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就这么出现在宋青书的面前,而那陈友谅则是死命的捧着自己散落的手指,那些乞丐们则是将陈友谅紧紧的围住。婠婠依旧娇媚的笑着,而这破烂的庙宇也因她的笑容而显得灵动起来。
“你,你,你什么时候醒?”
她身上的缎带飘起,长发如瀑布一番飘散下来,赤足走到那群乞丐的面前:“我一直都是醒的,刚才你说的那些话到底算不算数,你准备怎么享受我?还有你,你刚才是用哪只手伤的他!”婠婠指着刚才伤害宋青书的乞丐说道。那乞丐一看婠婠的样子,莫名感觉到一阵恐慌,小腿都开始打颤,就准备撒腿就跑了。可是他没有等到他跑开,他就定住不动了,原来已经被婠婠点穴,当然其他人也一样了。
“宋青书,你,你让我看看你的手吧。”
婠婠搞定那些人之后,就欢快的跑到了宋青书的面前,想去参看他的伤势。她正准备伸手去按宋青书的伤势,那宋青书却硬生生的将手给抽开了,然后就准备转身而去。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既然你早已醒来,我看你也会武功了,那宋某就先走了。”
宋青书捡起刚刚掉落在地上的剑,只是这一次他用的是左手,他的右手刚才被那名乞丐挑断了手筋,已然没有了力气,连捉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站住,我叫婠婠,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以前不是也抱着我去求医的吗?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呢?怎么现在我一醒来了,你就准备占了我的便宜,想逃了?”
婠婠话一落音,那宋青书立马转身,脸已经窘的大红:“以前我以为你晕迷不行,才会那样,现在……,婠婠姑娘,你看在下右手已伤,已经形同废人,你何苦与我为难?”
宋青书说完还不忘看了他自己的右手,他一直都是习惯右手习剑,如今右手经脉已毁,以后怕是连自保能力都没有了,一想到这里,他心情越发的低落了。
“那你让我看看你的右手?你刚才为什么不走?那医生不都是告诉你了嘛,我已经救不活了,你为什么还要带我走。”
婠婠小的时候一直都是在阴癸派长大,除了师父对她好之外,其他人都是怕她敬她,而江湖上的人听到她的名字,都闻风丧胆,恨不得杀她而后快。每曾想到无疑之间,竟然有人愿意为她而受伤。
“我乃武当派弟子,这种见死不救的事情断然做不到。婠婠姑娘既然你已经并无大碍了,那宋某还是先走了!”
那宋青书还是要走,婠婠自然也就紧随其后了。两个人从此就结伴而行了,当然这期间还发生了很多其他的事情了。宋青书将这些全部都说给了宋远桥听。
宋远桥则是在沉思,望向不远处正在和殷梨亭说话的婠婠,“婠婠,她到底是何门何派,为何出手如此狠辣,且我一点都看不出她的路数?还有你的手现在如何?”
宋青书是宋远桥之子,作为父亲,自然还是相当关心儿子了。宋青书也一一作答了:“我也不知道婠婠是何门派,她很少出手,至于我的手怕是毫不起来了,婠婠为了让我的手好起来,已经用尽了办法了。我不想再让她担心了,反正我现在已经尝试用左手练剑,目前已经有一定的进步了。”宋青书望向不远处的婠婠。
婠婠坐在客栈靠窗的位置,不知道和殷梨亭到底说到了什么,两个人都往下楼下了,宋青书则是微微含笑,一脸温暖。
“青书,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婠婠?她这样的女子,我们武当怕是……”
“爹,婠婠现在没有家人,我遇到她的时候,她被人遗弃在棺材之中。如果我在离开她的话,她在这个世界上怕就是一个人了。再说这些天她一直都跟随在我的身边,江湖中的人怕也认识她。爹你从小就教育我,大丈夫要有所担当,婠婠,我自然是要给她一个名分的了。”
宋青书说着就站起,走向婠婠的身边,此时婠婠正在和殷梨亭说话:“六叔,青书就这么喊你的?那我也这么喊你吧,那女孩子已经跟随了我们一路了,而且一直都看着你,你要不下去看看她吧。”
殷梨亭望见了楼下的杨不悔,漠然的转过脸去。“我不认识那人,也不会去主动结识这人。”
婠婠咯咯的一笑:“六叔,我发现你和青书好像,以前青书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想来你必然是认识那姑娘吧,有时候机会只有一次,不珍惜就要错过了。”
殷梨亭还是不语了,只是还是忍不住的望向楼下。
“婠婠,在和六叔说什么呢?”
“青书,你来了,你爹爹没有生气吧。”
婠婠偷偷了望了宋远桥一眼,宋远桥则还在那里正经的坐着。婠婠发现,武当七侠中,还是殷梨亭有点意思了,最起码没有那么古板,还能说些话,莫七叔虽然也挺好,只是为人太规矩了。
“没有了,你刚才和六叔说什么,六叔的脸都红了!”
可不是殷梨亭的脸全部都变红了,刚才婠婠还没有注意到,这一次被宋青书一说,还真的是那殷梨亭的脸确实是红了。
“青书,我去你爹哪里,问问什么时候回武当!”
殷梨亭果断的闪人了,而婠婠则是和宋青书两个人对望了一下:“青书,我刚才真的没有说什么?我们真的要回武当吗?”
宋青书点头,他觉得是时候带婠婠回武当见太师父了,一个月后。婠婠还在武当山和宋青书两个人下棋,那峨嵋派就送来喜