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秀也知晓,男子都讲究脸面,她方才这般做的确是不妥,可总不能让泉州国公主瞧着自家夫君歇息,好在方锦识趣,若不然,这事儿没完!
玉麟公主是被气走的,瞧着江云秀和方锦二人妇唱夫随的模样,原本瞧着方锦是个温润的男子,可现下瞧着是这幅模样,心里更是气自个有眼无珠瞧错了人。
想着这般,带着一股恼怒气冲冲的出了金纺。
“那个不长眼的敢撞本公主?”玉麟此时此刻正在气头上,被撞了后,不等对方说道话儿,挥着拳头便打了过去。
詹林还想说道话儿呢,可这泉州国公主也太野蛮了些,见着朝自个打过来,赶紧往一旁躲了去。
“还请公主恕罪,方才在下...”
“原来是你,你来得正好,本公主正愁着如何找你算账。”这事儿不提还行,一提起,心里就是怒火中烧,随后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朝詹林刺了过去。
见着这泉州国公主较真了,詹林面上一喜,看来这公主身手还不错,他也正愁没人切磋呢!
青竹瞧着自家公主与人打上了,在一旁着急的跳脚,道。“公主,您别打了。”
“青竹你闭嘴,好生在一旁待着,本公主今日非得好好教训这人不可。”说完,来了一招声东击西,手里的匕首与詹林的胳膊擦肩而过。
詹林瞧着自个的一身好衣裳被划破了,眉头一挑,道。“公主,你还是罢手罢,在下可不想伤了公主,到时圣上怕是要治在下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哼,你现下才说道,也太迟了。”玉麟说道完,紧接着一脚朝詹林腰间而去。詹林顿时徒手一抓,抓住了玉麟踢过去的*。
玉麟脸色一变,羞恼道。“无耻,还不赶紧放了本公主。”
“泉州国公主。在下并非名唤无耻,在下名唤詹林。”说着,抓着玉麟的脚好奇的瞧了瞧,道。“公主的脚还真是小,我一只手就能握住。”说完还怕人不信,伸手当真是抓住了玉麟的脚。
青竹瞧着这般,双眼猛然睁大,道。“还请少将军赶紧放了我家公主。”
詹林听了这话,瞧了瞧面色通红的玉麟,道。“公主可是还想打?”
玉麟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了一旁,詹林耸了耸肩,顿时松开了手,只听啊的一声,就在玉麟险些摔倒在地上时。詹林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拦住了她的腰,道。“公主,你没事儿罢?”
‘啪’
玉麟想也未想一个巴掌甩在了詹林脸上,带着羞恼道。“无耻下流之辈,别让本公主再瞧见你。”说完,带着几个丫鬟急急忙忙的离了去。
詹林捂着被打的脸。他堂堂少将军竟然被打了,这传出去还了得?索性是现下并未有人打从这儿经过,若不然军营里边的几个副将知晓了,还不得是传得整个军营都知晓了?
女子果真是惹不得!想到这,詹林摇了摇头,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倒是后面玉麟好几日没再上金纺去找方锦。江云秀也是怕了那难缠的泉州国公主上这儿来。
若说先前江云秀并不在意,可现下方锦都是她的人了,岂能被别的女子给缠上?
方锦瞧着这两日江云秀气闷的模样,在心里暗自高兴,可高兴之余。也让他担忧,若是日后云秀知晓他装病骗她成亲,不知晓她可是会恼羞成怒?
伙计叫了大掌柜去时,玉麟已带着人离了金纺,正巧他也是有事儿找江云秀。
“大掌柜你来了,可是有事儿?”
大掌柜见着泉州国公主不在,便道。“的确是有事儿,第二批和第三批的绣品卖的非常好,这不,我便来找你核算一下银钱的事儿。”
江云秀点了点头,随这大掌柜下了楼去。
第一批江云秀得了三千两,那是头绣品卖了仅仅两日,后边便没进过账。
“这是七万两银票,还请江姑娘清点一旁,账本都在这,可是要瞧瞧?”大掌柜面上带着喜色,江云秀拿着四分利就有七万两,看来绣品的确是卖得特地好。
“多谢大掌柜,账本我就不瞧了,信得过你。”江云秀清点了一番银票,将银票收了起来。
“我听说那大挂福也是出自江姑娘之手,我想做了这生意,现下京城还未有卖大挂福的,倒是源城有一间铺子是做的这生意的。”
听了这话,江云秀点了点头,道。“若是大掌柜想做,这事儿我教上手便是,不过,源城做大挂福生意的可是不我教的,乃是偷了我的手艺,那铺子的朝城李家的铺子,想必大掌柜先前也知晓一二才是。”
大掌柜点了点头,道。“此事略知一二,江姑娘的意思是?”
“我也没别的意思,不过是不想因着大挂福的生意给金纺惹了祸端,朝城李家夫人是京城林家老爷的庶妹,这林家又是太后仅剩的娘家旁支血脉,若是朝城李家又生了心思,怕是当真不妥。”
大掌柜听了这话,眉头皱了起来,虽说他金纺并非怕了朝城李家,可李家有了这层的关系在里边那就难说了。
见着大掌柜皱眉,江云秀道。“大掌柜,这大挂福的生意还是搁着,现下要紧的是趁着绣品还图个新鲜,将这生意先做了,毕竟我教了这金纺里边的绣工二十丝根绣针的用法,难免日后绣工们离了去不自立门户。”江云秀说道这些,也是她开铺子时出现的现象。
再加上,这绣品卖的价钱不便宜,与其在这金纺里边忙活一月得了工钱,倒不如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