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凯却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你说以后那孩子谁来养?”
“啊?”凌琤没想到赵凯居然提这个,很是怔了一会儿才说:“大概要请几个保姆吧,咱们又不会,而且也没时间。”
赵凯叹口气,“你说是因为女人跟男人的想法不同么?要是我,我觉得我会带着孩子一起去找孩子的爸爸。而且……你说万一艾小苹她生个小姑娘,那我们一大帮老爷们儿怎么带?!”
凌琤:“叔,你这个设想略叫人……蛋疼。”
不过这只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吧?凌琤这样安慰自己。而且如果真的是个小姑娘,大概会送到新西兰给老太太养,反正那里生活环境也不比这边差,对孩子也是只有好处没坏处。眼下么,还是把戏演全了再说吧。
由于艾小苹有了身孕,所以完美地有了个现成的不用度蜜月的借口,贺正平乐得轻松,便在婚后第二天就恢复了正常工作。但是为了不落人话柄,工作完之后他还是会回到贺宅,因为艾小苹来了之后便住到了这里,而赵凯因为工作的事情又出差去宜南了。
凌琤开了学,德语竞赛的事情便被提上日程,表演戏里经常可见丁老头过来问凌琤准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等等,把表演戏的乔主任气够呛。可是学校都让她批准凌琤转系的事情了,她也不可能跟学校对着干,便在竞赛前几天的时候给了批条,让凌琤滚蛋!
这边凌琤一走,表演戏里的某些人心里爽快了,但也有像成圣君一样觉得不舍的。其实凌琤这个人根本就没哪里不好的吧,就算他是同性恋,可是喜欢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有什么错吗?那些认为有错的人才是真正不可理喻!因此凌琤走了之后表演戏这边还是有人跟他联系的。
至于德语系的学生,也跟表演戏这边一样,有待见凌琤的自然也有不待见的。特别是有个别成绩不错的,总觉着凌琤一个表演戏的代表学校去参加德语竞赛,简直就是胡闹,然后也跟那个英语系的李老师一样恨不得学校把凌琤开除了才好。
凌琤就是在这种矛盾的气氛下去参加了入学后第一次竞赛。
出发的那天,贺驭东亲自帮凌琤整理了着装,随后想了想说:“如果这次你拿了第一,我有礼物送给你。”
凌琤一听便不乐意了,“你这是存心给我压力,可这不行。要么现在就把礼物给我,要不我拿不到好成绩全怪你头上。”
贺驭东看了凌琤一会儿,见他确实很坚持,便妥协,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绒布盒子来。
看样子像是装戒指的盒子,凌琤打开一看,还真是一对戒指,不过却不是上次他给贺驭东画的样子,事实上跟那实在是差别太大了。这对戒指是一对交颈的丹顶鹤,一只略大一只略小,一个冲左一个冲右,戒托是用白金制成,而丹顶鹤鹤身则用了黑色、白色、红色三色的钻石,且并不是碎钻,而是整钻切割出来的,看着特别华丽优雅。
“婚戒?”凌琤伸出手打趣地问。
“恩,婚戒。”贺驭东帮凌琤戴上,随后便伸出自己的手。
凌琤同样给贺驭东戴上了,才发现两人的戒指大小都是正好的,最奇的是明明是只小动物,但是戴着却不显女气,实在该夸设计师的技术高明。
不过看起来贺驭东不太高兴。
凌琤问:“怎么了?你好像不太开心?”
贺驭东想起今天凌琤是去竞赛,便说:“没有,可能是最的有点太累了。”
凌琤信他才有鬼,便认真地看着贺驭东的眼睛问:“到底怎么了?别让我担心。”
贺驭东握了握拳,终于坦白地说:“凌琤,我觉得不太好。”
凌琤:“恩?”
贺驭东左右走个来回,整个人显得有些失控地说:“你不拍戏了怎么陪我的时间反倒更少了呢?我盼了那么长时间盼出这么个结果所以有些焦躁!”说完松了松领带一屁股坐到床上,似乎也觉得自己太不可理喻,便挥挥手长出口气,调整好语气才说:“你别迟到了,快去吧,我自己安静一会儿就好了。”
凌琤一看时间确实是有些紧,便重重握了握贺驭东的肩后出了门。只是心里却暗暗下了个重大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暂时先不写小剧场了,新一波严打又来了,说不能掉节操,不能三俗,不能三观不正等等,我先看看前面有没有问题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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