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他将人叫进来。
毛毛说:“宝宝去上学了。”
格外失落,从此以后他就要与宝宝两地分居了呜呜。
“我要出国一趟,帮里你看着点。”盛赞将枪装上子*弹,别在后腰,套上外衣。
“知道了。”毛毛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这些年,他家盛少爷数不清除掉过多少不听话的“孩子“。
“早点回来。”一想到老家里没了团子也没了盛少爷,毛毛挥小手绢沮丧中。
“等我回来一起去看她。”盛赞见不得毛毛这幅样子,说完就走了。
毛爷爷挥了半天小手绢才反应过来是哪个“她”,一蹦三尺高,精神鼓舞的去找小妹儿玩了。
盛爷飞去了俄罗斯,带着黑墨镜从私人停机坪出来,后面跟着一票壮汉,但东方人跟歪果仁比壮比魁梧总是比较吃亏,大汉们努力撑直了后背,卷起袖口将肱二头肌显摆出来。
盛爷比大汉们瘦一些,包裹在黑衣里面看着却不弱,反而很禁*欲很有东方神秘感,引得几个外国少年纷纷侧目。
他坐进车里,仿佛这里就是三千港。
不得不说,盛爷哪儿都玩得转!
“出发。”他吩咐。
车缓缓驶出去,却在一下秒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撞上,当场死了一个人,还有一个满脸血。
盛赞来不及逃出来,整辆车就已经着火,他看见那辆车冲着后座撞击,驾驶室里的男人被熊熊烈火烧得面目全非。
这是东道主送给远道而来的客人的小礼物。
人*肉炸*弹。
***
有火焰在烧,很热,身上的衣服来不及脱掉就被火苗伸出舌头撩过,盛赞出于自我保护,将后背对着火,用脚踹开变形的车门。
那是一片炼狱,车上的人疼的嗷嗷叫,却无法摆脱鬼魅的烈火,最后喊到没有声音,空气中刺鼻的肉臭让人颤抖,在这片地狱中,盛赞背着一团火,终于从车上下来,用最后一点力气,滚在沙地上。
疼,非常的疼,皮肉与衣料化开在了一起,即使是硬汉,也忍不住申银出来。
砰!
两辆撞在一起的车爆炸了,烟硝窜上天际,染黑了白云。
强大的火浪将地上的盛赞再次抛了出去,他无力的摔在更远的地上,身边是几块碎肉。
“老,老大!”有人拿来了灭火器。
昏迷过去前,盛赞想给毛毛打一个电话,他也许不能陪他一起去看团子了。
……
而彼时,团子开始了第一天的大学生活,与三千港没有什么不同,还是练琴,吊嗓子,上文化课,吃饭,睡觉。
晚上回寝室后,团子出于礼貌,给老教授打了个电话。
她也有手机了,暑假时的某一天,盛赞突然很早回家,送给她一个小盒子。
“礼物。”他说。
所以……哥哥现在在做什么呢?我不在家了,他是不是还是会早早回家?
团子的思绪不由得飘到很远,寝室里的女生一个比一个漂亮,谈起感情来很开放,说自己与男友异地恋很辛苦,很思念等等。
异地恋呢……团子微微咬着唇,电话里老教授喂喂两声,见没人答应,把电话挂了。
团子回过神来,赶紧又拨回去,张口就道:“我我我,我是木兰,教授您您好。”
她怕人家忘记她了,还提点一下:“恩,那个,我是唱歌比赛第一名。”
老教授就哈哈笑起来,“我没忘我没忘。”
团子羞赧:“我,我考上了。”
老教授更开心的笑起来,“我知道。”
老教授邀请她明天见一面,团子看着刚洗完澡的凤凰,小声问:“我我,我朋友也很厉害。”
于是,老教授想见见这位很聪明的朋友。
团子开心不已,捏着手机靠近凤凰。
凤凰早已感觉到,却不转身。
毫无悬念的,她与团子分在同一个寝室。
***
“小,小鸟。”她原本可以将这两个字念得很好,但现在却是这样。
“明,明天你有事吗?可以陪我去个地方吗?”团子想给她一个惊喜,或许这样,她的心情会好一些。
但这句话在凤凰听来,却是那么讽刺,“当然可以,我不正是为了要陪你才来念这什么狗屁专业的吗!”
寝室里顿时安静了,女人对吵架这种事情都有预感,寝室里剩下的两人纷纷借口出去。
团子去拉她的手:“小鸟你别这样……”
她无力解释什么,想尽力弥补。
凤凰甩开她的手,她们已不再是手拉手的好朋友了。
她将蚊帐放下,自成一个小隔间,将团子孤立在外头,闭上眼,用耳朵听、
团子在凤凰床前站了很久才走开,她也放下自己的蚊帐,缩成一团,摊开手摩挲上面的薄茧。
从昨天到现在,盛赞没有来过电话,他们的冷战是不是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下了课,凤凰陪团子去见老教授,凤凰别扭的站在门外,像个称职的保镖,团子将她拉进屋里,说:“教教授,她就是我说的朋友。”
老教授推了推眼镜,看向漂亮的凤凰。
凤凰才认出,这人是国际知名的音乐家,她们现在用的教科书就是这位编撰的。
“老师好。”凤凰忙收敛一身燥气。
老教授的眼,比什么都毒,他看过那么多的学生,选了团子,却没有选凤凰。
他将团子收为关门弟子,凤凰走到门外,继续做她称职的保镖。
团子急红了脸,她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