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后来终于清醒一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缠绵地抱着钱菲卫生间里的马桶不放。
而钱菲在一旁苦苦恳求着她:“大姐你能松松手吗?吐差不多漱漱口您老人家就进屋去吧!您让小的把马桶冲一冲行吗?再过一会你吐那玩意凝固了我的厕所就堵住了啊!”
于是她施恩地起了身漱了口进了屋。
等钱菲收拾完卫生间,跟进屋来告诉她:“陆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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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菲把陆泽和她说的那番话学给姚晶晶听。
姚晶晶听完沉默了半晌,对钱菲说:“狒狒,你帮我把他叫进来,我和他谈谈。”
钱菲带着一脸快要困哭了的表情,出去把陆泽换进了房间。
关了门,姚晶晶和陆泽对视着,对视着,对视着。
面瘫脸还是面瘫脸,可是面瘫脸的眼神越对视越温柔,姚晶晶心惊之余,气势大弱,很快在对视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她撇开眼,硬邦邦地问:“你来干什么!”
陆泽从口袋里掏出她留在大连的那样东西,凑近到她面前,轻声说:“来还你项链。”
姚晶晶一扭头,“我是你什么人啊,凭什么收你的链子啊!再说链子不好看,我不稀罕!”
陆泽在她身边坐下,扳过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然后他开始慢慢地送领带、解自己衬衫领口的纽扣。
姚晶晶尖叫:“你要干嘛?我告诉你跟我使美男计没有用的!就算你身材再好皮肤再健美都没有用的!就算你有人鱼线也都没有用的!”她一边胡乱叫嚣着,一边坚定不移地看着他渐渐松开的领口深处。
喔喔,颈线好棒……
喔喔,肤色好性感……
喔喔,喉结上下跳动得好动人……
喔喔,他脖子上是什么?一条项链吗?我靠真是一条项链呐!哎妈链子好丑啊跟她那条长得一模一样呐!
等等!一模一样?
难道是……情侣项链?!
姚晶晶惊得再次把嘴巴张成了茶叶蛋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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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扯出藏在领口里的项链,看着姚晶晶,微扬着嘴角,神色复杂地说:“你能想象我会做这么挫的事吗?和女孩子带情侣款项链。我自己都无法想象。”
姚晶晶看着他一向面瘫的脸上,出现了明明赧然却又要故作沉着的扭曲神色,再也保持不了气咻咻的状态,一个破功噗地笑了出来。
她确实无法想象。
陆泽摸摸她的头,“不要笑!”然后起身,把她那条项链从她身后给她带了回去。
“再想问我你是我什么人的时候,就低头看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后颈,轻轻说。“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我不会说太多肉麻的话,我只会把这些话化作行动。”
姚晶晶整个人麻酥酥的,心尖都在颤。她扭过身,直视着陆泽的眼睛,问:“你现在直接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陆泽回视她,“不是喜欢。”
姚晶晶皱眉,“什么叫不是喜欢?”
陆泽两个嘴角都往上翘着,展露出那种让姚晶晶一看就会呆掉的笑容:“不是喜欢,是爱。”
姚晶晶果然在他的笑容和语言的双重刺激下,彻底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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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晶晶呆呆地和陆泽对望着,对望着,对望着……
然后她眼酸了。
她忍无可忍:“大哥你不是说你是行动派的吗?!那么这个时候难道你不该低下头来吻我吗?!你当你是在帮我治疗颈椎吗就让我这么一直仰着头跟你斗鸡眼的对望啊!!!唔……”
她的聒噪控诉淹没在陆泽猛亲过来的嘴巴里。
他们死命地吻在一起,就像饥|渴了几个世纪的痴男怨女一样。
他们吻得太激烈太投入,肢体纠缠得像个乱麻团,一不小心之下,撞翻了桌上的一摞书。
“砰”的一声,书砸在了地上。
他们懒得管,绕开那摊书到别的区域继续纠缠乱啃。
又是“砰”的一声,钱菲破门而入。
她嘴里嚷嚷着哎你们有话好好说别打架啊然后看到他们没有打架只是在如火如荼地互相乱啃以后,默默地识相地退了出去……
而陆泽这个强烈具有不要脸潜质的人在钱菲刚刚出了房间就眼疾手快地把房门从里面落了锁,然后又回来继续两个人的乱啃事业。
姚晶晶被亲得要死要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被陆泽给解开了。
而他的大手正在变换各种造型地揉着她的白馒头。
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不行!我不能在我们家狒狒床单上和你干这么龌龊的事儿!大过年的太祸害她了!”她扒拉开他的大爪子,把衣服扣子系好。
陆泽喘着粗气问:“不干这个,那我们干什么?”
姚晶晶认真地想了想,说:“也只能舌|吻了!”
陆泽点点头,一把拉过她,两个人于是又如火如荼地乱啃在一起……
然后他们就这样,啃了大半宿……
第二天早上,姚晶晶出房间的时候,看到钱菲瞪着自己呆住了。
她忍不住问:“狒狒你那是什么表情?”
钱菲说:“我这是看到了两片肥香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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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陆泽带着姚晶晶准备回大连。
钱菲把他们送到了机场。
临登机前,陆泽告诉姚晶晶,李亦非长得和仟圣集团的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