥古斯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来他一开始的判断是对的,这位女士是冲着他父亲来的,而且很可能是旧情|人。
“父亲,”不得不说就某方面而言奥古斯丁实实在在是莫瑞亚蒂的儿子,最起码普通的小孩绝不会在差点被掐死之后还跟凶手待在一个空间而不觉得恐惧的,更不要说还有质问的心思了,“你这样对得起约翰叔叔么?”因为喉咙的受伤,男孩的声音有些哑,带着丝毫不掩饰的气愤。
刚好完成了一个吻的莫瑞亚蒂满足地窝在威尔顿的怀里,虽然这个孩子收养的目的让他不是很高兴,可是对方这种什么都不恐惧的性子又着实对了他的脾气。当然莫瑞亚蒂不傻,从他跟这个孩子短暂的接触中,他明白那是一个足够聪明的孩子。而让一个足够聪明的孩子在差点死在他手里之后还有心情质问,只能说明他判断这个环境对他而言绝对安全。
鉴于这里只多了一个威尔顿,对方的信心来源一目了然,“你儿子,解释。”连眼睛都没睁开,莫瑞亚蒂懒洋洋地开口。
“我以为你不在乎?”威尔顿挑眉,他是真的以为他的男朋友会不在乎,带着些审视,也许他在莫瑞亚蒂的心中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
“我想听。”根本无所谓对方的探究,莫瑞亚蒂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就算威尔顿确实在他心里不一样...好吧,经过这次分开和重逢莫瑞亚蒂已经充分发现了这个男人对他而言的不同,威尔顿就像最上等的毒品,在不知不觉中麻痹了他的灵魂。多可笑,在这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灵魂,但是这个男人的靠近和离开让他开始意识到他还是活在这个世界的,不是以伦敦教授的身份,而只是以莫瑞亚蒂的身份。
经过这么多年的打磨,莫瑞亚蒂最大的优点就是坦诚,不仅对别人,更是对自己。所以在他认识到威尔顿对他而言已经开始变得不可或缺的一瞬间他就觉得这个男人必须也要把他看作不可或缺,莫瑞亚蒂从不吃亏,他更相信等价交换。
“我儿子,养子,我挺喜欢他。”简单的介绍,威尔顿才不会就这么告诉怀里的人他刚刚差点掐死的是他的亲生儿子。
“还有...”莫瑞亚蒂侧头,方便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奥古斯丁,自我介绍。”威尔顿像是有些不耐烦了,他单手把莫瑞亚蒂的双手手腕收在一起,继续自己的探索,丝毫不在乎对面还有一双气愤的眼睛。
奥古斯丁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他一贯克制自律、斯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