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最后一道程序。让礼炮自己响,让鞭炮自己蹦。

张博和苗儿坐的车开始启动,挂挡,加油,司机熟练操作朝南湖路开去。

“不是说好两个伴娘,怎么又变成了一个?”在车里张博问苗儿。

“赤儿自动退出。”苗儿说。

“肖雨怎么没坐到这辆车上来?按说她坐到你身边才对啊。”张博说。

“她站在害心病。闹洞房或送他走的时候,你大方一些,拥抱她一下,或让她亲你一下。”苗儿诡计多端。

“不能乱来。”张博板着脸说。

“随你吧,不要搞出伤害来。”苗儿说,很担心。

“我尽量处理好这件事情。”张博说:“还有一个问题,杜妈呢?”

“昨天。被她的儿子接走了,她遗憾的哭着走了。”苗儿也十分遗憾。

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喜车便到了下村,家里的鞭炮声,不断的传到下村来。车穿过下村,从另一条街上绕进彩虹桥,车便停下来,苗儿和张博下来车,路上全是观看婚礼的人,苗儿蒙着红盖头,张博牵着她的手。肖雨紧偎着苗儿,周光靠着张博,走在几里路长的红毯上。

女警官和李静缘也如约而至,二人都换了便装,每人手捧一束鲜花,献给张博和苗儿,并随着迎亲的队伍走进家里。

楼前。一条香案摆着香炉,香炉两侧有两支蜡烛,香案两边有两把椅子,那是给父母放的,让父母坐,张博和苗儿在香案前站定。张博上前点燃香,把香插进香炉里,然后又将红蜡烛点上。

“一拜天地!”礼仪喊道。

张博和苗儿双双下跪,对着香案叩头。

“二拜高堂!”礼仪高喊。

张博因父母已逝,只能对着香案叩了头。

“夫妻对拜!”礼仪喊道。

张博和苗儿两人跪下对拜,真是个有真情实意的一拜。

“送入洞房。”礼仪喊毕,说:“礼毕。”

张博牵着苗儿的手缓缓进入洞房。人们前呼后拥,肖雨和古丽雨顾及着苗儿,因为她有身孕,此时,蓝真真、肖曼、韩爽、李易、赤儿还有五莲山座的肖曼的爸妈都围上前来,唤儿崔平李一兰更是鞍前马后,阻止着拥挤的人,大家都知道,苗儿怀有身孕,怕把孩子挤掉。

大家都进了洞房,肖雨主持二人的交杯酒仪式,洞房红烛,伊人佳影,张博和苗儿共同举杯,你举到我唇边,我端到你的唇前….,此时的苗儿,脑子一下回到数年前刚来卧佛镇医院,与吕志、王允、胡舔、再就是与面前站着的张博,展现出一张张活跃的面孔,还有朱荣还有一兰、李易、崔平、孙理、胡一梅、孟哥、孟令军、黄忠易、刘阳、小明子、花蓝花香、吴青夫妇等,苗儿流泪了。

“喝吧!”张博微笑着说。

“你也喝吧,…你替我!”苗儿望着张博说。

“你用唇沾一点。”张博说。

“就按你说的。”苗儿用艳丽的红唇沾了一点。

张博拿起苗儿举着酒杯的手,将两杯酒一起倒入自己的口中。然后放下杯子。大家噼里啪啦鼓起了掌和哄叫声。

“我要走了!”肖雨突然对张博和苗儿说了一句。

“不能三天后再走吗?”张博看着她的一身红装。

“我现在就走,你们免送,很多人等着闹洞房呢!”肖雨笑不起来的说。

“怎么走?”苗儿问,有些留恋。

“我在城里时定好了出租车,原谅我不该加这个插曲。”肖雨说。

苗儿张开双臂,紧紧的和肖雨抱在一起。

“为什么女人都那么自私?”肖雨在苗儿的耳边说。

“我也不知道,但我忘不了咱俩的那个约定。”苗儿轻轻的说。

“我宁愿相信这个梦。….。”肖雨轻轻的说。

“你什么时候再来?”苗儿轻轻的问。

“等瓜熟蒂落,你把金童玉女生下来的时候。”肖雨轻轻的说。

“我会告诉你的,让他们认你做妈妈。”苗儿轻轻的说。

“我乐意,我会教他们去读他们爸爸的。”肖雨认真的说。

两人松开了拥抱,肖雨又面对张博,伸开双手,眼睛潮润的看着张博,邀请张博拥抱一个。

“来,沾沾你的喜气。”肖雨见张博没有反应,大方的说。

苗儿绕到张博身后,推了张博垂着的手,张博的两手抬了起来。是苗儿给他抬起来的。

肖雨没有看到这一细微的动作,她扑入张博的怀中,心中四海翻腾,张博机械的拥抱她。

“我和苗儿有个约定,下辈子你是我的,让苗儿去省城,我来当院长。”肖雨流泪了。

“噢…。”张博有了反应。

此时。屋外大喇叭里传来一个温情的女音:“各位来宾,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各位亲朋好友,现在播颂长篇佛谣》,作者张博,我为什么写这个,因为这里有人在哭,有人在笑,最后哭的人笑了,笑的人哭了。所以写这个。拒不好看,就像《哈泽.穆拉特》里的牛蒡草。第一回,卧佛青山风萧萧,在我的家乡,从古到今流传着卧佛歌谣:卧佛爷,卧大殿,看着百姓种良田。打了粮。千万石,百姓烧香来还愿,身前跪着许愿的,身后站着亲脸的,卧佛老爷放了个屁,犹如台前唱大戏…。”

“这是一种宣传。唤醒家乡人对淳朴生活的回忆。”肖雨改了话题。

“家乡要改变,家乡要治理,环境要自然,治病要防病。”张博拥着肖雨,他感到肖雨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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