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自家大哥一番话,张良心里还是没底,生怕因此耽搁了,也不知晓云清可是去了遥城?
张少怀瞧着张良这般心急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免费“看来四弟真是动了心思,若不然岂会跟火烧眉毛似的。”
“二哥,你就行行好,别打趣小弟了,这么多年在外,我可没少为你们俩办事儿,眼下要紧的时候,也不知晓帮衬帮衬,明知我心里只有云清一人。”张良说着气躁的心也稍稍平复了些。
“这有何难,我听说方家在遥城的酒楼和客栈要开张,上回匆匆一别,这回自是要去恭贺一番。”张少怀上回见着江云秀是在南雁,两人也并未说道上几句话。
听了这话,张良双眼一亮,道。“二哥,我也一道去。”
“二弟,你也别逗四弟了,实话实说了罢,瞧着他这幅德行,往回那灵便的脑袋瓜子也不知晓丢哪儿去了。”张少牧没了逗弄张良的心思开口道。
张少怀笑着摇了摇头,弄的张良顿时糊涂了起来,这是哪跟哪?
“二哥,你别笑啊,你快赶紧说道,大哥这是甚的意思?”张良这才后知后觉的,知晓自个是被大哥和二哥耍了。
“成了,也不逗你,你的婚事,爹岂会不应,与林家结亲,不过是林家人上门主动说道罢了,爹哪能这般糊涂,既然你有心上人,也就赶紧将这事儿给操办了,此番我去遥城是为了给你下聘,另着府里已开始准备你成亲的事宜,你只管等着信儿去迎亲便好。”
张少怀笑着说道。
听了这话,张良才反应了过来,他就说,老爷子这么些年都未曾说道这事儿,怎的无端端的插手他的终身大事,想了想,道。“那就多谢大哥和二哥了。”
“多谢甚,你这么些年在外帮衬了我们不少,我们岂会连着点儿事都办不好,你也太小瞧大哥和二哥了。”
此事一番说道,张良也放下了心。
第二日,张少怀让人将备好的聘礼都装上马车,即日出发往遥城去。等张少怀到遥城,正是方家酒楼开张当日,也算是掐好了日子到的遥城。
遥城今儿个热闹了,方家酒楼开张,酒水吃食半价,刚一开门,酒楼外边就站了好些人,江云秀与方御以及方家老爷子站在门口边上,随着一阵敲锣打鼓的声儿,手里拽着红绸一端用力一扯,门口上挂着的牌匾印入众人的眼,上面浩然的四个大字,宾至如归。
“多谢各位乡亲父老的捧场,今日酒楼里边的吃食酒水一律半价,大家里边请。”方家老爷笑着让抬了抬手。
听了这话,在外边等候的人立刻如蜂拥般进了酒楼。
酒楼里边的伙计请了不少,好些人先前都是在酒楼里边做过伙计的活儿的,瞧着这阵仗倒是惊讶一番后也没慌乱手脚,该怎的招待还是怎的招待。
不过一会子,楼上楼下便坐满了客人,后边厨房忙的不亦乐乎,上菜的伙计仅仅呼呼,刚从坛子里边打出来的酒,酒香四溢,更是让人心痒痒。
而今日来的不止是客人,还有那些常年与方家有生意上来往的人,以及遥城有名的几个大户人家亲自来上门道贺。
方老爷也一时脱不开身了,与几家老爷子说道话儿,随后带人去了二楼留下来的包间好生招待。
江云秀反而成了最闲的人,瞧着伙计忙活的有井有条,她也用不着再交代甚,反倒是外边还有不少等着进酒楼里边吃喝的。
瞧着这番情形,江云秀不觉得酒楼里边的地儿小了些,见着酒楼里边有方御和方家老爷在,索性带着翠儿和绿儿先回府去。
而就在这时,来福急急忙忙的来酒楼了,瞧着刚朝方家方向走的江云秀,连忙跑了过去,道。“少夫人,张家二少爷来了,还带了不少物什,说是来下聘礼的。”
“来下聘礼的?”江云秀听了这话,面带笑意道。“走,先回去瞧瞧。”
张良是张家四少爷,这张少怀来下聘礼自是为了张良,看来云清这事儿是成了,想着拿丫头从昨日里回来就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若是知晓此事怕是要笑开花了罢。
江云秀带着人回到府中,刚进入大院便瞧见院中摆放的物什,随后便瞧见了坐在大厅内的张少怀。
张少怀见着江云秀回来了,搁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走了过来,道。“恭喜江老板。”
江云秀笑了笑。“张大哥,你可别来无恙。”
“看来云秀的心思不错,今日我来是为四弟下聘的。”张少怀也不拐弯抹角的说道,直接道明了来意。
江云秀点了点头,道。“看来我家云清总算没白等,张大哥一路舟车劳顿也累了,还是先去厢房歇息一番才是。”说完,便交代了管事一番。
管事听了这话,便道。“张二少爷,这边请。”
张少怀一路上赶过来,的确是累,瞧着江云秀这意思也没立刻应下,他也不着急,随了她的安排,跟着管事去了厢房。
见着人去厢房了,江云秀这才让人将聘礼都搬去自个住的院子,带着人率先回了院子去。
江云清这会子撑着下巴坐在院子里边,眼巴巴的瞧着别处愣神,不用想也知晓,她这会子心里定是惦记着张良呢!
“云清。”江云秀进了院子,唤她一声,江云清立刻回过神瞧了瞧江云秀,道。“三姐,你怎的这般快就回来了?”今日不是酒楼开张呢,现下响午都还未到。
听了这话,江云秀笑着坐了下来,道。“云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