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不怎的喜着吃甜。”说完,推着方锦进了屋,雪儿瞧着两人进屋,面上闪过一丝失落。
“夫君觉着双腿如何?可是有了知觉?”江云秀瞧着方锦怀里的几个果子,有些不爽快,将果子拿着随意丢在了桌上。
听了这话,方锦面上一喜,道。“昨日夜里倒是觉着双腿有些发烫,也不知晓是自个多想了还是甚,今儿还是如同往常一般无二。”
“这事儿得慢慢来,夫君别着急。”江云秀说道完皱了皱眉,只觉着脑袋有些晕沉沉的。
方锦似也瞧出了江云秀的异样,连忙道。“云秀,你怎的了,面色怎的这般差?”
江云秀摇了摇头,无力的坐了下来,道。“怕是因着着了凉,这两日客栈的事儿也多,顾及不上罢了。”
“客栈的事儿有大哥操持着,这不还有江大哥和二哥呢!”方锦心疼的瞧着江云秀,让她赶紧去歇息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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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国攻打伝朝,如今已退兵,大功臣自是詹将军以及众将士,事后,圣上传召了詹家父子进宫受封赐赏。
而这大功臣可不止是詹家父子,还有在暗中受了皇令招兵买马,又出钱又出力的张家大少爷和张家二少爷。
除去这两人不说,还有一直未路面的张少良,也就是张良。
虽是都挨个赐赏了,但这天下的百姓知晓的也只有詹家父子,张家大少爷在朝为官,这事儿还是暗中受了皇令,自是不能张扬出去。
伝朝有通敌卖国的贼子,这事儿还并未全盘查出,江云秀等人在兵器与粮食一事上边也是立了功,可这些事儿圣上并未有何说道。
李源被人囚禁着,一个月以后,那些人便急急忙忙的撤离了南雁。倒是并未对李家的人动手。
事后不久,朝中突然有人上奏,已查出朝城李家私自打造兵器一事,圣上得知后立刻派人彻查此事。
倒是那些人离了南雁后。李家也得自由,李源心里隐隐约约的知晓李家就要大祸临头了,可他越发的想着也莫君相认。
他如今这般岁数,可不想等他出了甚的岔子后,连个后代都没有。
等那些人一走后,李源便去了莫府找莫君,莫君一听李源来找他,想起了上回还欠了他几万两银钱的事儿。
随后将人请了进来,李源一见着莫君,似乎突然老了不少。瞧着这个在自个跟前又不得相认的亲生儿子,心里一横,道。“君儿,你可知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
莫君听了这话,眉头一皱。道。“李老板,你这话是何意?”
“李老板!”莫氏知晓李源来找莫君,急急忙忙的过了来,听着他这般说道,心下也急了。
李源见着莫氏一脸不悦的瞧着自个,心里也有了怒气,道。“怎的。君儿可是我的儿子,难不成你想让他喊了他人一辈子为爹?”
“你...”莫氏听了这话,有些惊慌的瞧向了莫君,见着莫君一脸震惊的模样,莫氏连忙走了过去,道。“君儿。君儿你别听他胡说,这事儿不是真的,你爹是莫天。”
“娘,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李老板这话是甚的意思?”莫君反应过来。瞧了瞧自个娘,又瞧了瞧李渊,心里头一个想法便是,他不是莫家的二少爷,他不是莫家的人,随后摇了摇头。
“君儿,你是我儿子,你后脖颈有颗黑痣,和我的一模一样,当年你娘有了你后边又嫁给了莫天,错失了我与她的相遇,却不想二十几年后才得以重逢,而你如今也已有了家室。”李渊随后走到了莫君跟前,道。“你是我李家的人,是我李渊的儿子。”
“你胡扯,我岂会是你的儿子,若是再敢这般胡说八道,我定是让人将你赶出去。”说完,便要朝外边喊人来,莫氏连忙拉住了他,双眼含泪道。“君儿,你好生听娘说。”
说完便将莫君拉进屋,后边又和李源进了屋去,这才瞧着莫君道。“君儿,李源的确是你爹,你也原谅为娘瞒了你这些年,这都是不得已的事儿。”
李源听了这话,倒是不似先前那般,叹了一口气道。“我如今只想让你认祖归宗,你是我李家的血脉,岂能姓了他姓。”
“我不信,这事儿定不是真的,若是让爹知晓了...”莫君抓着莫氏的胳膊,连忙道。“娘,这事儿若是让爹知晓了,我们俩母子可是要被赶出去的。”
“君儿,你急甚,这事儿只有我们三人知晓,定是不会让莫天知晓了去。”说完,又带着不悦瞧向了李源,道。“你这般着急作甚,君儿总归是你的儿子,你就算不为我想想,也该为君儿想想。”
“难不成你让我成日的想着,自个的儿子叫了别人为爹?”李源压着心里的一股怒意,道。“即便莫天知晓又如何,君儿还是要回了李家。”
“不成,现下不成,这事儿缓缓再说道。”说到底,莫氏也后悔将这事儿告知了李源,若是真给捅破了出去,她如何见人?
莫君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李家的人,即便你真是我爹,我也绝不回李家。”
听了这话,李源只能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也是没了别的法子,既然你们执意要在莫家,这莫家也是留不得。”说完便离开了莫家。
而莫氏和莫君却是想着他那话儿。
“娘,这可如何是好?”莫君也慌乱了,好端端的,自个叫了二十几年的爹却不是自个的亲爹。
莫氏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摇头道。“娘也不知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