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你做啥,你这是做啥啊!”江氏赶紧拉住了江云清,红着眼眶甩了她一巴掌,随后死死的抱住了江云清,哽咽道。“傻丫头,你咋就这般鬼迷心窍,你自个也不想想,若是真给嫁了进去,你让旁人咋说道你?你真是以着嫁过去是过了好日子,俺们屋里是搁村里种庄稼的,先前云秀嫁过去,还是因着八字合的好,你大哥和二哥也是为了你好,你咋就这般想不开。”
江云清哪里听得进这些话儿,知晓着一个劲的哭着。
江父在坐在一旁有一没一下的抽着旱烟,虽是没出声,但也知晓不应了这事儿。
江家两兄弟也是想得明白,不说是为了三妹,这四妹还未及笄,若是别的人屋里来定亲,哪里轮的着他们两兄弟做主,三妹也不容易,这村子里边人谁不想将闺女嫁得好,可莫府是啥地儿,那是可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
江云清先前还打算着,现儿屋里人都不应了这事儿,她这会子心里作难的紧,与自个娘坐在地上也哭愣了神,一屋子的人谁也没再开腔。
江氏不敢撒手,生怕江云清又生了短见念头。
好一会子过后,江云清这才挣开了江氏的手,红着眼眶瞧着自个娘道。“娘,俺嫁过去咋样,都是俺自个选的,俺现儿就求了你和爹,应了这事儿,俺往后咋过活,也是怨不着你们。”
江云清说着,便跪在了地上,朝江氏嗑了几个响头。
这下江氏也不知晓该说道啥好,江父瞧了江云清一眼,道。“平日里你搁屋里,俺和你娘也没苛刻了你,比起云秀,可是对你好得多,如今你要嫁去莫府为妾,可是想着这般对得住你三姐云秀?”
“爹,这事儿三姐自个也应了下来,俺咋对不住她?俺先前也不说是求了三姐,这事儿开口是莫府夫人。”
“成,既然这般,回头等云秀回来好生说道说道,若真是她应了这事儿,倒时再应下也不迟。”江父说着,站起身,手里拿着旱烟杆子走了出去。
江云清倒是想起了莫氏说道的话儿,道。“三姐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俺搁莫府回来那会子,莫府夫人就跟俺交代,那会子莫府有着要紧的事儿,三姐空闲不下,只得大哥成亲那会子打发人将礼钱和物什送过来。”
“要是回不来,俺明儿便上锦云城去,找三妹好生说道说道这事儿。”江家老大接了话儿道。
江云清没啥好说道的,大哥若是去,便让他去,就是到时三姐改了口,这不是还有莫府夫人在一旁做着帮衬呢。
江云秀最终还是没寻着机会问了尚书夫人,一直到散了酒席,尚书夫人便带着罗玉回了京城。
老夫人这回还是瞧着有外道人在,倒是没对她甩脸色,即便如此,她哪张脸上的神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莫君成了亲,这夜里新婚洞房,自是与新娘子一夜|春|宵,怜儿再怎的得着莫君的喜,这莫府的规矩还是在着,饶是莫君也不敢在新婚之夜上了妾室房里去。
屋内一片喜庆,燃烧着的红烛,火光一闪一闪,怜儿哭红了眼,红儿在一旁也跟着暗暗抹泪,临着半夜,这才褪去了衣裳,卸去了脸上妆容,独守空房。
江云秀还未歇息,今儿下午就觉着眼皮子跳的厉害,洗漱过后刚准备躺下歇息,便见着房门被人大力推开,莫言步伐不稳的进了屋,反手一带,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瞧着莫言这般摸样,江云秀皱了皱,并不打算理会他。
可莫言越是瞧着江云秀这般,心里莫名的涌起了一股恼意,疾步朝江云秀走去,猛的将她扑在了床上。
江云秀一愣,嗅着莫言身上散发出刺鼻的酒味,眉眼一挑,便要去推开莫言,莫言似料到江云秀会有此番举动,伸手一抓,将江云秀的双手死死的按下,带着酒意上头,莫言瞧着身下眉清目秀的江云秀,因着恼意微微嘟起的薄唇,越发喜欢,忍不住俯下身,含|住她的芳香。
这会,江云秀更是震惊的长大了双眼,小嘴微微一张,莫言便趁机而入,等江云秀反应过来时,想要推开莫言已来不及。
莫言到底是个男子,尤其是在|欲|望的驱使下,由不得江云秀反抗,饶是江云秀平日里力度大,这会子被人牵制住双手,整个人被莫言压着,哪里还能动弹。
江云秀这会心里有些怯意,眼眶不禁闪起了泪花,狠狠的咬了莫言一口,莫言吃痛离开了江云秀的薄唇,眼里闪过一丝恼意,伸手扯开了她身上的亵|衣,印入眼帘的是一番美好景色。
看着莫言这般对自己,江云秀到这个世界,还是头一回感觉到害怕,眼里积满的泪水顺着眼角浸湿了发丝。
此时此刻她才明白,除了心中的仇恨,她在这里还是一个人,能护着她的,只有她自个。
“放开我。”江云秀双目冷厉的看着莫言,语气中并未急躁,她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若是莫言今日敢对她如何,她也不会放了他。
看着江云秀脸上的神情,莫言微微一顿,心里对江云秀今日那一幕的神情介怀如此,先下又瞧着她如贞洁烈女般的摸样,不由的恼怒起来,不顾江云秀的挣扎,大力的除去了她|亵|裤|,不管两人是名义上的夫妻还是如何,这一夜不止是莫君的新婚洞房花烛夜,更是江云秀与莫言迟来的圆房之夜。
站在门外的梅儿,手中端着木盆,听着屋内的动静,眼里闪着委屈,端着木盆离了去。
一夜之间,多少欢喜多少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