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囊想必贵重的很,不知是谁的?又是何时丢的?可否请香囊的主人来当面对质?祖母先别恼,牡丹先前被孙女关在厢房,大半个月别说苑门,连厢房都未出过,又怎会偷人家的香囊?这其中必有蹊跷……”哼,有本事把香囊拿出来啊?
老夫人张嘴要言,金嬷嬷立刻咳了声。老夫人视线扫过来,她便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未说完穆青衣就看见老夫人奇臭无比的脸。
金嬷嬷说的什么她也能猜到,无非是这事已经闹的沸反盈天,胡诌个偷窃来不仅蒙不了人反倒遭人嗤笑,还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实在是蠢到家了,不过金嬷嬷肯定委婉多了。穆青衣撇了撇嘴,思衬着自个儿什么时候说出来比较好。
其实这是老夫人太急了。倘若搜查时不那么神神秘秘遮遮掩掩,只说是丢了物件,旁人便是有所怀疑也只会在心底打转,绝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金嬷嬷也不是没有想到,只是老夫人憋的狠了,正要狠狠发作,她也只好顺着老夫人的意思做。更何况那香囊绣的虽精细,装饰的珠子却粗糙的很,一看就是丫鬟的物件。一个丫鬟而已,便让老太太好好泄泄邪火也是她的造化,不曾想……
真等她们编个合情合理的理由,牡丹便只有束手就擒的份,穆青衣也不等她们直接道:“可是香囊的主人不好寻?若是如此,孙女倒有一招,犬的鼻子特别灵敏,定能找出香囊的主人,嬷嬷不防打听谁家的犬乖觉。”
她的前世,便折在几只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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