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姐弟俩的二人世界,旁若无人,可是,大家的心,跟着他俩喜,跟着他俩哭。
“姐姐,这幅《卧佛图》我不会颠污它。我计划自筹资金,改建中村它放在最上层,下两层是诊所和病房。现在快打春了,二月份动工。”张博回到现实中来说。
“行,竣工大乔迁的时候,我一定来,一定要看看又一篇人道主义作品。”苗青也回到现实中来,又说:“我要给你做点事情,把你的。”
“姐姐,你先坐下,在楼下书房里,我去拿。”张博说。
“我去拿,你歇会。”师燕转身下楼。
“我也去邦忙。”苗儿即恨,又爱,对于张博,却又无可奈何,只要为张博,却又不由自主,她也跟着师燕下楼去。
张博收好《卧佛图》,示意大家都坐下。
“建所容易,巩固诊所难。”刘阳说,也许很有道理,自从除夕夜二人谈过此事,他也考虑到很多。
“那当然。”张博很明白,如果不建,怎么能急群众所需。
“张博,你知道杜枚写的《阿房宫赋》吗。”苗子峰终于说话,他依然不露身份。
“知道。其中有一段写得很入心: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抗秦,使秦复爱之国之人,则第三世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来哀后人也。”张博把《阿房宫赋》的第二节说出来。
“有何感想?”苗子峰问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人人都懂道理却不去做,一个国家,一个行业,如果不永久性的自我鉴检,会改朝换代,会荒废半世,不是敌人击败了你自己,而是你自己击败了你自己。不是人民不爱你,而是你自己不爱人民。”张博平缓而有条理的讲,他象一个政治家在演说,而又象一个小学生在背课文。而张博的意思:在原来的基础上,重建一个新的卫生所,百年基业。虽然词不达意。
“见解很好,你和苗院长也做了大胆的尝试,把上边的调不来,也可以把下边的调上去。任何事情不能等待,只有积极措施,我们国家刚建国的时候,不也是旧社会的一生废墟吗,在这片废墟上,不过是在了世界的前列。只有自己着手去解决,不能条条框框的等。”苗子峰的铿锵有力,大家却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
师燕和苗儿上楼的声音,脚步好象有点重,她们都两手搬着二尺厚手书稿,出现在楼梯口,大家扭头看去,哟,写那么多,多少字的
大家都动手把桌子拾掇出空位置来。
“乖乖,这是几卷书呀。刘阳有点咋舌。惊的。
“象搬卧佛山那么重。”师燕夸张的说。
“比如来佛祖传给唐僧的书还要多吧,但,如来佛祖不知今天的事。”苗儿有点喘,上楼上的。“写了多少字,小博。”苗青高兴的问。“我也没计算过,按照故事情节需要发展完即可。”张博笑了笑,象平常那样。
“结尾很重要,虎头猪肚豹尾。”苗子峰挺内行。他笑着说,在房间里自由走动起来。
“让姐带走,今天才是结尾,?上几字。”张博来了灵感,说。
“大才,又有灵感了,我以你这个哥哥没认错,别管它成功与否,仅凭这些笔墨,令天下美女都喊你哥。”苗儿又忘了自己院长的身份,恢复了活泼的天性。他上前活泼的搂住张博的脖子,重重的在张博脸上亲了一口。很有趣。
“你沾张叔爸便宜。”师燕反对了。
“不是还没到五一嘛,人人有份…。”苗儿松开了张博,嘻嘻的笑弯了腰。
“这闺女!”苗青笑了,很惬意。
苗子峰也笑了,久违的一笑,而张博闹了个大红脸。
“开宴喽,大家洗手入座。”师荣一阵风上来,筷子餐具景阳春放在桌上。
“妈,苗儿站我爸便宜,你没见的。”师燕挺认真。告状。
“甭管,人家是铁兄妹!”朱荣大度的笑了:“下楼端菜去,小孩子懂什么。”
师燕冲苗儿莞尔一笑,苗儿一瞪眼一吐舌头,引大家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