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之间相互太熟就是不好,你妹的,国家大事聊着聊着居然聊到了用手指头扣菊花这事上,这到底得翻越了多少千山万水才能跨越如此大的障碍?
总之,要是那些罗马人知道一个堂堂帝国皇帝和一个帝国亲王,以及几个公爵居然在谈论这种事情…估计他们的信仰会崩溃掉的。
为了营造出我们向帝国所宣传的场景,我非常努力地把对莫里斯的批判这个话题扭转到了法国人在德意志的动作上。
“法国人想要通过那位公爵的女儿破坏我们在德意志的联盟这点已经无需置疑。而在外人看来,普鲁士不会甘心屈居于我们罗马人的控制之下,在这场战争里,普鲁士人是我们的盟友,但谁知道下一场战争里,普鲁士人会不会是法国人的朋友和坚定的支持者?法国人现在派出那位公爵小姐,对普鲁士王子进行关系的联络,我想等到我们因为德意志纠纷再次展开战争的时候,法国人一定会以对普鲁士人的独立作为条件换取普鲁士人的支持。从德意志的地理上来看,如果我们再次交战,法国人会从东边向中部进攻,普鲁士若是站在法国人这边,便会从西部向南进攻,对我们进行两面夹击。而且,派出一个公爵的女儿去勾引普鲁士的王子还有一个好处,一旦普鲁士成功独立,这位公爵小姐有可能成为普鲁士人的王后。因为普鲁士人需要法国人这个盟友去保证他们的独立,这样一来。法国人就把本来原先得罪了的普鲁士再次拉拢进了他们的阵营里面,做到了过去他们鼓动普鲁士大臣奥托谋反都做不到的事情。”
这便是我对法国人在这盘博弈拿出康丝坦斯这枚棋子的原因。
“可是,瑞典在普鲁士人的背后。法国人不怕普鲁士人这个盟友被绊住?”
君士坦斯替我回答了莫里斯的问题:“尼德兰人跟瑞典人联盟了呀,尼德兰人不会希望瑞典人跟普鲁士人打起来。要是瑞典人跟你普鲁士真的打了起来,尼德兰人找谁去支援他们?”
“可是,普鲁士人在战争期间站在法国人那边,尼德兰人又是普鲁士人的盟友,尼德兰人帮助普鲁士拉住瑞典人,使得瑞典人无法进攻普鲁士。这样不就是等于帮助法国人了?”
“还是那个老问题。如果瑞典进攻了普鲁士,法国人打奥地利人,那尼德兰还能依靠谁?”
答案很明显..尼德兰人花了大价钱搞起来的联盟将会崩溃。
莫里斯愁眉苦脸道:“我还是不大明白。”
亚历山大叹了口气:“蠢货!如果你是法国人。你拉拢了普鲁士人,然后跟奥地利人开战,你在前线吸引住奥地利人的注意力,背后却让普鲁士人打进了奥地利。再然后趁着普鲁士没有站稳脚跟的时候。鼓动瑞典人入侵普鲁士,迫使普鲁士人让出他们的战利品,当瑞典和普鲁士打个你死我活的时间,你再去入侵尼德兰人,这个方案,既解决了奥地利人,又解决了尼德兰,你说好不好?”
莫里斯听得一怔一怔地:“好像听起来。尼德兰人和奥地利人都被解决掉了。”
“所以?”
“应该很好。”
“不过我依旧觉得法国人的密谋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君士坦斯在那边冒了一句话出来就沉默了,过了几秒。他才继续开口,“法国人的布局全部都是针对我们联盟的弱点下手,普鲁士人那边的隐患,他们看到了,他们不可能没看到与普鲁士人交恶的巴伐利亚公爵这点。”
“你觉得法国人会想让普鲁士人跟巴伐利亚公国继续交恶下去??”我对君士坦斯的想法提出了新的问题。
“嗯,巴伐利亚的位置很关键,这一次战争里面,奥地利人之所以能够拖那么久就是因为巴伐利亚公国站在奥地利人那边。”君士坦斯回答道。
“所以事态很严重?”莫里斯问道。
瓦伦斯摇摇头。
“你打算怎么办?”亚历山大问道。
“不管以后那位公爵小姐去哪里,我也一起跟着去,吓唬吓唬那些有异心的家伙,就这么简单。”
亚历山大闭上眼睛,过了几秒,他被小胡子和斯大林这些个战争狂魔附体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下一场战争开启的样子了。”
我翻了个白眼:“不过,亚历山大,皇帝…”
“称呼我这么严肃?你还是第一次。”
“我不希望凯撒知道这件事。”
“理由。”
“我们都知道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的价值…凯撒同样也知道,甚至比我们更能挖掘出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的价值。我不希望我帮了她那么多,最后还是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你对那个女人动了感情?”
“是怜悯。而且我很难想象,如果凯撒插手,她会被坏成什么样子。”
“但你得知道,凯撒想要不知道这事很难,知道了以后不插手更难,除非父亲他清楚,那是你的女人。”
我叹了口气:“她是个法国人。”
亚历山大耸耸肩然后问道:“正因为她是个法国人,而且还是个奥尔良公爵的女儿,生父是法王同一辈的兄弟。”
“法王还有几个兄弟,虽说不是同母生的,但谁膝下的儿子又有几个,这几个兄弟的儿子也有一些,要轮到她,可能性很小。”我对康丝坦斯能够靠近法王王位这想法嗤之以鼻。
“但根据继承顺序,卡斯蒂利亚王国那边,这位公爵小姐位置相对比较靠前。毕竟她是长女。”瓦伦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