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什么样程度呃创伤?
我受伤会对帝国有好处?
几个问好从我脑袋里冒出来。
“说是受伤,但我并不是真的要你受伤,这只是一个作为你不能亲自上前线的借口,因为现在你已然成为了帝国的战神。只要你一天没有被法国人打败,被敌人打败,我们失败再多,对士兵,对军队来说,他们就还有一个寄以胜利希望的寄托!可是,你前面也说过,你只是一个还算不错的军事将领,并不是军事天才。”便宜老爹是呼考虑到了我的感受说道,“尼基斯,不管你是不是极具军事天赋的天才,你在战争的初期都不能派上前线。因为,法国人的将领会寻找你去决战去证明他们的军事实力,为了让我们能够在必要的时刻从侧翼跨越海洋去袭击法国人,我需要你在稍后的时间里再上场,去吸引法国人的注意力,让法国人把他们的目光放那场由你这位罗马帝国最厉害的将领身上的最终决战上面!”
欺骗么,抿了抿嘴,我问道:“那我在官方声明的受伤时间里,我要做些什么?”
“去南边,帮助亚历山大彻底把那些在南边生存的异教徒全部杀光!”便宜老爹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他把手一挥,鼻息带着激动,“那些异教徒受到法国人的唆使,联合在了一起,又以为我们会把欧罗巴当成主要目标正蠢蠢欲动!好,他们要来。我们就要帝国的疆土成为他们的葬场!”
“凯撒,我并不需要兄弟的帮助,我个人可以胜任这个彻底绞杀异教徒的工作。我觉得您把尼基斯再派去欧罗巴比较好,让他佚名化妆,再在台前摆上一个傀儡,以他的才能,就算不能够让帝国在欧罗巴保持优势,也能不至于面对那些法国将领们落入下风。”亚历山大站出来到。
“亚历斯,我告诉过你多少次。帝国输不起任何一场战争!哪怕你有信心击败异教徒,但我还是要把尼基斯派过去,怎么。难道你不想跟你的兄弟一起合作,为帝国赢取一场辉煌的胜利?”
便宜老爹一句话把亚历山大堵得死死的,亚历山大看了我一眼:“我愿意服从凯撒的命令。”
我脑袋很乱,可有一件事我一直记在心里:“凯撒。我们既要跟法国人宣战。又要跟异教徒宣战,这对我们的军队来说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帝国在安纳托利亚地区一共有四百五十七万人,男人两百六十万多一点,现在全国有二十七万安纳托利亚人在服役,总兵力高达将近三十五万,如果有需要,别说是十万,就是二十万。三十万,我们都能够从安纳托利亚地区抽出来武装成帝**团。”
帝国在两年前明明军队只有二十万不到。怎么一下子就暴涨到三十五万?
不过这不是重点,而是便宜老爹后面那句,如果有需要,帝国还能够从安纳托利亚帝国抽出三十万,三十万再加上二十七万,那就是五十七万人,几乎是安纳托利亚地区五个男人就有一个参军!
十抽一方式的参军率都是显得过于残忍了,现在他还想着要五抽一,我忍不住叫道:“凯撒,你疯了?!女人失去丈夫,儿子失去父亲,父母丧失儿子你想要战后,安纳托利亚地区的所有家庭都经历这样痛苦吗!”
“痛苦…如果真的有必要做到那个地步,那便是他们的一生的意义所在。毕竟帝国在安纳托利亚这块地区投入了那么多人力物力的资源才把这个地区重新改造成帝国的大兵营。”
“改造成大兵营?”我有点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话,“您什么意思?”
便宜老爹非常平淡地说道:“正如字面上所说的那样,帝国需要一支军队,一支极具荣誉感的军队,一支骁勇的军队,一支即便是新征却士气高昂的军队。所以你祖父和我就把最合适的安纳托利亚改造成了帝国的兵营。”
“我们吹捧他们,夸大他们的功绩,让他们自以为是帝国的守护者,告诉他们,帝国如果在异教徒的入侵里若是缺少他们便会消亡,宣传他们是帝国的英雄,抹杀、消除、削弱其他地区的贡献,让安纳托利亚的人认为只有他们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然后绝口不提从瑞恩斯坦大帝三百年以来由其他地区构成帝**团的辉煌。”
“也就是说,那一切都是谎言了?”
“也不能都说是谎言,我的儿子,但当谎言说了一千遍,那么即使是谎言也是真的了。”
“塞巴拉斯将军之所以被放逐,是因为他察觉到了你的用意了?”
“差不多,尼基斯,我知道你从小很崇拜塞巴拉斯将军,并因为一些你接触到的认知就把军人这个职业想得太过神圣。我在这里可以告诉你,我们帝国的军队只不过是一群盲目的愚夫!一群贪婪的蝗虫!一群根本就不值得信赖的叛徒!保护帝国?”嗤之以鼻的哼声回荡在大厅内,“不,他们的口号叫得在响亮伟大,也不过是为了荣耀、胜利背后的东西,战利品!黄金,女人,财富,这才是他们想要的。他们想要满足只是自己。是自己的虚荣心!是自己的**!是自己!今天,他们站在我们塞奥法诺家背后也只是因为我给了他们足够的利益,我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他们才向我效忠的。如果这场战争失败,我们塞奥法诺家将失去所拥有的一切,你所信赖的那些值得的军队将会在顷刻间全部背叛我们,甚至还会带头成为向我们打响第一枪的带路人!对于这些…”
“够了!”这是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