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巴滴滴嘟嘟的,要把这些天没说的,想说的,都说完。
可盛赞一吼,她安安静静的靠在他怀里,屁股底下是哥哥结实的大腿,脸颊蹭着哥哥宽厚的肩膀,听着他略微急促的心跳,心满意足。
她圈住他的腰,沉沉睡去。
这两天一夜,她不敢睡觉,怕醒不来。
毛毛的电话打来,叽里呱啦一堆,盛赞放低了声音:“她睡着了。”
说着,垂眼看自己怀里的小东西。
时隔多年,她依然没心没肺的躺在他怀中。
毛毛一听,差点哭出来,继续叽里呱啦说着什么,盛赞不耐烦,把电话挂了。
但毛毛也没再打来,他本就是在叮嘱照顾病人的注意事项嘛!
而被留在山洞里的川芎,最后是被川乌背下山的,凤凰忍着哭取消那样狼狈的川芎:“哎,你也有今天啊,看你还敢说我胖!”
川芎再也撑不出笑容,趴在川乌背上,很疲倦的闭上眼。
他腿上的伤没人敢动,送回初雪堂后,由川老爹亲自动手,房间里只有父子二人,川老爹说:“你如果再这样没有分寸,就从大小姐身边撤下来,我送你出国留学。”
***
团子还是一路从飞机上被抱了下来,抱回家里时她扯了扯盛赞的衣领,问他:“哥哥,你真的要做爸爸了吗?”
盛爷一头黑线,再次发飙:“你给我闭嘴。”
他直接将团子放进浴缸里,开了烫烫的水冲刷她,他说:“我让佣人上来。”
可团子拉住他不放,“哥哥你别走,我害怕。”
她想多跟他呆在一起,她不放他走。
盛爷没有转头,因为镜子里,团子红彤彤的脸蛋太美。
这样的人,配川家老大可惜了,盛爷皱眉。
团子身上的寒冷被热水熨帖,她等着盛赞转身。
“我不可能有孩子。”他说。
水声阵阵,他站在浴室中,顶天立地。
可莫名的,团子却想哭。
他不想有牵绊,不想有孩子,在道上混,总是要还的。
说完,他离开,换了佣人进来帮手脚无力的团子洗澡。
等团子洗的香香的出来,他已经在卧房里,手里端着一碗粥。
“吃肉。”团子说。
“不行。”盛爷发话,调羹敲得叮咚响。
“不能这样敲。”团子捂住他的手,这样不吉利,老爹说过的。
盛赞说:“你给我快点吃。”
团子问:“川芎怎么样?他的脚怎么样?”
盛爷扔了调羹,“你自己吃。”
“……”
“借我电话。”团子又提要求。盛爷直接走出卧房,不理她了。
***
团子重新去上学时,川芎还没有痊愈,她下课与川乌商量要去初雪堂看望病患,但川乌神色不明,说:“还是别去了,没什么好看的。”
团子想为她的救命恩人做点什么,偷偷给川芎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团子说:“川芎,药苦吗?疼不疼?”
川芎的面前放着一张机票,他说:“不疼,快好了,别担心。”
伤好后,他还是那个川芎,与凤凰和川乌一起,保护着团子,他拒绝了那张机票,就得保证自己的立场。
团子再也没有唱过歌,她从合唱团退出了,老师非常惋惜,问她还来不来弹琴,团子也摇摇头。
高三是个非常关键的事情,那位被请到家里喝茶的班主任又一次硬着头皮去见了盛赞,名曰家访。
老班神色恭敬,与盛赞道:“木兰同学的成绩……如果不考虑特长生的话……考大学比较困难。”
说完,差点窒息,看见盛赞若有所思的敲着桌面。
老班心惊胆战继续补充:“过几个月有一个全国性的歌唱比赛,可以给高考加分。”
盛爷眼睛一亮,给老师倒了杯茶。
老班心中忐忑,这年头老实本分做园丁也如此不易啊,如果木兰同学没考上大学,我估计会被灭口。
她再三表示,我是很关心木兰同学的各个方面的!
盛赞心里有数,让手下送老师回家,并给了红包,一大叠钞票拿在手中,老师觉得心慌,可不收又不行,不然就是不给盛爷面子啊!
她捂着包生怕被人抢,想给老公打个电话倾诉,却听她老公报喜说,准备做生意的店面找到了,地段非常好,价格还出乎意料的便宜。
老班深切的理解到一句话: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作者有话要说:我赞赞霸气出现,掌声在哪里?没有收藏我专栏的都去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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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又到了要晚饭的时候,我内心忐忑,嫉恶如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