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镜头的拍摄对陆进朗来说并不容易,毕竟文家宁是个成年人了,可是这么把人从高处抱下来还是显得还艰难。
陆进朗对文家宁说:“我们打个商量,争取一次过,不然我这么来回抱也吃不消。”
文家宁笑着说道:“保证配合好不好?”
后来竟然当真一次就过了,陆进朗用手臂的力量将他抱了下来,然后朝房间方向走去。
陈泽钧舍不得让别人住他女儿的房间,所以叶星被安顿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从安眠药效力中苏醒的叶星显得非常的焦躁,他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陈泽钧已经把门反锁了,除非用钥匙才能够打得开,他看着叶星在那里用手指抠了许久的门锁都没能抠开,于是走过去将他拉过来。
谁知道叶星竟然挣扎着尖叫起来。
文家宁的嗓子并不如普通男人那么低沉,所以他的叫声更显得尖锐,这非常符合谢若明对叶星这个角色的设想,“就是要尖锐刺耳,”他这么说道。
陈泽钧伸手去捂他的嘴巴,然后把他给按在了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用身体来控制住他的行动。
“别叫了!”陈泽钧喊道。
叶星根本不听。
陈泽钧喘着气,用双腿压住他乱蹬的双脚,想起在女儿小时候曾经学习过的训练她的技巧,于是开始伸手挠他痒。
叶星显然很怕痒,他停止了尖叫,开始扭动身体躲闪,同时大声笑了起来。
陈泽钧见到起到了效果,慢慢放松对他的压制。
叶星笑着扭动身体,同时看向了陈泽钧,他双眼泛着水润光芒,脸颊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变得通红。
陈泽钧发现自己吸引了他的注意,于是小声地唱起歌来,这首歌在他女儿小时候他常常唱,每次唱的时候,他女儿都会瞪大眼睛认真听。
叶星安静下来,静静看着陈泽钧。
陈泽钧却似乎回忆起了他女儿,双眼闪着泪光,他最后一边哼着歌,一边在叶星耳边说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别怕,乖乖的。”
这场戏一结束,陆进朗就立即从文家宁身上坐了起来。
文家宁脸色还泛着红,呼吸都有些不均匀。
他在拍戏的时候当然是投入的,但是这样的身体接触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件挺要命的事情。陆进朗在努力克制,而文家宁却因为刚才被陆进朗反复碰触身体敏感部位,这时已经按捺不住了。只是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该说不幸,他的身体状况,就算起了反应也没有人会看得出来,只有陆进朗站起身的时候顺手捏了一下他的脚腕,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文家宁一整天都被撩得有些上火,可惜最近被狗仔盯得紧,连上车跟陆进朗亲热一下都不敢。
晚上拍摄直到半夜才结束,他们一前一后分别回家。
陆进朗后进家门,一进去就被文家宁扑过来抱住了。
其实身体很疲倦了,但是精神还高度亢奋。
陆进朗把文家宁压在沙发上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看着你这样我会有罪恶感。”
文家宁脸颊泛着红,喘着气问道:“怎么?”
陆进朗埋下头在他锁骨处轻轻舔吻着,说道:“就像陈泽钧在对叶星做什么似的。”
文家宁闻言笑道:“没事,叶星不懂。”说完,他一条腿勾住了陆进朗的腰。
两个人甚至都没来得及进卧室,就在沙发上面亲热了一番。在激情正浓的时候,文家宁感觉到陆进朗压在自己身上的份量而他熟悉的气息,确实能够理解到陆进朗刚才说的那种错位感。
这种错位感有时候在拍摄的时候也会发生。
就像今天白天那场戏,陆进朗压着他挠他痒的时候,他放纵大笑的同时又会有些恍惚,好像他的恋人下一秒就会吻住他的嘴唇,热切地亲吻抚摸他似的。
后来,陆进朗先起身去卫生间放了水。
文家宁在这个空隙甚至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然后被陆进朗拉去了卫生间。
他们有个大浴缸,可以两个人一起泡在里面泡澡。
陆进朗突然想起了刚才文家宁说的一句话,说道:“叶星其实懂的吧。”
文家宁坐在水里,一只手靠在浴缸边缘撑着头,想到了陆进朗针对的是他刚才说叶星不懂那句话,他缓缓说道:“十八岁,如果不是因为智力方面有缺陷,其实都不该说男孩,说是男人更合适。没有与世隔绝,一直在安静地观察着世界,我也认为他应该懂的。”
陆进朗说:“那你认为他在被陈泽钧这样一个成年男人又是仇人压在身下挠痒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呢?”
“这就复杂了,”文家宁说道。
其实叶星这个角色是非常复杂的,但是他在镜头里面要表现出来给大家看的一面又相对简单。
文家宁说:“不过我觉得他大多时候应该脑袋里面是放空的。”
陆进朗伸手摸着他湿润的头发,问道:“为什么这么觉得?”
文家宁说道:“想太多了就容易在眼神里面泄露出一些东西。他会思考,但是一定会是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在陈泽钧的面前,应该还是放空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嗯,”陆进朗扳过他的头亲吻了一下,“这个想法很有意思。”
陆进朗和文家宁之间的绯闻并没有因为没有实际证据而降温,反而是多了很多关于他们电影拍摄的相关消息。
因为是封闭拍摄的,所以没有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