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真能绕,我就不客气,给你斟最满,让你天南地北晕东方。”仔路说到做到,真的斟得很满,一满杯子。
“这杯酒,我先替我老爸谢谢诸位的到来。”仔路端了一满机酒一饮而尽。
“你捣什么乱,我这做姑姑的还没带呢。我来带两杯,大家说可不可以。”苗儿开怀大度。
“苗大夫的酒量是数一数二的,仔路放心好了。”吕志说:“苗大夫,你这样,打另一种通关,和每人对饮一杯,怎么样。”
“谢谢院长赏脸,从那里开始了。”苗儿眼睛里闪出兴奋的光辉。
“当然从我这里开始,好,拿俩杯子来。”吕志深不可测的说。
仔路从餐具架上拿了两只小高脚杯,心里总有疑虑。但还是照做,给吕志和苗儿各一空杯,斟满酒。
吕志和苗儿连干两杯,各亮杯底。说:“祝院长财源茂盛,步步登高。”苗儿措词极好,谁知道她说话有没有弦外音。
又轮到和张博对饮,同样两杯,苗儿站起,深深的看了张博一眼,说:“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讲,话在酒中。”
张博笑了,心想:那是自然,因为你太调皮。
二人杯碰杯,一饮而尽,苗儿喝的慢,有意要品这酒的滋味。
到了齐数,齐数笑道:“今天苗大夫不要醉,醉了会心痛的。”
苗儿眼睛一瞪:“心痛你的鬼头,喝酒。”
齐数没敢耍贫,只得从命,又是两杯。
到了王允,王允说:“苗大夫酒量好,不知苗大夫能喝多少酒。”
“喝到酒厂不造酒,来吧。”苗儿一笑,眼睛里闪着诱人的波光。
“王允知道,这两杯酒不喝是不行的,是院长的亲点,也就同苗儿同饮两杯。
到了胡舔,胡舔说:“苗大夫海量,能不能你喝两杯,我喝一杯。”
苗儿说:“不行,你这是不给院长面子。要是你我的事,或者别的事都好说。
胡舔只好将两杯酒倒进小胡须的嘴里,苗儿同时也将两杯酒饮进红唇白齿间。
吕志和张博对视了一目,好象有了一点彼此的意会。
吕志端起酒杯,说:“张大夫,端一杯,加深一下。”
张博端起酒杯,请。”
二人饮下,张博又回敬一杯。
吕志:“听说张大夫还有文学方面的爱好。”
张博:“只是爱好,略懂皮毛,未及骨髓,多年不写,去年又提笔小试,平衡一下心态,因为扭转不了社会上的**风气。”
吕志:“写什么呢?”
张博:“写了半卷长篇,写写停停,停停写写,让人见笑!”
吕志:“大作名字是什么?”
张博:“卧佛谣。一曲刺耳烦人之歌。”
吕志:“诗文词曲方面的造诣肯定也很深喽。”
“略知一二,肤浅的很,我们只是草根医生,从赤脚转为乡医,由此工作干,也不想在这方面出人头地,只是医心罢了。”张博起杯欲饮。
“今天我来有两个目的,一是吊唁尊夫人,二是寻芳而来。”吕志开门见山。
“我这里那里有芳呀!”张博笑道,忘却了痛苦与烦恼。
“寻芳不觉醉流霞。”吕志出句压来。
“酒也不好,院长还没有醉呢?”张博不想续接古人文。
“寻芳不觉醉流霞。”吕志不依不饶。
“依树沉眠日已斜。”张博只好配他。
“客散酒醒深液后。”吕志感觉这首诗很美。
“更持红烛赏残花。”张博也被吕志带进诗的意境。
吕志笑了,端了一杯子酒一饮而尽,说:“醉流露哟。”
齐数有些酒意地问:“院长,醉流霞是谁?”
吕志笑了,说:“君在杯中不识君,让张大夫给你说。”
张博笑着说:“《论衡》上说,项曼卿好道学仙,离家三年而返,自言:欲饮食,仙人辄饮我以流霞,每饮一杯,数日不饥,也就是说流霞是一种仙酒。”
齐数酒意很浓,还算诚实,说:“我那知道,只有大学问的人才讲得出来。”
吕志悠悠的,说:“那就自便,不要插话喽。”
齐数点头答应:“这自然,这自然。”
吕志仍与张博谈说:“甘美的酒,惬意的醉。”
张博说:“斜日,深液,红烛,时间差。”
吕志向;“双醉,是花是酒。”
张博回答:“生理的醉,心里的醉。”
吕志说:“残花被赏噢!"
张博说:“落花期也是美丽而灿烂的,也是花儿最香的时候。就象日光一样,夕阳的红也是最美的时刻。”
吕志感慨,说:“张大夫解释得巧妙。”
苗儿听出了韵味,但齐数王允胡舔,只是在听天书。
胡舔又把视线转向了苗儿,他端起一杯酒,说:“我敬苗大夫一杯。”
苗儿笑了,很温顺,说:“是两杯,好事成双。”
胡舔被苗儿意识调入圈内,忙说:“行,好事成双,两杯就两杯。”
二人每人两杯,都很痛快。
饮毕,苗儿附过头头来,嘴在胡舔的耳边说:“你若和我共饮四杯,我有好事先诉你。”
胡舔闻到了苗儿的颈香,迫不及待,问:“什么好事。”
苗儿故用唇蹭了一下他的耳朵,并絮出一口香气,调得他有感觉:痒痒的,挺舒服。胡舔不加思索,爽快回答:“行,四杯就四杯。”
王允和齐数对饮,并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