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耳朵立时就竖了起来,紧拉着贾敏的手道:“你是说……”
贾敏还没说话,贾政就摇了头:“子不语怪力乱神,妹妹不要胡说。”
贾敏不悦道:“我是胡说,那二哥说,好端端的,怎么就病的这样厉害?”她转身瞪着贾政,冷笑道:“亏你还是个当爹的,半点慈父之心都没有。孩子都病成这样了,大哥这个做伯父的尚且着急,你到安之若素,可对得起谁?”
“我知道,你素来厌烦宝玉,不就因为他抓周时,抓了胭脂水粉来玩?我的好二哥,你到是不信佛不信道,怎么就相信一小儿抓周定终身的说法?”
贾政被妹妹训了个大红脸,欲待反驳,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噎得脸青唇乌。
贾母这时也气二儿子对孙子太冷情,明知女儿说她二哥不妥,赌气也不去知声。独贾赦,这么多年,头一次妹妹说他比二弟强,心中十分妥贴。连忙道:“妹妹,听说太医院黄院判医术极高,可能请来?”
贾敏点头道:“我来之前,已经着人去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