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中年男子一脸恼意,江云秀并不着急,倒是方二夫人与方云有些心急了,瞪了江云秀一眼,连忙道。“这位大哥,地,我们买了,你也别恼,方才说话的姑娘不知礼。”
“方二夫人,你咋这般说道,脚下这块地哪能值得三万两银钱,再说了,人赚银钱也不能是这般个赚法不是。”江元氏可瞧不得方二夫人说道自家三妹。
江云秀拉了江元氏一把,道。“地卖不卖,今日我也是在这落脚了,三百两给你买下这块地,若是你执意不卖,到时你怕是一两银钱也拿不到。”
“你...你这姑娘说道话儿横的,这地盘是我们南雁的地盘,哪能让你们这些外道人说如何就是如何,若是不成,你们也别待我们南雁了。”
“你们南雁?不说南雁,整个伝朝都是圣上的,而圣上的也就是天下黎明百姓的,莫非你这是想自立为王不成?”江云秀今日是要定了脚下这块地。
“你胡扯,姑娘伶牙俐齿,还想强买强卖了不成?”中年男子似是瞧出了眼前这姑娘是不肯好生说道了。
江云秀笑了笑,道。“倒不是强买强卖,你用属于百姓的土里来做生意捞银子,也就是说,换句话说,这地也是圣上的,你用了圣上的土地可是征得了同意?现下泉州国攻打伝朝,许多百姓往南雁来,你却为了一己之私不给人留条活路,试问,你这般秉性的人,可是让人容得下?”
“好,姑娘说的好。”不知何时聚齐过来的人,听了江云秀一番话,纷纷拍手叫好。
“正如姑娘所言,我等舟车劳顿赶来南雁,却被人这般讹了钱财。这地买是能买,可也不能太离谱,一开口三万两,这般算下来。一百户就是三百万两,当年边关打仗,圣上拨款也不过是百万,现下赶来南雁的人又何止百户人家?”
中年男子听了这话,见着原本都谈妥的人又站了出来,顿时怒喝道。“这地,本是我买下的,你们既然要,那就得给银子,若是不要。赶紧走人,我可没这功夫与你们瞎扯道。”
“物极必反,我们也不强求你卖地给我们,据我所知,别说是这般大的地儿。就是几分田地,还得上衙门去画押上地契,你可是有地契?这般大的地儿若要买下,想必也是有些繁琐的事儿。”江云秀也是偶然之下听人说道,没想着还真用上了。
中年男子似被江云秀说的有些心虚,随后道。“你们不买就算了,赶紧的走人。”说完带着人离了去。
见着人走了。方云气急败坏的指着江云秀道。“就你能耐,不过是三万两银子,我们方家难不成还拿不出,你这般说道,我们一路千里迢迢的赶过来,被你这一搅合。往后连落脚的地儿都没了。”
“闭嘴。”方御见着方云这般说道江云秀,呵斥道。“三万两,你不过是个闺中女子,自是不知晓这三万两是如何进账的,倒是说道的容易。”
被方御这般一喝。方云顿时哄了眼眶,委屈的瞧着自个娘,方二夫人虽怪自家云儿方才那番话不对,可也怨江云秀。“御儿,云儿年岁尚小不知晓这其中的理,云秀也不该这般与那人说道,现下惹恼了那人,地也不卖了,我们现下往何处去落脚?”
不等江云秀说道话儿,便见着有一群人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只见先前的那位中年男人此刻一脸不满的跟随在为首的年轻男子身后。
男子走过来朝众人拱了拱手,道。“实在对不住各位,在下是南雁东的东主,方才管事不知轻重,此事并非他所说那般,地你们要买自是能买,三百两银钱便可。”
听了这话,倒是让众人明白了过来,合着方才讹人的人并非东主,而是管事的人。
“原来是东主,既然如此那就好说。”
地终归是买了,花了三百两买了一片空地,而一家子人也只能再这片空地落脚,等那东主走后,又打发人送来了地契。
方御倒是领着人去找了些能上工忙活的人,按照江云秀说道的,先盖个木屋,这南雁最不缺的便是木头。
江云秀也是知晓,现下也就是木屋盖起来最快,土砖屋还得和泥甚的,一盖上还不能立刻住人。
奔波到南雁来的人不少已是没几个子,要请人上工那是小事,只要说道一声来上工的人大把大把的。
至于要木材,这南雁的木材不上,寻上个本土的人稍稍一番打听,那些人便着实去吆喝了。
看来南雁的人并不是像方才那管事的人一般,还是性子好的,毕竟不是管事,和普通人户没甚的两样,也得谋生路。
瞧着江云秀这边盖木屋,好些大户人家也去请人先盖个木屋落脚,这一来二去的,南雁东这边就忙活开了。
南雁东靠山,四处零零散散的都是人户,空地也大,还挨着一条河,说起来要过活并不吃紧。
“云秀,俺们这是要在南雁过活了呢,俺们不回江家村了?”江元氏瞧着四周忙活的人,走到树底下挨着江云秀一块坐了下来。
江云秀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晓该如何打算,南雁这边落脚过活也好,这般一来,往后云清也好嫁人,就是爹娘在江家村罢了。”
江元氏倒是觉着还是江家村好,屋里啥忙活都有,到了这儿来,连块种庄稼的地都没,也不知晓往后寻啥活路做,总不得一直这般的坐着吃喝,往后还得养娃儿。
江云秀似是瞧出了江元氏的心思,道。“现下泉州国和我国开战,已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