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将那痴傻叫过来,连同言儿也叫过来,我倒是要瞧瞧,可是言儿管不上那痴傻,竟敢将我苦心养活的蓝颜给摘了!”
见着老夫人气成了这般摸样,莫氏连忙道。“娘,你莫作气,当心气坏了自个身子!”
“是啊,老夫人,这痴傻也不过是个痴傻,您也犯不着作气自与那痴傻叫过来问道一番便成!”
“这还用得着问?莫府里边谁不知晓那花儿可是奶奶的心爱之物,这般久了也没见着出岔子,定是那痴傻摘了花儿不说,还弄坏了不少别的花!”莫君在一旁搭腔说道!
老夫人气的直拍桌面,道。“李婆子,你赶紧去将言儿与那痴傻叫过来!”
“是!”李婆子应了话儿,领着俩婆子往莫言那院子去!
江云秀等着吃晚饭,莫言从响午回来后,便没再出门,饶是她想做些甚也不成,见着莫言在一旁看书,江云秀百般无聊,站起身便要走出去!
莫言见着,瞧了江云秀一眼,抬手拍了拍桌子,江云秀一愣,扭头瞧着莫言,努了努嘴,道。“俺要玩耍,俺娘说了,这会子地里不忙活,就让俺玩耍!”
听了这话,莫言皱了皱眉,并未点头,江云秀才不理会他,抬脚便出了门,她也打算好了,只要整死了那渣男,便离开莫府,不管去哪都成,天大地大的地儿,怎会没有容身之处?
江云秀刚走进院子,便瞧着院门开了,长婆子冷着一张脸,后边还跟来了两个面生的婆子!
见着江云秀搁院子里站着,道。“大少夫人,老夫人让你和大少爷去前院一趟!”开口的,便是随着长婆子后边来的李婆子!
江云秀听了这话,嘴角一裂,欢快的朝李婆子跑去,拉扯住李婆子的胳膊,讨好道。“婶婶,可是要带俺去吃好吃的?”
李婆子被江云秀这般拉扯,脸上尽是不悦,伸手便要拍下江云秀的手,可江云秀稍稍一用力抓住李婆子的胳膊,只见李婆子叫喊一声,疼的脸色发青,道。“还站着做甚,赶紧将大少夫人拉开,哎哟,我这老胳膊!”
江云秀也用不着别人拉扯她,自个撒了手,搁边上站着,委屈的撇着嘴,这婆子也真是够夸张,她不过是稍稍用了点力罢了!
长婆子瞧了一眼江云秀,没说道话儿,紧着进了屋里!
只见李婆子疼的咬牙,伸手将袖子给拉了起来,那胳膊上边红了一块,带着些淤青!
瞧着这般摸样,江云秀也不禁讶然,瞧了瞧自个的双手,虽说她知晓江云秀本是力气颇大,可也不至于这般,还是说,这李婆子故意的?
长婆子进屋与莫言说道一番,莫言点了点头,心下便想着,老夫人找他何事,随后便领着江云秀上了前院去!
等到了前院,这老夫人坐在上桌,沉着个脸色,双眼怒瞪着跟在莫言身后的江云秀,她原本找了这个痴傻就是想着省事,好生打听了一番才指定了这江云秀,没想着才进府不到两日,却将自个苦心养活的花儿给摘了!
越是这般想着,老夫人心里不禁是有些后悔!
江云秀无视老夫人那吃人的眼神,眼角余光撇了一旁坐着的莫君一眼,只见他脸上的几道抓痕和淤青还未褪,原本英俊的脸,倒是因着这些伤痕滑稽的很!
莫言说不了话,只得朝老夫人行了礼,江云秀站在旁边双眼四处瞧了去!
“言儿,你可知晓,我叫你是为了何事?”老夫人冷着脸瞧着莫言道!
莫言摇了摇头,确实是并不知晓是为了何事,若真不是有事儿,想必这老夫人也是点儿都不想瞧见他罢了!
“李婆子,你将物什拿上来,让言儿好生瞧瞧那痴傻做的好事儿!”
李婆子应了花儿,让人将物什端了上来,只见那花盆中原本开的鲜艳的花朵儿被人摘了去,而托盘中躺着一朵被人蹂|躏的不成摸样的花朵,不仅如此,连着好些花儿的残骸都摆了上来!
“言儿,这花,你可是不知晓我费了多少心思养活?如今倒好,被这人弄成这般,想必,我给你定了这桩婚事你也心存不满,可算命的给你们俩合了八字,说这痴傻有旺夫命,才紧着让你娶了她,倒是没想着,这进了门不到两日功夫,伤了君儿在先,后弄坏了我心爱之物,你且说道,这如何处置?”
“奶奶,你可别忘了,大哥口不言,你如何让他说道,这痴傻到底是个痴傻,也不知晓孰轻孰重!”莫君说着,撇了一眼东张西望的江云秀,道。“要孙儿说,痴傻也总有长记性的时候儿,这回得好生教导一番,若不然后边可别整出了大事儿!”
江云秀听了这话,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声|贱|男人,到了这儿,还想着害她!
莫言听了这话,心中甚是不悦,倒也习以为常,瞧了瞧一旁的江云秀,见着她那摸样,压根不知晓他们在说道甚!
老夫人点了点头,道。“还是君儿说的在理,言儿,今日一事,我定是要罚了这痴傻,你可是有何不满?”
莫言摇了摇头,他本就是不满,当初娶了这痴傻,已是全城皆知的笑话,如今还三番五次的给他惹麻烦生事端,若是老夫人让他休了她也不会丝毫犹豫!
可老夫人又怎的会让莫言休了江云秀?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儿,倒是江云秀见着莫言这般,在心里冷哼一声道,天下男人果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既然如此,言儿便先回了去罢,这痴傻搁这边待上几日,等她长了记性再回了你那院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