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点时间告诉萨克斯以后在什么时间和怎么样配合我,我变告别了待了半年的尼德兰。
当天送别的人只有萨克斯。
在萨克斯送别我离开尼德兰的路上,我们聊着聊着就出于本能将话题聊到了对阵卢森堡公爵的战斗。
“卢森堡公爵在这场战斗里发挥失准啊。作为经验丰富的军事将领,他怎么可能没有意识到预备队的重要性,居然一下子把第二和第三线的几个步兵团全部派出去。”
“谁知道呢,反正结果是我赢了。”
萨克斯纠结到:“结果是结果,只是我实在有些难以接受卢森堡公爵做出的错误判断,这种判断发生在其他人身上都可以,但发生在他那里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只能说或许这有一些外部外部原因。不过,萨克斯,你觉得如果卢森堡公爵保留了足够的预备队,比如左右两个步兵营或是整个第三线,你觉得他会赢吗?”我转移话题道。
“现在列阵作战方式,狭长横列,纵深太浅,正面太宽,两翼暴露,不易机动,不易互救,非常易于突破。可以说,现在骑兵之所以极具威力,而且一旦敌人使用骑兵,我们也必须针锋相对地使用骑兵,便是因为骑兵能够快速移动,在战场上移动到敌人所兼顾不到的侧翼进行毁灭性的打击,从一点瓦解全局。因此若是法军还有骑兵,你必败无疑,但你选择的战场太完美了,泥泞的土地彻底瘫痪了骑兵,让骑兵的快速机动和侧翼奔袭毫无用武之地,使得滑膛枪的火力成为主宰整个战场关键。而按照当时的情况是。你布置的一线部队共六千人中间的步兵营已经崩溃,两翼动摇,卢森堡公爵的一线步兵发动了冲锋,二线也冲了出去。以我的认知去判断,普通将领的话,卢森堡公爵也是能够凭借这一波冲锋打败他们的,但谁让你使用了这样的变换!他输得不冤,谁能够想到原来步兵线还能这样变阵!”
“也就是说,在卢森堡公爵放弃射击而是忍不住用步兵冲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败了。”
萨克斯感慨万千:“法军精锐。尼德兰人不堪一击,对射的话,就是放弃法军在士气上和搏斗方面的巨大优势,对一个将领来说,很难忍住这样用一个杂兵换一个精锐的算法。”
东拉西扯又一堆话题。在最后嘱咐萨克斯帮我照看我那几艘鸡肋的船只,我就跟这个挺谈得来的sè_qíng狂魔告别了。又一次苦逼地像超级玛丽里的苦逼马里奥和塞达尔里的林克一般。蹦蹦跳跳地走上了拯救公主之路。
为什么要说又一次?
橘子威廉这面冷心黑的家伙不算。
救佩妮维斯算一次。
救阿萨辛也算一次。
用萨克斯这个sè_qíng狂的话去形容,尼德兰这个国度也算一个。
既然连尼德兰这个国度都算了,那菲列特利亚这个顶着男人名头的公主也应该算。
花了十多天的时间变着方法从尼德兰抵达普鲁士王国边境,一路不是用枪指着当地居民的脑袋“借宿”,就是在野外夜宿。
三天之后,我按照利昂给予的预定停留在非常靠近普鲁士的一个小镇。我没有第一时间返回普鲁士,而是在等待普鲁士的阿萨辛传递消息。要知道法国早在一个月前就有了在普鲁士引起混乱的意图,我这个时候曝光自己去阻止普鲁士的内乱,还不如躲起来。对作乱的法国间谍和普鲁士乱党一起抓获。
当天晚上,利昂就回来了。
汇报显示,过去大半年普鲁士王国的形势有点不怎么好。
我需要的是那种遍地狼藉需要我去收拾女文青乱搞留下的形势,但现在的普鲁士与其说是混乱一片,倒不是说是暗流汹涌。
事情是这样的,王国摄政秘密去法国回来一趟以后,深受到凡尔赛宫殿的震撼。因此,他觉得一个国王,一个统治者要不是能拥有一座类似凡尔赛宫那样的恢弘宫殿简直就是愧对国家,愧对全国屁民,愧对上帝。于是,她突发奇想地表示要在柏林建一个类似凡尔赛宫那样规模浩大豪华的宫殿群。
如此极具逻辑性的思维自然是遭到了反对。
安哈特尔老亲王德绍和兼任掌印大臣和财政大臣多职的施维林以国家未定为由劝阻,但被摄政力排众议,直接进行了下去了。
既然是一个国家规模的大工程,就得有大量人力去进行支撑,普鲁士王国在进行征兵没多久,就开始进行征集更多的青壮去准备这个工程。
国家经济萧条,国民又缺衣少食的情况下,进行大规模的国家工程算是一个出路。这让我在过去滔滔不绝地喷洒口水时,教给了菲列特利亚,只不过我当时口中所指的大规模国家工程是水坝、公路、磨坊、水渠这样的公共建筑,而不是弄凡尔赛宫这样一个提供给上层贵族吃喝玩乐再勾心斗角以及破女人chù_nǚ膜的地方。
难道是菲列特利亚学了一半,忘了一半?又或者是她跟柯尔贝尔一样有圈养贵族的嗜好?
话说,这妞回来不是应该找容克们报仇吗?
还是我错看她了?
我记忆里,菲列特利亚可是一个不能沉得住气,有话就说的人啊!
莫非,这妞就是一个对艺术和文学丧心病狂的彻头彻尾文艺份子,有了我的口头许可,神马国仇家恨,在艺术面前,和凡尔赛的震撼面前就两者全皆可抛了?
在进行构造大宫殿建筑图纸这点上,菲列特利亚就很好采取我曾经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