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由于埃门的失守,因此我们不得不重新制定作战计划。
几个橘子牌尼德兰将官摊开地图以后,忧心忡忡向我问了一个非常白痴的问题:“我们还有机会赢吗?”
我连瞧也不瞧一眼地图就说道:“埃门是没失守的话,我们原来有八成的几率打赢这场仗,歼灭卢森堡公爵麾下的两万人和来援的一万三千多法军。但现在,我们没有任何赢的机会。”
“怎么可能!”
“你到底会不会领兵!”
“你骗人!”
大概是一群尼德兰军官都已经做好准备等着我说些话去安慰他们,但没想到作为主帅的我居然说出这么挫败军心的话来,一时间,许多人纷纷激动地为他们争辩着,叽里呱啦,说什么的都有,但还是橘子牌老头说得最在理。
“您前面不是说过吗,谁先占据埃门就是得到了主动权,虽然我们丧失了主动权,但我们并没遭受任何打击损失,我们还有四千骑兵,我们还有两万多步兵,我们还有精锐的炮兵,虽然命中率不高,但炮手上膛很快啊!怎么可能说我们没有任何赢的机会!”
“是啊,是啊!”[
橘子牌老头的叫喊得到了很大声的支持,在他示意其他人安静下来以后,我知道该轮到我说话了。
“在这场会战里面,十分胜算,埃门算二分,德意志诸侯联军算二分。只要我们控制那个要地,我们便能和德意志诸侯联军。掌握主动,集中优势兵力前后夹击卢森堡公爵,打击法军。眼下,埃门失守。利用埃门守住法军,而主力进攻卢森堡公爵的设想已经不可能实现,并且,由于法军占据了埃门这个要地。他们便有了合流的可能『性』。若是让法军合流,他们便能集中优势兵力对我们和德意志诸侯联军逐个击破,十分胜算里面,我们丢失了四分。丧失主动权,我还能争取扳回劣势,法军合流,我们还有一拼,但是你们尼德兰人到了如此事关生死存亡的地步都还依旧欲求不满,玩忽职守。以至于引狼入室。很抱歉。这样的一支军队。我带不起…”
“哈哈哈,说得好啊,那群法国人真是笨蛋啊。为什么要派十多万大军和上百艘战舰,直接拉起几万个法国娘们指不定就能依靠她们征服整个尼德兰了!哈哈哈。法国娘们打败尼德兰男人,然后法国男人再打败尼德兰的女人,尼德兰就是法国的了!”莫里斯这货实在是做的料,一开口就是群嘲。
“住口!”
“你胡说八道!”
“那只是少数人的行为!”
莫里斯张口回到:“是吗,那么上一年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士兵在接触了法国大孔代亲王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全军崩溃,哭爹喊娘地像个娘们似的扔下防线逃跑。”
“那些败类不是我们中一员!我们是热爱尼德兰,忠于尼德兰的爱国者!”
“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爱国者之一在不久前刚被吊死外面的树上,理由是他们想女人了,嗯,你们尼德兰人的爱国情『操』真是伟大,不过就是到女人胯下来一发的觉悟。”
“决斗!我要跟你决斗!”
“你们可恶的罗马人不能侮辱我的祖国!”
“安静!法国人都没有来,你们就想自己人打自己人吗!”橘子牌老头大叫道。
让整个营帐安静下来,橘子牌老头说道:“统帅大人,我不能认同你的观点。就拿我们的骑兵来说,两天的时间,他们就做到了疾驰180公里的程度,步兵每天也以55公里行军的,放眼整个世界,大概也就只有法国人才能做到这样的程度!那四分丢失的胜算,我们尼德兰人将以我们的意志重新夺回来!你们说,对不对!”
“尼德兰,万岁!!!”
“共和国,万岁!!!”[
“哇哦哦!”
没看出来,橘子牌老头还是一个鼓舞士气的能手,好吧,演戏演到这一步,我也找台阶下了:“是么,那么好,既然你们觉得你们能够通过努力扳回劣势。那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下一步,我们将进攻这里,拜伦。据情报显示,由于格罗宁根省东边和中部都在海水淹没中,所以卢森堡公爵将主力部队布置靠西,海水较少的地区,芬丹。而三支部队分别驻扎在泽伊德拉伦、锡德比伦和温斯霍滕这三个高地小镇上,通过泽伊德拉伦、锡德比伦、和芬丹、温斯霍滕这四个地方,把守住德意志联军出入尼德兰的走廊通道。诸位是尼德兰的居民,你们都清楚,这条连接德意志的通道北低南高,沼泽众多,只有寥寥数条通道可走,只要法军一日钉在那里,德意志诸侯联军就不能通过那个走廊。这个叫做拜伦的地方,那里会有不少法军驻守,而大炮因为海水高达脚腕的缘故法使用,也就是说,你们不会有火炮支援,如果打不下来,那么我们还是撤回乌得勒支思考是不是要用海军将德意志诸侯联军运输尼德兰这个方法更切实际一点了。”
尼德兰军官们退出去为夜间行军做准备。
尤金在这时『插』嘴道:“大人,在埃门与齐藤和格罗宁根之间的丘陵山地有一个凹下狭小平原地区,眼下唯一一条出入格罗宁根省的通道便是这里穿过。拜伦则是卡在格罗宁根省和其他省份连接的关卡,也算是进攻目前格罗宁根省法军控制地区的跳板,但您这是要通过进攻拜伦,夺取罗尔德和齐藤,然后围攻法军控制的芬丹和附近建立起来的犄角据点吗?”
“如果我说是,你大概会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